事已至此,抵抗是一件傻事。
王怜花闭起了双眼。
感觉沈làng在一分分、一寸寸地侵占着他的身体。
cha自没顶,皮ròu相贴。
退而待入,心灵焦灼。
身体联接之处,如此滚烫炙热。
一刻不动,恍惚便以为他已经融化在自己身体里面。
动起来的时候,又以为融化的是自己的身体,只剩一点灵魂,缩得极小,全都牵挂在沈làng昂扬的xing器之上,不知要前往何方。
沈làng,沈làng……
沈làng,沈làng……
是谁在叫沈làng的名字?
是谁在叫我的名字?
王怜花想,大概是我的心在叫罢,我的嘴明明已经被堵上了。
今夜风大,落叶簌簌。
这叫声这样轻,化在风里面,谁也听不见。
沈làng想,大概是我的心在想着他罢,刚才明明已经堵上了他的嘴。
四周空dòng,回声呜咽。
这叫声这样轻,听起来却这样绵长。
爱yù之事,不过是一种方式。
好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似乎是永无止境的抽cha,xing器不止要顶到身体深处,还想贯穿心脏。
身体不自觉地迎合,每一下都快乐到令人想要哭号,什么时候解放一点都不重要。
沈làng在到达最深处的时候she出液体,奔涌的热流像要将他吞没。
王怜花从发梢颤抖到脚尖,前端一阵发紧,也泄了出来。
此刻才感觉到大腿根部湿粘无比,jīng水早已蜿蜒成河一路流到脚踝。
大约其间自己并不止出来一次,但脑中一片空茫,上一次是何时、如何出来的竟是毫无记忆。
朝朝暮暮,时时刻刻。
周而复始,yù生yù死。
今夕有酒,如何能等到明日再醉。
王怜花的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战栗着,似乎并未从方才的惊涛骇làng中回过神来。
沈làng拔出身来,然后轻轻将王怜花翻了过来。
王怜花动也不动,沈làng略一放松他便软软地差点滑在地上。
沈làng赶紧将他揽住,拉起他手臂,挂在自己肩上,然后扯掉了绑住他的发带。
王怜花看着沈làng的脸,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沈làng低声问他:“你刚才叫我?”
王怜花轻轻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轻轻摇了摇头。
最后,微抬嘴角,带着梦游似的表qíng笑了一笑。
月光映得他肌肤浅淡,睫毛的暗影和周围的小树丛一样安静。
沈làng觉得他漂亮得像一场幻觉。
低下头去,吻掉他眼角的水迹。
嘴唇碰触的地方柔软而cháo湿,梦境一般发凉。
“你哭了哎。”
怀里这人原本似乎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听了这话,马上回应。
“那是你的口水。”
说完这话,却不自觉地抽了一下鼻子。
突然醒悟过来,后悔也来不及。
沈làng又去亲他鼻尖。
“还说没有,鼻子也哭红了。”
王怜花搜刮出体内最后一丝力气,qiáng撑出气势来。
“胡说!”
沈làng不再反驳,将他整个抱在怀中,倚着岩壁就地坐下。
王怜花窝在他怀里,从来没有过的柔顺。
自然,这只是因为王大公子没了力气,而不是变得乖了。
沈làng明知如此,依然觉得满足。
王怜花低低地道:“沈làng,我有些困了。”
沈làng柔声道:“那就睡一会儿。”
王怜花qiáng撑道:“寅时似乎快到了。”
沈làng轻吻他额头:“你这个样子,届时还能做些什么?”
若换了平常时候的王怜花,一定要生气。
此时却只是淡淡地道:“自然是看沈大侠如何杀人。”
沈làng略略有些愕然,不过片刻又笑了出来。
“沈大侠连qiángjian都会,杀人更不在话下。”
第130章
沈大侠杀人,自然不在话下。
天底下哪有不杀人的大侠?
王怜花自然也是见过沈làng杀人的。
快活林中,沈làng为独孤伤所救,诈死绝杀龙四海。不仅没有给龙四海一点闪避的机会,连从旁窥视的自己也骗过了,不知觉露了行迹。
由那一次,王怜花知道沈làng其实也很会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