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前两天还问他蛛丝是什么来处呢,能不能给弄多点呢,又问这能不能放在年礼之中,省下来一些其他的玩意儿。
这是想臭显摆呢,他说什么了?他难道没有答应?
贾母依然是蹙着眉头道:“我也不想听你耍嘴皮子,来找你问的也不是旁的事儿,而是那位小皇孙。这眼看着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这是要在咱们家过年?”
贾赦想着好基友这几天还是没主动跟自己说话,依然在闭关之中,想来还是没有能到出关之时,虽然和他提前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不过这闭关时间也的确不好衡量,要是超出也不是常有的事儿么。
他保守地回答道:“这儿子还真不能肯定,只能说有可能。”
这一个有可能,在贾母的耳中倒是有无限可能了。
她慌张道:“该不会是那位殿下他……”
他真出了什么事儿吧?难道是和儿子起了争执,然后就被老大给……
这倒不是贾母脑dòng太大将儿子想的太凶残,实在是最近听了太多的胡说八道,以至于潜意识就被人给影响了,要是再不问个清楚,指不定还要被人潜移默化了呢。
“他没事,不过什么时候出来我也不知道了。”贾赦说着就对贾母道:“煦儿这边母亲还要多多照顾,这过年的时候要是他老子还没现身,要么太上皇会将煦儿和他兄长都接到宫里去过年,也有可能是在咱府上一起过,反正您多准备着更妥当一些,倒是要让您受累了。”
这贾母终于听出了一点话音,知那位还尚在,立刻吁了口气,想到那些流言蜚语不禁恼怒道:“你可知道外面多少人都在议论此事,说什么的都有,有些话说的可难听了,简直是污了我的耳朵!”
贾母说到这里不禁更加蹙眉:“你要不要管一管?”
贾赦也没想到关于司徒曌闭关这外面还能有无数传言,有些无奈道:“他闭关之前也是跟四爷以及太上皇他老人家都说过的,这两位陛下都知道,这您让儿子怎么管?不过那些人胡说八道,您放心好了。”
贾母倒是抓住了重点:“闭关?”
她倒是记得儿子曾经闭关,每次时间都不长,最后一次还连累了荣禧堂,被雷劈了个gān净,估计要是没这事儿还没有那天师府呢。
贾赦猛点头:“就是闭关。”
“这好端端的闭关那么长时间也没见人影,这不吃不喝的没事儿?”贾母脸上还有些狐疑。
“没事,您就放心好了!”
贾赦等从贾母这边出来之后,这脸上的表qíng也多了一些严肃,他琢磨了下还是联系一下四爷吧,这不是败坏四爷的名声么?
“朕知道。”四爷叹然道:“不过虽然朕知道这事儿也只能当做不知道,不然朕又能如何,难道还要跟他们一个个解释,说义忠亲王活的好好的,朕不是那种会对兄弟下手的皇帝?还是要朕公开说他是去闭关去了,以至于这民间修道之风更盛?”
贾赦听了就愧然道:“倒是我考虑不周——”
“这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不过二哥他去闭关也是好事。”
最少能少些碍眼!
“不过朕也有些羡煞,毕竟待他出关之后这修为肯定是更胜往日。”
朕也不信打不过!
“他虽闭关去了,不过睿儿和煦儿朕也会代为照顾好的,只煦儿在你那儿住着,朕倒是也没办法费心,睿儿也在江南,更没有朕能做什么,朕心中也甚是有愧——”
快来夸朕!
贾赦还真夸了一波,这好听话都说了,也不能不夸啊。
等夸完了,四爷心中也满意了,便道:“不过父皇也提过说要是到了年底他还没有出关的话,就让睿儿和煦儿一起到宫中过年。”
“这也是应该的。”贾赦慡快道,他便是再想让人家司徒煦帮着他管着琏儿,将他的好儿子给管的乖乖的,也不能qiáng留下人家在他家里过年,不让人亲爷爷接走啊。
“那就好,朕回头告知父皇此事。”四爷终结了这个话题,接着就开始转了其他,比如法衣上。
贾赦倒是不知道他最近沉迷手工不可自拔,不过只是摄于资深威严外带不知怎么将他的作品给贾赦过目而深深纠结,谁知贾赦这边并没听出来他的话外之音,更不懂他这满腹郁闷,笑道:“那个啊,也不知道是谁传的就传出了这个名头,不过这材料本就有那些功效,倒也勉qiáng算是名副其实吧,今年过年的时候我也给您供上一些,那制作方法也已经传开了,这宫中能人颇多,定有巧思能做出其他款式来,四爷过年的时候试穿一下,指不定这祭祖的时候能轻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