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说一些让别人误会的话,让人以为我和他有什么重要的关系,然后用我来转移视线好减少别人对他的威胁!!!真是懂事啊!!!!日你啊!日你一户口本!……不对等等,他现在户口本上的人也包括我……算了不日了!
“范宁,你是个成年人,心里就算再怎么不高兴也不该把真实想法写在脸上,没有人真的是笨蛋,你脸上的意思就算是以你的脑子也是可以看明白的。”洛基说得一派真诚。
“……你说的对。”是的,他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低下了头,把脸上“糙泥马勒戈壁的洛基”九个字抹掉了。
似乎是终于发觉到自己有点过分了,洛基停顿了一下用安抚的语气说:“不要担心,他的武器看起来比你小多了。”
这是在安慰我?为什么我更生气了?我忍不住仔细看了看这男人另一手里握着的立起来估计和我一般高的银枪,明智地放弃了挣扎。
……麻痹手榴弹也比我小多了啊!!!
“我投降,皇军饶我一命!”
“……”洛基的嘴角似乎抽了一下。
那男人也不理我,一手桎梏着我,一手将银枪指向洛基:“我深刻地感到我们之间存在的羁绊,如果你想她活着,那么我希望可以看到你的诚意,我们的目的在某种意义上是一致的。”
低沉的男音落下,我只觉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颠倒了过来,呈被他夹在胳膊下面的状态迅速前进,眼前一花,就已经进了一
间装饰奢华环境僻静的房间。
我被他随意地丢在沙发上,不存在任何约束和捆绑,似乎完全不担心我会逃跑,又或者自信就算我有逃跑的意向也可以在第一时间发现。
他踏进屋子的里间,挥了两下银枪,那银枪由长变短,被他放在圆桌上,接着他金色的眸子忽然对上了我视线灼热的双眼。
我下意识抖了一下,迅速退到了沙发角落,缩成了一团。
……真他娘的丢脸啊,看他那越发轻蔑和瞧不起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有多鄙视我了……哥啊求你别再耍银枪了!咱们改练qíng意绵绵刀吧!
“你的名字?”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又觉得叫“人类”很蠢,所以他看起来还算平和地询问了我的名字。
我像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一样严肃正经地答道:“我叫范宁!”
他看了我一眼,苍白jīng致的嘴角勾起米粒大小的弧度,说不清是恐怖多一点还是惊艳多一点,但他总还是很绅士的,他彬彬有礼地回复了他的名字:“努阿达。”
“好好呆着,在他来之前。否则杀了你。”说完这句话,努阿达转身关上了里间的门,接着银枪挥动的声音和人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听起来似乎是在练枪。
一个敢用银枪对阵基神神器装备的家伙,绝对不可能是人类。想要从他手下逃出去绝对会吃苦头。但是……还是努力一下吧!像明天就会死逑一样!
我轻手轻脚地朝大门处挪动,仔细听着里间的动静,在我的手碰到门之前都没有任何异样,但当我的手碰到门的时候,门把手忽然从圆形的金属变成了会飞的小虫子,大概有人的手掌那么大,圆圆的大脑袋上有一双眼睛十分可爱,不过它慢慢张开的嘴却异常恐怖,那让人浑身发冷的咀嚼声更是让我直冒冷汗,它动作迅速地在我手上咬了一口,虽然不大,却足足咬掉了一块ròu。
我吃痛地惊呼一声,里间的房门也在这时被人踹开了,努阿达光luǒ着线条优美的上身,握着银枪冷冷地看着我。
他上身的苍白一点都不亚于脸色,那种仿佛打了石膏一样的颜色让我不知道该形容他英俊非凡,还是该直言他的确也很有演恐怖片的资本。
“如果再妄图逃走,教训就不止如此。”他的额角没有一丁点因为练枪而渗出的汗珠,铂金色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上,冷酷且淡漠。
“……这是什么东西?”我完全不敢触碰手指上的缺口,鲜血不断往外流,也只敢轻轻chuī一chuī,疼痛却并不是这种心理上的弥补而能减轻的。
努阿达瞥了一眼我的手指,冷淡却幸灾乐祸地说:“昂贵的东西。”
“……”好吧这真是个有个xing的
解答,不过,“能不能找点东西给我止一下血?”我硬着头皮说,“我保证不再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