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我的唇转而吻向我的脖颈,我忍不住低低呢喃着他的名字:“德拉科……”
德拉科没有回应我,只是褪去了衬衫,解开腰带丢在地上,拿起摆在马车中央桌子上的高脚杯倒扣在蜡烛上,蜡烛立刻就熄灭了,只凭着马车外亮光照耀着的马车里,光线顿时暧昧不已。
德拉科娴熟地将我的裙子褪到腰间,使了一个高富帅的特有技能——单手解Bra……
我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你选这条裙子只是为了方便你自己。”
他不置可否:“也许吧。”
裙子穿起来很困难,但脱起来却很容易,很快我的上半身就和他一样赤。luǒ了,我仍对于和他坦诚相对颇为羞涩,有些不安地躲闪着他的目光。他凝视着我,手抚上我的前胸,试探xing地触碰着那抹凸起,我压抑的呻吟终于再也没能忍住,全都低哼了出来。
德拉科吸了口气,低头轻轻吻过他抚过的地方,那种苏麻的感觉让我整个人身子一僵,紧张地抱住了他的头,垂着视线看着他在我胸前埋头苦gān。
德拉科很辛勤,他的舌尖轻舔过我的敏感,带起一阵暧昧的声响,以及缭绕的银线。我看得身子越发敏感,陌生的异样袭满了全身,只得空出一只手抓紧了身下的雪绒毯子,黑色的微卷长发早已披散在了毯子上面,仿若一张秀丽明亮的扇子,衬得肩头颜色愈发透明似玉。
似乎是觉得裙子只褪到腰间有些碍事,德拉科不耐烦地往下将它拽了下去,我便整个人只剩下了最后一丝遮掩。
德拉科低垂视线朝下望了望,随后仰起头朝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凑到我耳边说了两个字,我的脸顿时比之前更红了,僵硬地推着他的前胸想要将他赶走。
他居然说……居然说湿了!
妈的,我的七彩秋裤去哪了,不穿上我完全没有安全感啊。
德拉科见我拒绝他,很受伤地红起了眼眶,我有理由相信他是忍某些事忍成那样的,那副笑中带泪的样子根本不是因为伤心难过!
可是……即便知道是这样,但看他这幅模样我的心立刻就碎成了渣渣,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别担心哥哥,头发会长回来的,别哭了。”
德拉科闻言凶相毕露,轻哼一声在我的惊呼之下扯下了最后一道障碍,之后又把自己身上的障碍也都清理掉,得意地吻上我的唇,手指不老实地探进了我的双腿之间。
我不安地夹紧腿,期间不小心碰到了某个会长大会变小会变硬会变软的东西,惹来他一阵低呼,以及轻斥:“别乱动,放松……”
我死死地闭着眼,尽量让自己不要抗拒,他的手这下还算比较顺利地滑了进去,但很快我就后悔了……
这种……这种感觉真的让人很难受,既觉得快慰,又觉得羞耻,我轻轻咬住德拉科的肩膀,低低的吟哦不断地发出,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德拉科因此而身子颤抖,似乎忍得很辛苦。
片刻之后,我额头满是薄汗地抬起他的头,柔柔地看着他,抿唇不语。
德拉科像是得到了讯号一般,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紧紧抱住我,我可以清晰感觉到两人接触那里他的异样以及……自尊。
“要来咯。”他认真地眨眨眼,铂金色的睫毛蝶翼般长而卷翘,迷人的灰蓝色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我。
我微阖双眸,没有言语,但有时候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男人的本xing是可怕的,有些事即便是第一次也不需要人教,当事qíng到达了某个时间之后,他们都可以无师自通,德拉科也是如此。
当我和他真真正正合二为一的时候,那股痛楚让我明白女人愿意把第一次给一个男人绝对不是因为那狗。屁yù。望,完全是因为爱。
那种痛说不出来,也许只有等你到了那个地步时才会懂。
它虽然很难忍,甚至让你落泪,但你却心甘qíng愿为它所折磨,只因它是由你最爱的那个男人带给你的。
疼痛在经过一阵子熟悉之后终将会减缓,随后消失不见,取之而来的是完全陌生却又让人难以忍受的快感。这种快感让我忍受不住,细碎的呻吟不断从口中发出,身上那雪白的不像是男子的身体让我眼花缭乱,额头的汗水顺着耳廓流淌而下,滴落在身下的毯子上,一切都美丽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