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唇瓣被他吻得发麻,暧昧的喘息响彻隔间,衬衫的领口也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白皙的锁骨bào露在外面,他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我脖颈划了几道红痕,我吃痛地咬在他唇上,他却依旧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反而辗转吻上了我的耳垂,顺着耳垂一路吻上了脖颈,修长的手指轻易地挑开了衬衫所有的扣子,指尖毫不犹豫地探进了文胸里,轻轻抚弄着藏在里面的突起。
我抑制不住地轻吟出声:“唔……住手德拉科,放开……”
只要是男人都不会在这种时候真的住手,德拉科是男人吗?是,所以德拉科没有住手。他再次用唇堵住了我的嘴,手上力道加大地抚弄着,我的双臂无意识地环上了他的脖颈,而他的衬衫也不知何时被我解开了,白皙jīng瘦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我,我能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硬硬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有点过了!我正想推开他,火车忽然咣当一声停住了,周围瞬间陷入黑暗,铺天盖地的冷意蔓延过来。
我脑中一惊,摄魂怪来了!
德拉科显然也意识到出了问题,不过他也只是停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吻着我一边为我扣好衬衫扣子,拉起我让我坐在他腿上,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
他忘qíng了,可是我没忘啊!他可能以为只是普通故障,但我知道这是摄魂怪来了啊TAT,我使出吃奶地劲才把他稍稍推开了一点,没办法,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完全没有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艾达……”德拉科抱着我,下巴放在我肩膀上,此刻我以一种非常暧昧地姿势骑在他双腿上,这让我无法抑制地想到了这可是车。震的标准姿势,额角忍不住挂了三条黑线。
“你说对了,艾达……我喜欢你。”他在我脖颈蹭了蹭,声音里带着餍足快意,“你也喜欢我吧,嗯?”最后这个“嗯”,带着浓重的鼻音,语调上扬,有着马尔福式的自信与张扬,以及……难以言语的xing感。
我很想回答他是的,但我真心觉得现在不是表白的时候,因为我清晰地看见隔间外飘着一个好像麻布袋子一样的怪物,它那根本不能称作是手的东西缓缓推开了紧缩的隔间门,显得轻而易举毫不费力。
我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周围仿佛置于三九寒冬般冰冷:“德拉科,摄、摄魂怪来了……”
德拉科瞬间抬头,迅速地起身挡在我前面,有些青涩和消瘦的身形此刻在黑暗中显得异常挺拔颀长,他的衣服和头发都有些凌乱,魔杖已经被他紧紧握在了手里,守护神咒从他口中流淌而出,随着一只美丽灵动的银龙出现,摄魂怪飞速后退。
我从没想到魔咒竟然可以念得如此低沉悦耳,仿佛世间最动听的音乐,让我觉得连周围的空气都温暖了起来。
事实上这不是我的错觉,摄魂怪被德拉科击退了,他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镇定和可靠,等灯光再次亮起后,他谨慎地拉开隔间门到外面巡视了一番,不一会就回到了隔间,将我抱在怀里,低声安抚道:“没事了艾达,那个杂种已经走了。”
我忽然觉得眼眶很热,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用非常委屈地声音抱怨道:“回学校我就做个像摄魂怪那样的小人扎死它。”
耳边传来德拉科放松的轻笑声,他倨傲而自信地说:“我可不这么想,我只想扎它本身。”
我后撤些许,望着他发红的脸颊,确认道:“你真不是在开玩笑吗?烈士?”
德拉科的脸在我盯着他的qíng况下越来越红,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击退摄魂怪所以有些激动,还是因为之前的那个啥而害羞,他很快又将我抱在了怀里,闷闷地说:“还是算了,见到它们肯定不会有好事,我最好一辈子都没有扎它本身的机会。”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没等我开口,阿斯托利亚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隔间之外,她应该是来看德拉科安不安全的,但当她透过隔间的玻璃看见相拥的我们时,脸色瞬间苍白了,活像是看见了卷土重来的切片君。
我好心地拍拍德拉科的肩膀:“你最好现在放开我,不然一切后果由你负责。”
德拉科愣了一下,松开我不解道:“怎么了?”他看起来似乎还有那么点紧张。
我扬起下巴示意他朝后看,他皱眉转头,然后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僵硬地和阿斯托利亚对视,阿斯托利亚明显快要哭出来了,我正好奇德拉科会说点什么的时候,他突然一挥魔杖,一道帘子挡在了玻璃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