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每次去,哪次不是要等着日头西落的时候才回来,今天怎么?梁顺看了眼外面明媚的阳光,现在不过才下午而已啊!
应真一听就不由得脸黑了下来。要不是梁顺说的话,自己就已经忘了自己刚才坐的荒唐事。
应真也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脑袋在想些什么,怎么就由着弘历做出那种事来。一想到乾隆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不由得觉得脸颊燥热不已。不知是因为回味了那种感觉,还是觉得耻rǔ和羞恼……
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脸红了?两人一旁看着,摸不着头脑。
自己当时怎么就不躲开呢?明明是可以躲开的,弘历他根本就没有牵制他的自由。为什么?应真努力回想当时的qíng景,可越想脸上的温度越高……
最后应真索xing放弃了。估计着是弘历当时的眼神,实在是太想小布了。应真这样觉得,可能是杂合些日子很少能见到小布的原因吧……
应真心里这样肯定道,以后要多和小布在一起……
“梁顺,去准备浴汤。爷要沐浴!”应真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要是有人来的话,一律不见。不管是谁!哪怕是弘历也不见!”
“……喳。”两人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解。
于是,悲剧的小四子继续qíng路漫漫……
然而这个杯具的人物完全不知qíng。抿了口茶,黑着一张脸看着面前这个巧笑倩兮的“爱妃”。
“咔哒”一声轻响,乾隆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沉声问道,“令妃此次前来,可为何事?”
只要是个长耳朵的人都听得出来,乾隆带着一股子的怨气。令妃暗叫不好,自己这次是来错时候了。自打那次传言的事之后,皇上对她的实力一再打压,她也只好小心翼翼的收敛。而且皇上身边的人都已经皇上给拔了,自己那还能像以前一样能知道皇上的行踪呢?
“皇上……”令妃也不是个白捡的,她温婉的下拜,一只手抚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然后笑道,“怕是臣妾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请皇上恕罪。”
“哼!”乾隆冷哼一声,真想用眼神杀死这个讨厌鬼,要不是她自己说不定就……
令妃本来是来为永琪等人求qíng的。乾隆这次一下子算是点到了令妃的死xué。她拉拢永琪,拉拢小燕子,福家更是他的后台。因为乾隆的一句话不仅自己十几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还垮了自己的后台。这叫令妃怎么坐得住?
福家的事自己只能从久长计,毕竟那是私自关押格格的事qíng。现在皇上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已经是格外凯恩了。令妃还没傻到自己再跳到泥坑里的份儿上。现在只有为永琪那家伙求求qíng了,毕竟苦心讨好了十几年。
本以为等到乾隆过几天来看自己的时候自己卖卖力,再chuīchuī枕边风就好。谁知乾隆自打微服私访之后就在也没来过延禧宫,这叫令妃望穿秋水,银牙咬碎。只得自己找到这里来了。
乾隆现在心qíng相当不慡,令妃心里尴尬不已,但面上还是柔qíng似水的样子。她可不敢这个时候说qíng,万一把自己再陷在里面就不好了。她面带微笑的和乾隆唠唠家常。
乾隆戏谑的应付着,他倒是要看看这个靠着孝贤皇后爬到妃位的人想要刷什么花招!
“啊哟……”令妃突然惊叫一声。
“爱妃怎么了?”乾隆憋着火气装出关心的样子来。她话怎么多啊!?本来还想着陪她玩玩的乾隆耐心告罄……
令妃隐晦的笑了一下,然后一脸慈爱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刚刚小阿哥踢臣妾了一下呢……真是个淘气鬼……”
皇上就是喜欢这样的温馨画面,令妃抓准了乾隆的喜好,也不亏是多年的宠妃。这次皇上一定会对自己多有怜惜的,然后自己这样就有办法让皇上留宿到延禧宫,再然后把九格格十格格搬出来好好上演一出温馨家庭再说说好话,五阿哥被放出来是迟早的事。
令妃这里正想着美事,乾隆的一句话就把她的美梦给打破了,“令妃啊,怀着孩子你还到处乱跑!?你就不怕小阿哥出什么事qíng么?”
“皇上……”令妃被乾隆的话噎住了。
“来人呐!把令妃娘娘带回去,让她好生的养着。太医院好好的给朕伺候,小阿哥要是出了什么事,朕要了你们的脑袋!”乾隆砸了杯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