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不讲道理啊,”楚丁丁绝望,“刚刚是你说只要我老实jiāo代你就继续讲的,现在我jiāo代了,你也该兑现承诺不是?行走江湖靠的是一个‘信’字,人无信不立啊,你不讲的话我就……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楚丁丁说到做到,四下看看,一时间没有趁手的自杀器材,索xing有什么用什么,开始拿头撞桌子腿了,一声接一声的闷响啊,撞的我心一阵抽搐:我的桌子可经不住这么折腾啊。
“好了,”展昭面色一沉,揪住楚丁丁的衣领把他拖开,然后叹了口气,“沙姑娘,这楚丁丁说的,也有道理,我看那个楚什么香的事qíng,你还是抽空给他讲讲吧。”
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看猫面,怎么样得给展昭卖个人qíng吧。
楚丁丁热泪盈眶,充满崇拜的看展昭:“久闻南侠急公好义乐于助人,扶危济困排忧解难,给寡妇挑水给鳏夫劈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半空一个惊雷!连我这样抽疯抽惯了的人,都被楚丁丁的溢美之词雷到当场就想自cha双目。
展昭居然非常淡定,一点也看不出有气的模样:“还不走?”
楚丁丁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我:“沙姑娘,最好每天都去开封府,给我更新一下楚留香故事的进展啊。”
我倒吸一口凉气:日更?这挑战太大了啊。
就听展昭慢条斯理道:“沙姑娘很忙,依我看,半年更一次就行了。”
刹那间,我对展昭崇敬之qíng油然而生。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当场发飙,笑眯眯地背后捅刀子,效果也是相当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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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皮蛋儿都起得晚,我是讲故事讲累了,皮蛋儿是吊单杠吊累的,殊途同归。
日上三竿了我才开门做生意,一边卸门板一边呵欠连天,打呵欠的同时还在想:如此下去,我的超市该倒闭了……
正这么想着呢,有人远远跟我打招呼:“沙姑娘,你可算是开门了!”
咦,这铺子才开了没两天,难道已经培养出忠实客户来了?我眯着朦胧的睡眼努力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马汉。
我心中纳闷:感qíng又要给开封府送瓜子花生了?开封府的人这么能吃?
“我这一上午都过来看了三回了,”马汉对我如此不尽心地经营他们展大哥投资的生意表示不满,“沙姑娘,展大哥让你有空的时候过府一趟。”
我一张脸皱地跟苦瓜似的:不是说好了半年更嘛,咋今天就叫我过去日更了呢?
我故意磨蹭时间,架不住马汉心急火燎地催,只好耷拉着脑袋跟着他去了开封府。
马汉一路把我带到公孙先生的书房里,展昭也在,看见我进来,公孙先生很镇定地举起面前的紫砂茶杯喝水,然后盖上白瓷盖儿。
紫砂壶杯子配白瓷盖儿,这是多么拙劣的搭配和审美啊,我本来准备以不屑的眼神冷哼一声以嘲笑公孙先生的……
慢着慢着,不对,那紫砂盖儿……
好像是我摔的……
我立刻不吭气了。
展昭清清嗓子:“沙姑娘,这次请你过府,实在是有要事要同你商议。”
看来不是给楚丁丁讲故事的事,我好奇:“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展昭字斟句酌,“昨夜回府之后,我和公孙先生又聊了聊连府的案子,连彩蝶雇用江湖人偷自己家的东西,不知背后的动机是什么?原本我们想直接带连彩蝶过堂的,但是如果她背后有人cao控的话,我们怕会打糙惊蛇,思来想去,莫若派人混入连府,一来监视连彩蝶,二来也顺便打探一下消息。”
“嗯,不错。”我点头表示认可。
展昭和公孙策都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这是啥意思?我心头毛毛的,忽然就反应过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我????”
“不错,”公孙策给我戴高帽子,“听展护卫说,沙姑娘胆气过人,临危不惧,说起瞎话来qíng真意切声qíng并茂,实在是潜入连府瞒天过海的不二人选!而且沙姑娘还是个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