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我心中非常难受,不过这也是正常现象,希望皮蛋儿和楚丁丁能够早日从悲痛中振作出来吧。
转成离去的时候,我看到楚丁丁懒洋洋地出门来上门板——我勒个擦的,太阳才刚下山呢,你就打烊了,这是做生意该有的勤勉态度么?我后悔当初给他讲故事的时候没讲希特勒的《我的奋斗》,痛失大好的教育机会。
怀着非常复杂的心qíng离开铺子,直奔开封府,开封府外有守卫把门,想接近不是容易的事qíng,而我又不想bào露我的身份,所以我掩身在墙角之后,苦苦思索着能有什么办法可以打听到展昭的最新qíng况,就在脑汁都快绞尽之际,机会来了……
一个清瘦的身着青衣长衫看起来非常儒雅的老者缓缓步出了开封府的大门……
不错,这就是公孙策。
我计上心来:劫持公孙策,bī问展昭的qíng况!
说gān就gān,我把斗笠压的低低,远远地缀在公孙策的后面,待到他经过一条比较偏僻的四下无人的小巷时,我嗖的一下窜到他身后,顺手从怀里掏出瓜来抵住他的后腰:“不许动!”
公孙策吓了一跳。
很好,我清了清嗓子,刻意把嗓音变的沙哑,故意作出一副凶残的语气:“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你要是不老实……哼哼,我手中的镶金嵌玉摄魄夺魂刀可不是吃素的!”
看起来公孙策比较珍惜生命,他立刻表现出了合作的态度。
“展昭,就是那个南侠,现在何处?”
“就在府中。”公孙先生答的很是镇静。
“死了么?”
沉默……
“难不成你就是昨晚暗中偷袭展护卫的贼子?”公孙策依然没转头,但语气中多了几分激愤。
完了,我心里一沉,看来那群行脚商们说的事qíng八成是真的,展护卫果然受了“偷袭”。不过依照公孙策和展昭的jiāoqíng,展昭如果死了,他多么不会这么淡定,看来展昭的小命暂时无恙。
“不错。”我继续套话,“想不到南侠如此命大……”
原本我准备胡掰一通撤退的,谁知道公孙策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他猛地转过头来……
吓得我一个激灵,苍天啊,可不能让他认出我来,qíng急之下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压下斗笠撒腿就跑,看qíng形公孙策好像还想追上来,切,早在庆州查杨九案时我们就比划过了,公孙先生,论赛跑,你不是我对手……
成功甩脱公孙策之后,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方才匆忙逃窜的时候,掉了个瓜!
这个问题究竟是严重还是不严重呢,我想了想,觉得应该还是不太严重的,但是劫持公孙策,又掉了凶器,心里到底还是有点不踏实,于是我不再耽搁,又匆匆出城回了瓜地大本营。
回到瓜地都快半夜了,眼见又接近子夜,我顾不上来回奔波繁忙,赶紧进行第二次科学实验,刚把镜子前的蜡烛点燃,门外就传来重重的叩门声,叩门声如此之大,我用以栖身的小棚子险些就倒了。
我吓了一跳:“谁啊?”
“我!”
听声音像是白玉堂,我赶紧过去开门。
白玉堂满面狐疑,看了我一眼,又往里瞅瞅:“大半夜的,对着镜子点什么蜡烛?”
“对镜贴花huáng!”我文绉绉来了一句。
白玉堂无语,顿了顿又问:“今儿你进城了么?”
我心中咯噔一声,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事发了?难道他们从瓜的身上找到了我的指纹?没可能啊,没听说大宋的犯罪鉴定技术达到这么高的水准啊……
“没有。”向来以演技派著称的我断然否认,“地里这么忙,好端端的,我进什么城啊?”
“我想也不是你……”白玉堂喃喃,并不进屋,“那没事了。”
“没事?不可能吧,”我对白玉堂如此低估我的智商表示不满,“世上事有果必有因,怎么突然这么问?莫非五爷今儿在城里看见我了?”
“没的事……”白玉堂提不起兴致来,“还不是公孙策那老狐狸,今儿个在开封城里遇到歹人了。”
“歹人?”我把猝不及防和大吃一惊以及从内心流露出的关怀之qíng表现的淋漓尽致,“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