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淡淡一笑:“只是对外声称白兄已经受缚而已,并不当真要委屈白兄受囹圄之灾。当然,白兄若是住惯了这样的舒服房子,想要换换口味,开封府的牢狱也会对白兄大开方便之门。”
“免了!”白玉堂表示十二万分的不领qíng,“话说回来,展昭,你就这么笃定那个人会自投罗网?万一他不上当,五爷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有了法子,总得试它一试,倘若试都不试,岂不是全无出路?”
“展昭,真没别的法子了?”徐庆纳闷,“那什么走水的地方,就一点线索都查不到?宫里头那么多侍卫,就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那歹人的行踪?”
“哎,三哥,说这些没用的gān嘛?”白玉堂懒懒叹了口气,“若真有法子,这猫能跑到这里来找我们么?说到宫里的侍卫,我倒是知道为什么没人注意到那歹人的行踪……哎,展昭,你知道为什么么?”
“为什么?”眼见白玉堂一脸讳莫如深,展昭心生警惕。
“因为朝廷里的这么些人,都是……”白玉堂盯住展昭,唇角笑意愈发嚣张:“吃……gān……饭……的!”
展昭也不恼,整了整衣裳,慢条斯理:“展某不同你计较。”
白玉堂一下子乐了:“呦,展昭,愈发不受激了,包大人调教的你好猫xing子……”
转念一想:“不对,你跟包大人也有些年头了,那时也没见你这么耐得住气,是谁这么大本事,磨的你愈发懂事了?”
展昭只当没听到:“老鼠果然就是老鼠,再怎么洗,身上那股子酸臭的汤饭气,也是洗不掉。”
白玉堂一时没找到应对之语,竟眼睁睁看着展昭出去了。
徐庆神经大条,好久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他忍不住大笑出声。
于是白玉堂恼羞成怒了,他对展昭不负责任信口开河的行为表示了严正的抗议。
“明明就……洗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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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白玉堂大摇大摆的入住了开封府的客房,美其名曰既然是要作戏,那就要似模似样。
与此同时,锦毛鼠被羁押开封府大牢的消息,通过各种渠道,沸沸扬扬地撒播了出去。
公孙策对白玉堂的入住表示很有压力,白玉堂没来之前,他就纳闷自己的头皮为什么一直发麻,白玉堂出现之后,他顿时就醒悟了。
虽然说现在白玉堂和展昭的关系已不似先前猫鼠名号之争时那么紧张,但是一次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眼见两个如此有jīng力战斗力爆发力的人在方圆这么小的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公孙策就很有把他们一个安放天涯一个踢归海角的冲动,这种冲动在白玉堂手按画影斜乜展昭来了一句“要不要比划比划”之后达到了顶峰。
公孙策赶紧就把展昭拉到了一边。
“该去看端木姑娘了。”
他觉得现在唯一能支开展昭的法子就是把他打发去端木翠那里了,如果端木姑娘给力一点的话展护卫就能晚点回来,到时候说不定白玉堂已经睡了,那样就不会横生事端了……
如果端木姑娘能更给力一点的话展护卫今晚就能不回来……(惨叫一声,嗷嗷顶锅跑,这一句纯属某鱼YY,跟纯良的公孙先生没有关系,先生息怒、息怒……)
展昭神色忽然就有点异样,说的也有些勉qiáng:“今日府中有事要忙……改日再去不迟。”
“哪里忙了?”公孙策不解风qíng。
被撇在一边的白玉堂冷哼一声,朝这头翻了个白眼,对两人这种避在边上窃窃私语的小家子气行为表示不屑。
展昭不想明言:“先生,展某还有事,先去忙了。”
公孙策看着展昭的背影不明所以,末了摇头,叹息似的喃喃自语:“现在能看到,还不多看看,哪天走了,就真看不到了……”
展昭似是没有听到,步伐不改,原本垂下的手却突然攥了起来。
叹息完毕,转身过来时,白玉堂正莫名其妙地看他。
“什么叫现在能看到,还不多看看,哪天走了,就真看不到了?公孙先生,看得什么新奇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