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
少女没有立即回答，慢条斯理地搅拌着咖啡，看着咖啡漩涡的形状，她开口，“我不小心摔坏了汉尼拔医生的杯子。”
她在说谎。
几乎在一瞬间，BAU的两人同时得到了这个结论。少女早在一个月之前离职，按理来说他们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女孩子。直到审问到清洁工老约翰的时候，老约翰对汉尼拔评价很高，这并不奇怪，一个高智商反社会的食人魔，在表面翩翩君子，实在是太会遮掩自己了。在审问快结束的时候，他忽然提到了詹妮弗。
“那个女孩子像个天使一样，但似乎汉尼拔医生并不是很喜欢她，虽然汉尼拔医生没有说，但他对詹妮弗太冷淡了。这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呢，那个孩子可讨人喜欢了，又漂亮又善良。”
汉尼拔这么会伪装的人怎么会对一个兼职的学生产生讨厌呢？这一下子让他们隐约感到了希望的曙光。他们特意询问了其他几个人，得到的却是差不多的反应。
“詹妮弗呀！是个超级可爱的小天使呢。我们大家都超级喜欢她的。”
“恩，詹妮弗总能让人觉得很愉快，是个很好的孩子。”
“汉尼拔医生和詹妮弗？唔，汉尼拔医生和詹妮弗jiāo集并不多。不过这也奇怪，一起工作半年了，詹妮弗对大家都很好，对汉尼拔医生就比较冷淡了。这两个人几乎都不怎么……”
“这么说的话，我好像记得，有一次两个人似乎起了争执。”
他们迅速锁定了这个人。很奇怪，是的。所有人对这个女孩子的评价就像对汉尼拔的评价一样，很完美，很可爱，很善良，全是正面的评价，没有嫉妒的恶意。
这太奇怪了。
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吗？尤其是听到“争执”两字，BAU一下来了jīng神，但很失望的是，那个人只能隐约记起有过这件事。
少女已经起了警惕心，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东西。JJ和瑞德jiāo换了一个眼神，JJ起身，安慰地拍了拍少女的肩膀，“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问问罢了。”
他们离开的时候，倒是顺道把账结了。少女的视线一直跟随着他们，直到他们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才看了看自己刚才被JJ拍过的左肩，良久才低头，轻啜一口咖啡。
“我敢打赌，这个女孩子一定知道些什么。”JJ过了马路之后说道。
瑞德吃了一颗牛rǔ糖，“你不是已经做了保险工作了吗？”
第2章
“那我先下班了，再见。”
“再见。”
少女温和无暇的笑容让人觉得温暖无比。他再一次觉得自己雇佣这个孩子是个明智的举动了。自从詹妮弗来了之后，餐厅利润至少翻了两番。
#颜狗存在世界每个地方#
“那个，詹妮弗……”老板叫住了即将离开的少女，从柜台处提出一个包装jīng致的蛋糕，“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这个蛋糕就送给你了。”
少女微微一愣，随即绽放出一个如花的笑靥，“谢谢。”
接过蛋糕转身的少女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漆黑的瞳孔仿佛包含着最为纯粹的冷漠。
“下午好，可爱的詹妮弗。”
少女乖乖地回应着每一个和她打招呼的老人。她居住的地方是一个老人小区。一个可爱未成年的孩子独自居住在老年公寓，这让擅长脑补的老人们对这个孩子更加怜爱。
“今天是詹妮弗的生日吗？哦，天啊，来，今天到玛丽奶奶这里吃饭好不好？我给小詹妮做些好吃的。”老人注意到少女手上的蛋糕，笑眯眯说道。原本在老人脚边的小狗在看到詹妮弗的一瞬间就扑了上去，奶声奶气地呜呜了几声。
老人见状，眼睛更是眯成fèng了，“小杰很喜欢詹妮弗呢。”
詹妮弗蹲了下来，逗弄了小狗两下，才冲老人说道：“奶奶要是老这样的话，艾伦该怀疑我才是奶奶的孙女了呢。”她上前，推动着老人的轮椅，小狗很乖巧地跟上。
艾伦是老人的孙子，但是不住在这里，只是过年过节的时候会回来一趟。
“艾伦那孩子要是有詹妮弗这么乖巧可爱就好了呢。”
公寓门口是三阶台阶，一旁有轮椅的专用道，她推上去的时候，手不小心被什么刺了一下，力道微微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