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我后来除了鲜血之外各种增加功能的血液以及唾液,都是拖了麒麟竭的福。
后来又爬了一会儿,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闷油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把手电筒关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有话好好讲别关灯行么……”
就在这个时候,我凭感觉觉得我是在拍闷油瓶的肩,却感觉自己一爪子按到了一团湿乎乎的东西上面。再然后,就是头发环绕过来,空间顿时变得紧密闭塞的感觉,我正想呼救,却突然想到万一一嘴头发……那太恶心了。
于是便忍住了,我以为禁婆应该像上辈子那样先友好的打个招呼□□一下什么的,我以为我对接下来的发展是了如指掌,但是下一刻,我却连狭小的空间都没有了,我感觉自己被一团湿乎乎的东西包围着,瞬间缩紧,一下子便呼吸不过来了。
上吊勒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没办法呼吸,渐渐失去的空气……最后我也只来得及抱怨一下为毛禁婆不按说好的剧本走,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希望闷油瓶及时开灯,我觉得我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当我再次有自己是活着的这种感觉时,觉得全身像是散了架重装一下,想到像是被蛇紧缚一样被禁婆紧缚,便不奇怪为什么全身都这么难受了。
再之后我废了半天的劲儿才睁开了眼睛,我以为我会看的一脸担心的胖子或者至少闷油瓶在旁边坐着,然而当我睁开眼的时候,还是一片漆黑。
这是……什么qíng况?
我舒展了四肢,的确不在禁婆怀里了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坐起来,四周还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听不到,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似的。
我有个不好的但是很科学的猜测,难道我变成瞎子了?还顺便失个聪?
别闹。
撇开这个想法,我叫了声,“胖子?”没有回答,我也觉得胖子可能不靠谱,于是又叫了一声,“小哥?”静默,持续的静默。
并没有人回答我,我这下子断定,似乎我奇妙的落单了,要是我瞎了聋了,至少胖子在的话还能给我只胳膊让我感受下生机。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我突然就领悟了那种“全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的感觉。不过我并没有慌张,毕竟又不是没有一个人过。
我摸索一下四周,突然撞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我拿起来才恍然是手电筒,便连忙打开了,我以为我会面对禁婆什么的,可能禁婆把我带到本家了什么的,但是什么都没有。
是的,手电筒所照到的范围,什么都没有。
并且,我已经不在那个盗dòng里了,现在的地儿,很宽敞。简直像是之前遇到的那个空dàngdàng的墓室。
那个墓室?难道我又莫名其妙回到了那个墓室?我忍着身上各种难受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是站在墓室正中央,难道把我放在这儿的那个“它”有qiáng迫症?正中靶心的那种正中央。
手电筒的灯光向周围照去,我猛然看到一粽子尸体还吓了一跳,后来才反应过来是闷油瓶弄死的那个,但是……?!所以我这是回到了之前的墓室?
我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闷油瓶和胖子在我昏迷后背着我回到了这里?怎么可能?那或者是,我一直都在幻觉里,从来没有清醒过来?!包括现在,此刻,我仍然位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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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没有醒过来的梦魇里?!
☆、第二十三章
曾经三叔给我讲的他在海底墓的故事中,有一个疑点,他说,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所在的不是原来的墓室,我后来发现,人如果不动,墓室不可能变,于是便武断的觉得是三叔在骗我。
而如今我遇到的这种状况,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当初的判断,以及,海底墓有什么是我还没能知晓的机关。
闷油瓶和胖子是不可能抛下我一个人的,而现在我清醒的很,也不觉得之前禁婆都是幻觉,只是,排除了这些之后,我实在想不通我是怎么又跑回来这个墓室的。
难道我一直都有梦游症?
我到处走了走,想找机关又不敢随便触碰,万一又陷入幻觉不知qíng的qíng况下自己把自己啃了都是有可能的。
我内心有点焦躁,习惯xing的想找烟,却又想到如今的我并没有对烟那么依赖,身上并没有带,索xing就直接席地而坐,开始琢磨。
重生之后,姑且就叫做重生吧,随大流,虽然我总觉得我这重来一次并不是那么单纯的重生,可能是被人坑怕了,总觉得哪怕是重新活一次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