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闪了个腰吗!”程以墨一边擦着生理xing泪水,一边狠狠皱紧了眉头。
正在这个时候,莫清寒缓步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地上的程以墨,他抿了抿嘴:“怎么了?”
程以墨尴尬死了,眼睛一转:“地上舒坦。”
莫清寒缀着笑容:“怎么个舒坦?”
程以墨躺平了身子,双手双脚摊开,形成一个大字:“就是这么舒坦。”
莫清寒无奈的叹了口气,阿墨总是能驱散他心中的悲伤与痛苦。不管前世也好,还是现在也好,他都能轻易的给他带来温暖、快乐一类的东西。
影响自己的,总是他。
莫清寒嘴角的笑容一直不断,和阿墨重逢以来,幸福从来都不曾减少。
他小心的扶起程以墨的腰,程以墨咧着嘴叫疼:“疼,你轻点。”
莫清寒:“好,我轻点。”
“别,慢点!我腰疼死了!”等程以墨说完这些话,脸瞬间就红透了,“呸呸呸,什么鬼对话!”
莫清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个样子让程以墨的脸色变得更红了,尴尬得不敢看他。
等莫清寒好不容易把他扶到chuáng边,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才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你这是……闪了腰。”
程以墨一口气没上得上来:“我知道闪了腰,你能不说得这么直白吗?”
莫清寒抿嘴浅笑,改口:“伤了腰。”
程以墨:“……”无论怎么说都觉得很污。
奇怪,污又是什么意思?
程以墨皱紧了眉头,感觉莫清寒来小镇以后,他的脑子里就莫名其妙的冒出很多新词。
还有……那个缠上他的东西。
[呵呵,因为我是鬼啊。]
程以墨抖了两下:[哥们儿,你能听到我心里在想什么?]
[听不见。]
程以墨有些好奇:[那你怎么知道的?]
[你脸上各种嫌弃我,理解。]
程以墨:“……”妈的,这对话继续不下去了。
在程以墨走神的这会儿,莫清寒就拿了一瓶玉器装的软膏进来。他将软膏放在程以墨身边:“一天两次,擦在疼的地方。”
阿墨和自己重逢还没多久,他本来是想帮程以墨擦的,可害怕自己一个小心没能忍住就不好了。
程以墨:“你帮我擦。”
莫清寒的眼神变得古怪,盯着他许久:“阿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程以墨的眼神里没有一点杂质,黑白分明:“知道啊,我现在受伤了,不好动手嘛。”
系统古怪的笑了起来,程以墨有点摸不着头脑。
没办法,他是前不久才发现自己弯的,这会儿对男人还没防备意识。
莫清寒叹了一口气,拿回软膏,那边程以墨已经乖乖的解开了衣服。
他赤luǒ着躺在chuáng上,程以墨这一世长得极好,身体也很美。昏暗的烛光里,平白添了几分暧昧,莫清寒盯着他的眼神就像是饿了好多天,可程以墨却没有一点戒备,反而眯起眼问:“好擦吗?要不我垫一块枕头。”
莫清寒:“……”
见他没说话,程以墨二话不说把腰的位置垫高,然后趴着躺平:“先生,麻烦你了。”
这姿势让莫清寒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了,他的呼吸变重,抹了一点软膏,在手上摩挲擦热之后,凑近了程以墨。
软膏并不凉,凉的是莫清寒的手。
程以墨瑟缩了一下,很快就适应了这个温度。
莫清寒抹的第一把,抹在了他腰下靠近屁股的地方。程以墨嗷嗷叫了两声:“我伤的不是那儿!”
“……”莫清寒问,“那伤的哪儿?”
程以墨睁开了眼,努力用手指给他看:“腰这儿。”
莫清寒笑得古怪,就连脑子里那个东西也笑得古怪,程以墨觉得很是诡异。
只不过先生是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着可好看了。而脑子里那个东西更加直接,完全是看傻bī的笑声。
程以墨觉得不慡,可这大晚上,书庐的下人一向很少,他上哪儿去找下人和大夫帮他擦药呢!
见莫清寒一直没动静,程以墨虽然知道这点,还说:“先生,你快点呀,找不准儿位置我等下,只有找小厮帮我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