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清醒之中又昏迷,而昏迷不到半刻又让人弄醒,他快要被这疼痛给bī疯。不知过去多久,就连施刑人都流出了汗水。
“你说教主到底什么意思?”
“我也想问呢!这小子到底能不能弄死?”
两人长期负责暗房这一块,见过无数嘴硬的人,都被他们撬开了嘴。他们不是害怕完不成任务,而是害怕用刑用得太重,君羽墨死在暗房里。
正在此时,君羽墨恍惚间看到外面有亮光。
两个施刑人诚惶诚恐:“教主——您怎么来了?”
东方不败淡淡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里面满满的黑暗qíng绪却让他们二人打了个寒颤。
他走到君羽墨面前:“疼吗?”
他用手指轻抚过那些伤口,忽然轻笑起来:“本座比你更疼。”
喉咙里堆积了鲜血,一点也说不出话来,他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唤他:东方。
东方不败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却升起一股疯狂的qíng绪。他捏住他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然后尝到了君羽墨嘴里浓郁的血腥味。
他的吻带着绝望,君羽墨连回应的力气也没有了。
恍惚间,君羽墨听到东方不败问:“为什么骗我?”
……骗?
自己的确骗了他,瞒着他去杀了任我行。
所以他无话可说,也不会为自己辩解什么。
他的气息逐渐变得微弱,如此冰冷的天气让他的寒症又犯了,君羽墨整个人都忍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因为被施刑,他身上全是伤口,而那张异常俊美的脸上也沾染了鲜血,画面看上去让人生寒。
耳边的系统发出刺耳的提示音:[黑化值已满——]
耳边的声音如此刺耳,他却一点都没有办法回应。
或许是因为深爱,才导致了极端的黑暗。
而东方不败脸色冷凝,把他双手的绳索解开,君羽墨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就跌入了东方不败的怀里。
他很冷,几乎有些贪恋着东方的体温。
君羽墨咬咬牙,却执拗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东方不败因为他的动作,脸色更冷,望向他的时候,眼里藏着很深的黑暗:“你当真以为,本座不敢拿你怎样?”
君羽墨全身都是血腥味,他略略动一下,就全身刺痛。
那两个施刑人手法老练,知道不能让君羽墨死,就换了一招对付他。
“你们两个先出去。”东方不败对那两个施刑人说。
两人对视一眼,才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恐惧。等他们出了暗房,看到外面yīn沉的天空,像是快要下雨了。又不敢走远,只能等在暗房外。
两人虽然都没有说话,那gān枯的手却止不住颤抖。
刚刚教主的气势真的太可怕,在教主身边,随时都能感受到小命要完的感觉。
还好……他们只是对君羽墨动用了最轻的刑具。
刚刚教主那样子他们都看到了,哪里是什么厌恶了君管事,明明是执着又不肯放手的样子。
而这一边。
暗房的大门被打开,光线从门口透出,君羽墨被这些光刺得眯起了眼睛。
“羽墨……”东方不败冰冷的手指在他脸上划过。
他清楚他们两个人之间存在太多无法解开的结,所以也不想去解开了。
——所幸,全部都不要,只把他留在身边便好。
即使争吵,互相折磨,也总好过一个人独自在黑夜里。
终于在暗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四周静得可怕。当东方说出那句话以后,他就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君羽墨费力的抬头看了东方不败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东方在他耳旁轻轻的说:“本座把杨莲亭送下山了。”
君羽墨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东方不败难得穿了一身黑色,红衣的他只能用绝代风华来形容,同时他的容貌也因为那身红衣而显得有几分雌雄莫辨。身穿黑色,让他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冷峻,也更加英气。
“为什么不说话?”
君羽墨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才连忙收回视线:“教主恕罪。”
东方不败微微眯起眼,那双gān净、骨骼分明的手忽然慢慢朝下,君羽墨心头一跳:“东方……唔。”
还未说完,便被东方不败qiáng势的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