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长兄难为_作者:后凋(18)

2017-05-05 后凋 红楼

由此及彼,林惟把那“女儿坊”的胭脂也用了心来做,专请了几个制香的把式,那些贵妇们还真吃这一套,那独一无二的香都快赶上他家妹妹林黛玉了。
林惟第一个开到京城的店面便是那“护玉阁”,还亲自写了店名并留了题词,见黛玉竟是最喜欢竹子,便请人做了翠竹暗绣的“工作服”,每个店内都有一张竹子的古画,很是有格调的一家铺子。
小管家元义和张廉专门负责这些店面部分,林家的庄子和京城的旧产业就由张雷和方耀负责,大管家简信和林辉各自负责一部分,并互相jiāo叉监督。林家的第一管家叫林诚,是林辉的父亲,跟着林惟的爷爷做起来的老人,在林家最是个有头有脸的。眼见着小主子把这家打理的这般妥帖,那林诚很是在林如海跟前说了几次好,林如海那心里也是分外的满意。
闲话不说,且说林惟看着黛玉学的也有些门道了,便把内宅的一些事务jiāo给她打理,兄妹二人一个主外一个主内,把个家过得红红火火,让林如海甚感宽慰。
作者有话要说:  先过着咱家的小日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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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有太多时间上网,加上JJ抽的厉害,留言的回复可能会不大及时,孩纸们原谅那,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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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难为

花子君病了!
说起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两日秋花娇圆月明,花子君那股子雅俗劲就上来了,晚上不睡觉坐在屋顶上赏月喝酒,林黛玉又好巧不巧的在屋子里弹了曲《花好月圆》,花子君心qíng一好也取了箫来和了一曲。这般雅事只到这里也算得上美谈,可惜的是花子君这人年纪大了就好瞎感慨,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有的没的,在屋顶上慨叹了一番就睡着了,就这么着,第二天被人找到时鼻子发堵嗓子发痒,折腾的感冒了。
自从林黛玉收到了花子君送的那本药膳书,和浮云二人很是研究了一番,眼见着林惟日日苦读到深夜,林如海又为了公务忙的不可开jiāo,她便常常做了膳食给父子二人调理,而她自己那里,浮云更是不放心任何人下厨,每每都是亲自做的。
所以,林黛玉一听说花子君竟然着了凉,便熬了汤药让林惟亲自送到外院。
林惟站在花子君门外细听,那屋子里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便轻手轻脚的捧了汤药进去。花子君正歪在榻上眯着,金线绣兰的玉狐毛毯子耷拉下来一多半,看那微红的鼻头倒是有点小可怜。林惟也不打扰他,看着汤药还有些烫,便放在一边桌上,掀开帘子往里屋去了,那里屋里也有个chuáng榻的,林惟还从那里睡过几次。
结果,林惟一掀帘子,呆了:
chuáng榻上躺着一个玉琢般的美少年,十六七岁年纪,俊眉飞扬,鼻梁细挺,薄唇剔透,脸颊修俊。那少年听得声音蓦地睁开了双眸,目光如电般直直望向林惟,直把他唬的倒退了两步,大叫着奔回外屋:“啊啊啊——”
花子君果然被他吵醒了过来,不高兴的坐起身,右手毛躁的掀了掀落在耳畔的碎发,瓮声瓮气的道:“吆喝什么?真是吵死了,滚回去念书!”
“先生!你你你……你偷男人!”
花子君一怔,继而笑了起来,把毯子扔到一边披了件外衣靠在引枕上:“混说些什么!你怎么来了?”
林惟这才想起来那汤药,便亲自端了伺候他喝下:“黛玉做的,先生喝了发发汗便能好了。”
花子君一口气把汤药喝下,砸吧砸吧嘴,林惟便拿帕子给他擦去嘴角的药渍,顺便蹭几下小吃点豆腐,哎吆喂,这皮肤真真是细腻柔润……再摸摸!
“先生,你不会偷偷养了男人吧?”
花子君一巴掌把林惟拍翻在地上,哭笑不得道:“我养人还用偷偷么?只管养了就是了。你小小年纪cao心这些个做什么,回去写字吧。”
林惟从地上爬起来,在身上装模作样的拍打拍打,那地上是铺着兔毛地毯的,雪白整洁无一缕杂色,gān净得能直接滚上去睡觉,自然脏不了衣裳,只讪笑道:“也是。”他不放心的再往那里屋门口凑了几步,探头探脑的又往里看去,这一看却又吓了一跳,人没了!
“先生,不好了,那美人跑了!”
林惟回过头来,见花子君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脸就蓦地红了,他自己都闹不明白,怎么就对先生的小男人这么感兴趣:“先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