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笑道:“道兄不曾将其炼化,乃是它大福,又是沾了道兄的光,它本来不过是件上品法宝,如今却是进阶了,如同极品。”
殷守喜道:“真是大好!”
那灭魂也是嗡嗡鸣叫,仿佛是高兴至极。
正当此时,通天眼睑微动,查觉阵势被动,只开口:“有人要来了。”
通天话音刚落,便见一兵过来,只对住殷守禀报:“将军!渑池撤了免战牌!”
殷守笑道:“想来是粮糙到了尽头,布置妥当了,如今便是要战了。”
殷守连忙唤土行孙进来问话,殷守此前命土行孙偷偷看住那厢动向,那土行孙进来便是禀报:“末将遵从大人之令,小心看住,不去拭那张奎锋芒,只发觉泥土被挖得四通八达,吾远远屏息蹲住,发觉有修士从中进出,又见有信使来来回回,只是往西方。”
殷守忙问:“可是有粮糙被运入?”
土行孙说:“不曾。”他又是不解道:“将军怎的断定他等有粮糙来源?池绳不过这般丁点大地。”
殷守眼睑微眯,说:“子适那般聪慧之人,怎的会毫无倚仗说反便反?难不成不过看中张奎战力?他父微子启从前便是与西岐有勾结,这么些年了,那子适指不定又是与他等续了前缘呢!”
“不过嘛,那粮糙,此时未到,明日后日也是到不了了。”
渑池城内。
张奎正是派人往地道里运输粮糙,西岐那厢暗运粮糙,不过半日便是要抵达。
高兰英怔怔望住桌上那口日月刀,有些心不在焉。
张奎见此,便去问:“夫人仿佛忧心至极?”
高兰英叹了口气,说:“怎能不忧心?那贤王如此厉害,也不晓得张榜招来之人,靠谱不?”
张奎笑道:“那梅山七怪道法了得,且那鲧捐又是往外头布阵,吾等料定敌军,定然是两面夹击,那阵,夫人也是见过,七方杀阵,他等防不胜防!”
“并非这等。”高兰英抬眼看他,说:“那子适乃是微子启之子,他父当年叛乱,夫君也是痛恨这等,如今他也叛乱了,还与西岐有通,夫君如何看这等?”
张奎皱眉:“邓昆、芮吉二侯素来忠厚,他等遭闻仲迫害,吾母乃是邓侯之姨,怎能睁眼不管?且那子适,不过是为保他二人而受牵连!”张奎忽的发怒:“再者!那闻仲向来自持功高,拥兵自重,藐视王权,若是无贤王制衡,他那什劳子托孤大臣?他非得架空大王才是!吾这等做法,一来是为母报仇,二来是为大王除jian!吾问心无愧!”
“邓昆、芮吉二侯素来是与微子启走得近的……”高兰英只开口:“虽说如此,吾等也不过是他人手指棋子罢了。”她睫毛微颤:“棋子,向来是无好下场的。”
鲧捐往窗口站了片刻,她双眸不动一分,只暗暗退却。
她行至正殿,见子适与句青上座,邓昆、芮吉二人于左右,几人正商讨事态。
句青见鲧捐进来,连忙去问:“如何?”
鲧捐答道:“杀阵已然布置完毕,张奎招了梅山七怪,正好担当阵眼。”
“西岐粮糙正是运送过来,吾已派人盯着那地道,那地道,前些日子,吾仔细看那痕迹,有刨土之迹,敌军定然有修土行之术者,请大人令运粮者改道。”
子适点头,立马传令下去,再做了些布置,才问:“西岐那厢运粮者乃是何人?”
鲧捐答道:“那人乃是阐教弟子,名为杨戬,此人战力了得,西岐来信,说此将可任大人差遣。”
“阐教?”句青皱眉:“那张奎夫妇乃是截教,听闻阐截二教素来不合,恐怕不妥。”
鲧捐露出一丝笑意:“并无不妥,战阵罢了,敌将huáng天化乃是阐教,却扎在截教堆里,大人,这点你可看住,摸摸那杨戬xing子,再问那huáng天化底细。”
子适了然道:“晓得了。”
殷守这厢,正是与纣王及众将商讨战略大事,土行孙忽的来报。
“大王!他等改道了,且他等仿佛发现我了,张奎果真好生厉害,正是在土里寻吾踪迹!”他看住殷守,感激道:“幸而将军提点防备,否则便是要被他杀住!”
殷守皱眉,问:“可晓得改成了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