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会安排的。”一边的胤禛甩着眼刀压制着胤俄维持淑女的坐姿,抽空回答了一句。
“不对啊三哥,你真的不打算管这个了?”顶着自己上辈子的哥哥这辈子的弟弟冰冷的眼刀子,胤俄依然勇敢的cha话了:“就任由这几个蹦跶着?由着他们败坏我爱新觉罗家的名声?额娘说了他们要去祭天啊祭天啊!全天下人都知道了啊!”
“我爱新觉罗家还有名!声!可!言!吗?”小康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已经是咬牙切齿了,浑身上下都弥漫着黑气,脸上打着yīn影:“你魔障了吧老十!在这个世界里咱几个哪个不是背了一堆的黑锅!又是新月又是白吟霜的,又是私奔又是改嫁的,还有那疯魔了的将军和假世子(大玉儿跟福临的脸都青黑了),还顾及个什么名声!还需要咱几个cao这个心去维持名声?左右弘历这娃子是要被咱几个废了的,还是那种不能惊动朝野的让他退位安省的,你们就甘心让他顶着个gāngān净净的明君头衔退了位?”
几个人一哆嗦,齐齐摇头。开神马玩笑,就弘历这个脑袋进水的还算明君?呸!左右爱新觉罗家的名声已经够黑了,洗白了弘历一个也没啥用处,不如纵着这些个没脑子的吸引住弘历的注意力,加快速度拉拢群臣捏紧宗室收买将领拿到军权从而将弘历废了才是正事儿!
爷(哀家)的名声都被毁的不像样子了,弘历你小子想独善其身,没门!
定好了会议基调的几个人又细细探讨了一番如何行动如何配合,定下了接下来的行动方案后,这正事便算是说完了。
随后,众人进入八卦时段,开始围攻大玉儿。各种问题狂轰乱炸,从她怎么掌握住了漠西蒙古十八旗的经济命脉到她怎么对付自己的嬷嬷们到达尔汗有没有侍妾到达尔汗一个月进几次大玉儿的房间——问出这个问题的小十被大玉儿温柔微笑着搂入怀中拧了三圈耳朵。
打闹过后,大玉儿放开被拧的满脸指头印的小十,正色对康熙说:“哀家已经把整个漠西蒙古的钱粮来往都捏住了,达尔汗又颇为尊重哀家的意见,再过几年只怕连军权都能接触几分。只是漠南这边却是不行的,大清算是白养了两个公主了,和敬和婉两个都是缺心眼没用的,一个勉qiáng把额驸攥在手心里了,却一点儿掌权的心都没有;另一个更没用,连自己的男人都拢不住,任由他接二连三的往屋里抬人。且到现在她们两个都嫁过去十年了,一点儿力都没出不说,连个孩子都没诞下来!哀家离得远了些,鞭长莫及,你们再挑个聪慧又xing子坚韧的,嫁到漠南去,好给哀家搭把手,到时候也能跟你们联系上。”
几人都低头细想手头有没有这样的人物,若是嫁到蒙古去,那么身份还不能太低了。胤禛想了一下说道:“我手头上倒是有这么一个人选。她本是和硕格格,要嫁蒙古的话,封个公主也是应当的。只是这人的身份麻烦点,要等废了弘历再说。”
大玉儿点点头,也不打听这人是谁,胤禛的眼光毒辣无比jīng准犀利,是兄弟姐妹都领教过的,她自是信得过。大玉儿端着茶抿了口道:“这倒也不急,哀家回娘家一趟,怎么着也要等到过完年了再回糙原上,时间上富裕的很。”
“那也够了。”小康笃定的说:“玉儿妹妹就留下来参加额娘升任皇太后的晋封礼吧!”
养心殿里的乾隆皇帝不停的打着喷嚏,一会儿耳根发痒一会儿浑身恶寒。终于他撑不住了,叫了太医来诊治。胡太医一搭脉,皇上的身体好好的啊?脉象一点问题都没有啊?但见乾隆还是一个喷嚏接一个哆嗦的,便开了付最不会出错的清热的药。
当晚,乾隆,拉肚子了……
自从羽瑶发现自己穿到了QY剧里面,她便明智的给坤宁宫中宫人们下令,千万千万别随便出门趟这个什么还珠格格的浑水,看见还珠格格或是延禧宫中的人了尽量绕着走,看见六阿哥或者福家兄弟也是一样。
羽瑶捂着额头想,带着个奶妈满宫找一个格格麻烦这样的事qíng,她这样的小白都gān不出来,真是不知道原著中jīng明qiánggān的皇后为毛会如此热衷于此事。于是,我们的皇后娘娘更宅了,毕竟,她还有女婿送进来的五箱珠宝需要打理呢!
坤宁宫宫人倒是十分的听话,可是小十不是个能整天闷在五种静得住的。这孩子一天不出门就觉得闷的难受,再加上这chūn光明媚的,她怎么着也没法把自己拘在屋子里,且胤禛有了康熙的示意松了胤俄的缰绳,于是胤俄便如同那脱肛了的野马,飞奔至御花园散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