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满脸愤恨的看着花满楼,他本就恨极了花满楼,这种时候,自然是想不遗余力的诋毁,就听杨莲亭又开口道:“花满楼……”
岂知他的话未及说完,整个人就似挨了重击一般,惨呼一声斜斜飞了出去。众人见状一时怔然,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下一刻,东方不败淡淡开口道:“花满楼三个字是你叫的么?”
被东方不败不过是一个挥手之间就被打的险些吐血的杨莲亭听到这话,一口血真是忍不住就溢出了口。难不成东方不败竟真就一点都不疑那花满楼么?杨莲亭此刻心中更是滋味苦不堪言!他如此尽心尽力的服侍东方不败,虽然为的是地位名利,但是自从那时被撤去了总管之职后,他心存东山再起之意不假,可隐约中杨莲亭似也意识到他甘心如此做个随从小厮,也不愿离开东方不败身边,理由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在他的脑海里,东方不败红妆的绝世风姿早就无法淡出脑海。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对花满楼愈加嫉恨。
不过,杨莲亭对于在场的所有人而言,什么都不是。自然也不会有人去关心他的想法。反倒是听了杨莲亭的话,让令狐冲脸色微变,满是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
这时候,东方不败转眼望向花满楼,淡淡道:“七童,他说的可是真的?”
始终未曾言语的花满楼,这时仍是一派平和,甚至犹带微笑,他相当坦然的说了一个字:“是。”
东方不败下一刻挑了挑眉,看着花满楼却没有再说什么。
左冷禅等人见这一幕,心里微松口气,这倒也免了他们的一场尴尬。岳不群趁机开口道:“东方教主,现在你也知道实qíng。那是否该jiāo出剑谱了?”他自认林平之拜入他的门下,自然是不会愿意将《辟邪剑谱》平白拱手让人的。
不过显然东方不败并没有理岳不群的话,反倒是看了花满楼好一会,才淡声追问了一句:“你为何要如此做?难道本座待你还不够真心么?”
花满楼神色不变,悠然出口:“日月神教为祸武林早非一日半时,花某如此做法,不过是替武林除害罢了。”
花满楼这话一出,倒是语惊四座。特别是五岳剑派见过花满楼的人很多,之前在不知道的状况下,还以为东方不败和花满楼是夫妻,可现在看来,莫非花满楼和东方不败是貌合神离?五岳剑派的人显然发现东方不败在听到花满楼说出这样的话后,神qíng变的相当难看。不禁心道:这下可有戏看了。
东方不败盯着花满楼一字一句道:“这便是你的目的?”
花满楼缓缓点头,没有否认。
“教主!您可看清这人了!”杨莲亭这时在旁把污血咳了出来,忙不迭的说。
东方不败看都没看杨莲亭,只是随手一掌再度将杨莲亭击飞出去,冷然道:“这里不到你说话。”
杨莲亭全身剧痛,匍匐在地,连疼都喊不出来。只得一味的用愤恨的眼神盯着花满楼看。显然他已经将发生的这一切归咎到了花满楼身上。
花满楼这时对着杨莲亭道:“杨总管,在下与东方的事,还请你勿要多言,以免自讨苦吃。”
杨莲亭气极,咬着牙迸出一句:“花满楼…你一定会后悔的!”
花满楼不在意的笑笑,也不答话,只是这时候,他是真不知杨莲亭说这句话的怨毒用心。
这时候,东方不败气极反笑,眯起眼看着花满楼道:“看来本座倒是看走眼了。”
说完这句,东方不败突然转向五岳剑派的人,手一扬,那本“辟邪剑谱”就平平的向岳不群飞去,同时说道:“这就是你徒弟的剑谱,拿好了!”
五岳剑派的人都是一愣,岳不群险险伸手接过那本剑派,站在他身边的左冷禅险些跳将起来。立刻就凑过身站到了岳不群身边。岳不群一时说不出话,因为东方不败并不是单纯的丢了本书过来,反倒是夹杂着暗劲。岳不群在接剑谱时,也受了这股暗劲的影响。
五岳剑派的人几乎在瞬间就炸开了,全部灼灼的眼神看着岳不群。岳不群心里叫苦,他哪不知东方不败的用心呢?
然而,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岳不群身上的时候,东方不败却再次做出了惊人之举。他竟丝毫没有犹豫的朝着花满楼便动起手来,一副誓不杀他决不罢休的模样,口中还冷喝了一声:“花满楼,今日你我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