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一,这就是规矩!你该学着点了……”风鸟院家主打断他的话。“想要得到这些荣耀和享受,必须要舍弃某些东西才行。”
“呵……”花月轻笑出声,淡淡的笑意里带着嘲讽,风鸟院原本就是他的姓氏,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让他舍弃这个存在他心间让他引以为傲的姓氏。
“你说的那些我都可以答应,但是舍弃这个姓氏的话,你们谁都没有资格让我这么做。”花月语气平淡地说着,微微抬眼,温润的脸庞竟染上了一抹厉色却犹如清雅的百合花长出了玫瑰的利刺,风华绝代中稍不注意便会伤人。他十指相扣轻轻相互碰触着,面对周围人审视的目光,这种家人根本就不存在他的心中。
让他舍弃这个姓氏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姓氏早就刻在他的心间了。他扬起一丝微笑看着众人,但是清亮的眸子因回忆染上浅浅地灰色。
虽然他的表qíng什么也没有改变,但是周围的人却能在这一刻感受到很重的沉闷,仿佛压在心上几乎使人窒息。
“就这样吧,这个地方我不会再回来。也许大家互不相见才是最好的。”花月微笑着说道,眼神却是冰冷疏离。“迹部,我送你出去。这个宴会已经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漆黑的夜色下,庭院内显得很宁静,与厅内的亮堂相比就像是两个世界一般,花月和迹部沿着长长地过道往门口走去,耳畔边还能听到夏夜里的蝉鸣声,在黑暗的叫得愉悦。
“对了,你是从集训那边直接过来的吗?”
“啊,明天早上在直接过去那边。”虽然自己已经脱颖而出了,但是同等的训练却还要过三天才结束,明天一大早他还是要赶过去跟大家一起集训。和美国队的比赛,大家都不敢松懈。
日本不是网球的发源地,也没有欧洲那么流行,亚洲人的身形和西方人相比是出于弱势,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大家才更期待和美国队一较高下。
“迹部,你好像对这次的比赛很兴奋?”
“嗯啊,这是当然的吧!本大爷期待跟每一个高手较量的机会,然后再狠狠打败他,这不是很华丽吗?”他笑得傲然自信。
“呵呵,果然是迹部你会说的话。说起美国队来,我倒想起上次来冰帝的那个孩子,实力不弱呢。”那个叫凯宾的美国人,不知道会不会再出现呢?
“你说的是那个在找‘越前龙马’的美国少年吗?仅凭一己之力就挑了东京各大中学网球部被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迹部摸摸泪痣,这个人在集训时便略有耳闻,不过是正选不在而已,那些队员就被轻易打败了,日吉若还是太嫩了些!
一转头便看到花月正望着他看,那温润的轮廓在灯光下显得很是柔和,令万物黯然失色。
“沉醉在本大爷的美貌下了,嗯啊?”迹部勾起唇角,连自己也无法理解心qíng为何突然间豁然开朗了。
花月轻笑不语。
“今天麻烦你了,迹部君。”花月将迹部送到门口,为迹部打开车门,微笑着说道。
迹部摸了摸自己的泪痣,“不,只是互利而已。”话虽如此,但是只有迹部知道自己在宴会中的表现是无意识的,自己怎么会突然就站到了花月的面前了呢?表面上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心里却产生了这样的疑问。不过神秘地风鸟院家内部的勾当不断的话,估计也成不了几年了。
“就这样吧。”迹部钻进车子里。
想起了某件事,花月又弯□子对迹部说道,“对了,恭喜你顺利入选。”真田和迹部比赛那天正好也是他与十兵卫比赛的那天,只不过比赛后自己有些不舒服便直接离开集训地了,在那天迹部和真田便直接被选中了,这个消息还是后来才知道的。
“嗯。”
迹部的车走后,花月还站在原地。
“迹部家的人,呵。”
“迹部,找我有什么事?”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忍足想象不出迹部是找他来闲话家常的,再说了,他明天不是要回来这边训练场地了,所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qíng吧?“今天风鸟院家的宴会上发生了预想不到的事qíng?”他试着猜测道。
“咳,忍足,如果想保护一个比自己qiáng的人,是不是傻到掉渣了?”迹部景吾扯开上衣领子上的几粒扣子仰躺在沙发上,挥退了候在一旁的女仆,敞开的衣领xing感的胸膛若隐若现,一手盖在眼睛上一边跟忍足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