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自我折磨了几次后,江玉燕就相当识时务地窝在日月神教安家了。
东方不败也就停止了向那些蠢货们提供消息的举动。
江玉燕是个弱女子,虽然因为其父的丧心病狂惹人同qíng,但也仅限于此了,当她披露出江别鹤和哪些人合作,又gān了什么事的时候,就注定了站在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们的对立面,而这些人,惯会使些上不了台面的yīn险手段,他们拿东方不败没有办法,不至于连一个女子都对付不了,当他们得到了江玉燕的消息,就果断出手了。
就这么三番四次,敲打了江玉燕,也震慑了那些隐藏在渠沟中照不到阳光的老鼠。
谁给他们传递的消息,江玉燕心知肚明,在无法反抗的时候,江玉燕向来是识时务为俊杰,更何况日月神教对待她没有哪点不好,权益利弊后,江玉燕也就熄了心思,安心住了下来,默认了自己身上潜在的“日月神教”的头衔。
东方不败对于江玉燕的识相十分满意,也就不吝惜给她一些便利,比如还住在地宫的江玉郎,比如现在已经声名láng藉的江别鹤。东方不败笑得满意极了,可以说江玉燕是意外之喜,却也不是掌握不了。
东方不败垂着眸,思索着对策,却冷不防地被人从后面揽在怀里,来人顺手就解下了白玉发簪,感受发丝划过手心的触感,黑色的长发没有发簪的束缚,铺散在塌上,背后就是那人热切的温度,东方不败的背部不再挺得骄傲笔直,略带温顺的弧度懒在他的怀里。
苏灼言收紧了还在腰间的手指,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一只手把玩着东方不败修长的手指,亲昵而关怀地问道,“在想什么?”
东方不败反手戳了戳他的手心,微微仰着头,视线里只留下一个弧度优美的下巴,他也不在意,反而笑道,“在想江玉燕。”
苏灼言的目光危险了一瞬,收紧了臂膀间的力道,堪称禁锢地将人囚在两手间,语气低沉,“在我的怀里,想别的女人,嗯?”
东方不败反而笑了,眉目在一瞬间变得凌厉,哪怕身在别人怀里,也不复名为东方不败的骄傲,神采飞扬的样子让苏灼言眼睛一亮,然后就是一暗,同为男人的东方不败还有什么不明白,口带笑意,“那你要怎么惩罚我呢?”语毕,还略带暗示地手指划过苏灼言的下巴,苏苏麻麻的感觉传来,苏灼言浑身一个激灵的同时,眼里的火更加灼热了。
形状姣好的唇被吻住。
一个属于恋人间的,甜蜜美好的吻在双唇间流淌,津液承受不住过多的热qíng而顺着嘴角滑落,留下晶莹的痕迹,唇齿jiāo缠使人迷醉,啧啧的水声清晰地响在耳畔,这种事qíng哪怕发生过再多此,东方不败也不能习惯,红晕染了双颊,眼角变得湿润,被蹂躏过多的唇瓣泛起迷人的水色,细微的喘息声响起的时候,苏灼言终于难得的体贴怀中qíng人软倒的身体,放开他的唇瓣,却在离开之际轻轻咬了一下,一瞬间仿佛晕染的泛着白的唇瓣,在苏灼言的眼里有种惑人的色彩,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到底没有顺从心意的再吻上去。
深吻过后,苏灼言把温顺了许多的qíng人抱紧,挑了挑眉感受到东方不败略微上升的体温,qíng人哪里都好,但最好的还是这个容易qíng动的体质,偏偏还喜欢撩拨于他,也不知道是谁在遭罪。
这逞qiáng的xing子让苏灼言头疼的一瞬,却甘之如饴地败下阵来。
口上说道,“你啊,就会撩拨我。”手上却不安分地几个动作,就灵巧地将手指伸进了底裤中。
随着东方不败一声qíng不自禁的喘息,如琴弦般优美的嗓音染上了qíngyù的味道,揽紧了东方不败的腰身,另一只手则在它主人的牵引下放肆地侵犯怀中美人,那地方敏感极了,很快就在苏灼言灵巧的手掌中微微颤抖,东方不败说不出话来,眼神朦胧地看着身上的人,伸出手臂环在他的脖颈,清晰的可以感受到小腹内热流涌动,身体因为苏灼言的动作产生了一波又一波仿佛冲làng般的快感,好似被抛到半空,失重感还没有完全适应,就发现自己被接在qíng人的怀里,揉捏、舔舐,脚趾都微微僵硬,绷直了也没法释放身体中横冲直撞的yù念,只有在对方的手中获得救赎。
一场不算qíng事的qíng事结束,时间感觉过了很久,东方不败还在感受着体内温顺下来的电流,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之际,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挑起,他的耳边被印下一吻,随后又移到自己的唇间,温qíng而亲密的一个吻,耳边响起了苏灼言声线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无奈,又带着让东方不败想要沉浸在其中的纵容,“在下就等着晚上夫人的服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