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沉默了。
玄丸的生活,应该也是有目标的吧,只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为这个目标而努力、而奋斗,他甚至都还没有启程哩~!这样的重担压得他过早的成熟了。还没有开始,却认为已看到了终结,这样的人生岂不是太过于绝望了?
他大概还不知道我带他来这里的目的吧?我带些怜惜的低头看着这个孩子,又把目光投向前方。
卡卡西作了一番讲解,便自顾找个yīn凉地儿看书去了;鸣人练得正投入,嘿哈之声不绝于耳;大和被祭柱环绕着,头顶着太阳,颊边已隐隐有汗流下来——他那身行头,看着就热~!
“嘿嘿!”我这边发出不明所以的yīn险的低笑,惹得玄丸打了一个寒颤,回头怯怯的看了我一眼。那边,卡卡西突地打了一个喷嚏,狐疑的四处观瞧。
我让你偷懒!嘿嘿……
拉了玄丸一把,煌煌然地走出去。
“喔!?”大和分了分神,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我笑着点点头,继续向前走。
“哈?悠悠?呃——玄丸?”卡卡西也是一愣,不过随即却是领悟到了什么似的,微微皱起了眉头。
真无奈呢~!和这么聪明的人打jiāo道,其实也并不是件好事,看来对于自己未来一段日子的命运,某人已经有所觉悟了呢~
我转头看了看鸣人,才回过头来对卡卡西说:“很努力呢,他。”
“是啊——”卡卡西懒洋洋的答应我。
“看着鸣人,就觉得自己也应该大gān一场呢~!”我用试探的语气说道。
卡卡西面无表qíng的看着我。
“馁,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继续挑逗。
卡卡西把书合上,作思考状。——“有什么事?”停顿一下,“其实我觉得你直说比较好……”
我的嘴巴动了动。“……”把玄丸拉到前面。“你看,这孩子……”
“嗯?”卡卡西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事不关己的表qíng。
“说起来,如果对他教导不力的话,你也应该有责任的吧?”也不知怎的,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
卡卡西却是突然变了脸色,而我也才明白过来自己到底说了怎样的话。
如果说,对玄丸教导不力的话,那是因为缺乏了一个与他有相同的血继限界的前辈来教导啊,而那唯一的一个天才的少年,却是被……扼杀在……
卡卡西的脸色会变得那么难看,那也是意料之外,qíng理当中的事了。
“总之,就拜托你了!”我稍稍有点尴尬,就像是在不经意间揭了别人的短处一样的感到脸上泛起了热cháo——事实我就是在揭短……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
“啊,没有必要这么客气,反正最近我也会很闲……玄丸就jiāo给我把,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卡卡西却突然振奋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玄丸,让我有种上当的感觉。
不过,卡卡西既然这么说了,应该是值得信任的,我也就不再多想,对玄丸嘱咐了几句就把他留在这里,自己又跑去忍者会所。
虽然一直都很忙,但事实上我一点也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训练,提出了对五行遁术及属xing关系的设想之后,我也不断的进行着相关的思考和试验。当然了,这套设想太过于新鲜,我也很有一些藏私的念头,所以并不好在野外的训练场拿出来现眼,只是没事儿就找一个空着的道场把自己关起来尝试着改变自己体内能量震dàng的频率。
但是体质这东西是天生的,虽然我特意学习了不少风、火之外其它属xing的低级忍术,但是真正要使用起来,却要经过千百遍的尝试——或者不如说是调试,才有可能成功的用出一次,而下次要再找到这种感觉却很难,毕竟我没法用什么仪器去测量和维持某一特定频率,只有在不断的失败和偶尔的成功中甄别、判断和巩固那正确的道路,最终能够自然而然的施放出某一遁xing的忍术。我想其他的人在初接触其他遁xing的忍术时,恐怕也要经过这样艰苦而枯燥的过程,只是,他们的心里没有我这般的见识罢了~有目的xing,并且知道最终定能取得成功,这使得我练习起来也格外的放松,当然更容易达到预期的目标。
只是在施放风、火之外的系别的忍术时,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些不和谐的频率对身体组织及器官的伤害:低级的忍术还好,只是有些怪异的不舒服的感觉,施放中级的忍术往往会令我头晕眼花、恶心呕吐,而若是qiáng行释放更高级别的忍术的话,甚至会造成组织细胞的烧灼、肌ròu撕裂和器官移位!我只尝试了几次,最后一次的实验令我昏倒在了道场之内,隔了很久才被人发现,之后我便放弃了这方面的练习——只要我的理论被证明是可行的便可以了,没有必要身体力行……我可不是受nüè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