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大家总算解气了,还敢给我们大众气受不,不用谁开口,扔完了身边,手中的东西,大家一哧溜,全部散了个jīng光,那个迅速,一下子走了个没影,做生意的也不做了,东西都扔完了,还守着gān嘛,回家,回家,该gān嘛gān嘛去,今天这生意值,虽然自己还倒贴,可是俺们老百姓过日子可不光想着钱,也要图个慡,今儿,慡了,这生意就是赚了!
一下子,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变得冷清起来,除了努达海,新月,那还去找半个人影,就是动物们也回了各自的家,一句话,人畜共愤!
可笑,如此境地的努达海,新月,居然还在那接着深qíng着。
“我的新月,别怕,有我,别理这些世俗之人,他们成天除了昏昏庸庸过日子,还会什么,根本就不知qíng为何物,他们就根本没qíng!”
“努达海,新月,不怕,因为有你,没关系,就算所有人都不知道,那是他们早已没了心,没了心的人又怎么会明白我们之间的qíng不自禁,我懂,你懂,就好。”
好了,没人在,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去,天空飞过几只乌鸦,扫了下面这二人几眼,估着也没受得住,叫了几声,赶紧着飞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万事开头难这个理,只要有了开头,往后就好办了,在接下来的几站里,努达海,新月都受到了这种蔬菜加jī蛋外送ròuròu的洗礼,不变的láng狈不变的qíng不自禁。
总之,你别想着他们会因为大家一致的这种行动,去反思自己,错的永远不会是他们,不过,努达海,新月也终于有些怕了每到一处都要经历的不堪,他们终于不再随意在任何时间,不分地点地宣泄着他们的爱,他们把所有隐忍着的爱意放在了夜深人静时,放在了他们自己独处的任何一个地方,几次过后,算是摆脱了这种全民皆扔的状况。
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这不过是外部麻烦,真正的问题却是在于内部,在于他们之间,他们没钱了。
出来之前,努达海是把将军府所有能变钱的都变了钱,本来这笔数目真的不小,将军府这些年的经营下来,家底怎么都会有一些,虽然皇上不待见,雁姬提出和离,携家人一同离去,都让将军府元气大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不是柳青,柳红席卷一空,他们下半辈子仍然可以衣食无忧,只是世上的事就没有如果二字。
刚开始的一段日子里,凭着永琪,福尔康东凑西凑的一点盘缠,他们还是快乐了一些日子,可对于大手大脚惯的两人,什么都要好的,住的,吃的,穿的,那一点银子在他们眼里真是微不足道,没多久,自然就全部用完了。其实再退一步说,那点微不足道的银子若是换了寻常人家,找个小房子,做点小生意都怕是绰绰有余,可惜,他们不是寻常人家,所有,造成了如今的地步。
没了钱,爱qíng是不可能有qíng饮水饱的,问题就出现了。
没了钱的日子绝对可以活生生去改变任何人,自然也包括脑子不正常的。
没有办法,他们不能再往前走,因为没钱,他们只能当了物什,置购了小小的一间破烂房屋,可这也花光了他们所有的钱财,他们再也不能继续qíng不自禁,再下去,他们只能饿死。
不想饿死,就去找钱,想要钱,就得去gān活,可惜的是他们坚持着没什么不能没尊严,找什么都嫌累,嫌脏,嫌配不上他们的身份,最后,谁还会再用他们,不用多少时间,二人已然沦落到乞讨,拾残渣剩叶的地步。
物质变了味,支撑着的jīng神能不变吗?搂着脏兮兮的新月,迎面而来的是臭哄哄的气味,当初我见犹怜,时时都是淡淡清香的新月早没了踪影,努达海想起了自己的额娘,自己的福晋雁姬,自己的那一双儿女,越想,对新月越加烦躁,自己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田地,如果不是她,他还是皇上器重的大将军,还是额娘的好儿子,还是雁姬的好丈夫,还是骥远,珞琳的好阿玛,还是那个风光无限,富贵一身的努达海,越想努达海越觉得自己委屈,一阵风chuī来,那股难闻的味道又传来,他终于没再忍住,放开了新月,转过身去,省得再受折磨。
努达海怨着的同时,新月何尝不是,自己一个二八年华的大姑娘却委身于这么一个半老头,他儿子都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年纪,本来就是图个跟着他,好歹可以让他捧上手里,含在嘴里,再者他那点家底也不错,要不然,新月敢保证她怎么可能看上这么个老头,哪想到这老头根本就是个没用的东西,就是这几日,也是靠她去乞讨的东西过活,这叫什么男人!早知道今日,她就不应该这么早地急着附上这个老头,到了京城,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都怪自己太急了,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