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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太子爷这回执意要‘改嫁’的原因,就不得不提到他们这次出宫的起因了。
话说那云南巡抚郭一裕,向云贵总督恒文建议,彼此合作铸造个金香炉,敬献给乾隆皇帝,为的是庆住乾隆二十二年的盛世景象,顺便就像他们以前经常做的那样,拍拍乾隆的龙腚讨个喜欢什么的~
可不巧的是,这两人自作聪明了……
拍马屁拍却正好拍在了马腿上,本来是要讨好皇上的,却不想华丽丽的捅了太子爷的马蜂窝。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要怪也怪他们自己下作!
你说要讨好皇上,自己自掏腰包的出点血也就算了,可你却偏偏要劳民伤财大张旗鼓的折腾。
这郭一裕本是地方上的知县出身,那可是一贯贪赃枉法,从未被揭露惩罚。
这人不仅是心大,那胆子可也不小。
由于他深通官场逢迎诀窍而步步高升,却又不满足于小来小去的升官发财,在乾隆十九年他还在担任山东巡抚期间,就开始了别有用心的敛财活动。
不仅上疏自请以‘万金上供’,居然还主动倡议‘进献金香炉’?
这绝对不是单纯的脑袋被门框子夹了!或者是被驴踢了!
相反,这是一种很有新意的偷换概念,和官场上管用了的巧立名目!
所为的不过还是那一个字——钱!
郭一裕的另一个帮凶恒文,则是靠着笔帖式的活计而起家的,由于他本人不乏真才实gān,也是屡屡被提拔的人物,官位升的不算慢。
他在担任云贵总督的时候,到任不久就曾纠劾“婪索属吏”的贵州粮道沈迁,替贵州除了一大害!由此可见,此人也还是有些政绩和作为的。
只可惜误入歧途,被郭一裕的巧立名目给诱惑了~
正赶上那段时间正是乾隆一生中最糊涂的阶段,被一帮不孝儿女和各自算计的后宫女人们,搞得无心政务,整天疯疯癫癫的追寻着‘qíng不自禁’的真爱~
以至于这架势越闹越大,一发而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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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铸金炉,当然得需要不少huáng金啊~huáng金哪里来?
一人计短,人多力量大,咱还是要向民间购买才行啊!
于是,那帮子财迷心窍的总督和巡抚们,便各自派出了一大批亲信士卒,开始了他们四处征购、哄抬物价、压低市价、明买暗抢的土匪行径!
这些人借进献皇帝为名头,可谓是丝毫不知收敛的大肆敛财,以至于搞得的当地民怨沸腾!
静坐和游街满地都是,已然到了完全无法收拾的地步……
愈来愈多的人扬言——要到京城去告御状!要找皇帝讨个说法!
这也就回到了我们时间一开始的,那个妇人进京告御状的片段。
那妇人本是当地一名乡绅的妻子,家里有田有产有儿有女,也算是幸福和美。
可没成想,他们一家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正赶上官兵来他家收huáng金的当口,她男人外出跑货去了,家中只剩下儿子独自掌家立户。
偏偏他那儿子又是个犟驴的脾气,说不给就不给不给不给他就不给~~
把郭一裕气的脑瓜顶直冒烟,gān脆把他逮到公堂好一顿胖揍!
直把人给打的重伤不治,竟然一蹬腿就死了……
╮( ̄▽ ̄")╭篓子捅大了吧~你丫就是活该!
那郭一裕见事态日益扩大,势头也有些不对,这才犹如开始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纠结起来。
为了摆脱他贪污受贿的罪责,这货竟然不知廉耻的扮出一副好好先生、无辜宝宝、为民请命的伪善面目,把责任完全推到他的合伙人恒文,以及冤大头钮祜禄福包的身上。
那恒文倒也算了,可福包同学倒是挺冤枉的,除了没事闲着调戏下良家妇女,或者是纠结一帮子地痞无赖吃吃霸王餐什么的,就他那脑子还真gān不出什么坏事来。
不过这货是个缺心眼儿,郭一裕让他去那妇人家抢亲,他丫居然真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