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著名’了,何苦还要拿‘隐士’来标榜自己?
岂不是东施效颦,前言不搭后语。
哼!可真够有喜感的,不过有yù)望就好!只要不是无yù则刚,总有能打动他的理由。
本来还打算透明到底的永璂,也想倘一趟这混水了。
如果这人还有得救,真少收归己用,也算完成了为国举贤的‘太子课业’了。
而且……也不能让五哥一伙继续丢人现眼了!【抽搐】
“五哥和两位姐姐怎么在这里。”
眼瞅着小燕子就要把‘还珠格格’的名号喊出来了,永璂皱这眉头站出来打岔。
“你怎么在这里!走开走开!别耽误永琪拜师!”
小燕子翻了个打白眼,继续拽着永琪要拜师,她可是听令妃娘娘说了,这是‘大咸人’能帮永琪再长一条胳膊什么的,一定不能给别人抢了去!这样想着,她又恨恨恨恨的瞪了永璂一眼。
永璂看得一阵黑线,心说:你不是最讨厌跪了吗,怎么这会儿跪的这么痛快了。
“五哥还是早点带两位姐姐回家去吧,免得阿玛怪罪。”快走吧,别丢人现眼了。
“太子殿下这是在命令为兄吗!”永琪yīn阳怪气的一句话,现场立时冷了下来……
永璂可能是在场众人里头,最淡定的一个了。
“五哥啊……”他只是双眼浅浅的一瞟,一句赞叹似的未尽之言,却让永琪瞬间冒了冷汗。永璂有些后知后觉的想到,好像不该在宫外叫出太子的身份来……
嘿嘿~没准人家五阿哥,还真是有口无心呢~
“此等沽名钓誉内之流,如何比得朝中诸位贤臣能吏?五哥实不该舍近求远。”
太子殿下很坦然,很淡定,很没知觉……
本来就紧张不已的吴书来,这回是真心胃疼了。我的小主子,您这不是明晃晃的得罪人吗!
“huáng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
即使被指责了,司正茂到也不见怒容,只是言辞间的轻慢之意,让一gān敢怒不敢言的汉人学子们大为崇拜!司先生真是厉害啊~连当朝太子也照样的不假辞色~~
“孤,自然是要走的。”巧的是,咱家太子殿下也是个不会生气的主。
小小的孩子眉梢轻轻一挑,那眉眼间的怡然自得,简直比逛御花园还要悠闲。
“听闻先生乃当世人杰,胸襟韬略堪比先贤,孤方才冒昧前来,不想却是世人以讹传讹而已。”
说完还一脸惋惜的摇摇头,难掩失望。
“我劝先生一句,自己尚且不明事理,还是不要误人子弟的好。”
被人说成这样,泥菩萨也要金刚怒目了,何况司正茂一贯自喻博古通今之能,被一个小小孩童如此训斥,心头登时怒火辽源。
“太子殿下深居高墙之内,自然只见一线之天,只闻一家之言。”
“岂知世多有贤者,为不能入仕,是不愿尔!”
“当今朝廷藏污纳垢轨道横行,忠臣良将安得立足之境!”
“可怜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与其举步维艰,不如退而结庐。”
“太子殿下若真有忧民之心,还且整顿吏治肃清官场为重。届时自然八方来朝,贤臣俱现。”
说完大手一挥“不送!”
司正茂这一番入qíng入理的演说,直说的一些饱学之士感同身受,黯然伤神……
却不想永璂忽然冷声怒斥道:“先生所言甚是!若无先生这般欺世盗名之流,何来历朝历代帝位更迭,何来昏君误国贤者居之!”
少年的目光澄澈明亮,黑白分明间,竟让在场众人不敢触其锋芒。
“你这才叫huáng口白牙的诡辩,你这才叫一家之言,一线之天!”
“可笑你饱读诗书,原来腹内糙莽!自己就是坐井观天,还敢嘲笑别人深陷泥沼”
“不遇伯乐?我且问你,谁说伯乐之能仅在识马?”
“我告诉你,并非伯乐识得千里马,而是在伯乐的眼中,每一匹马都能成为千里马!”
“此所谓:世上本无无用之人,而在用人之人,能否知人善任也!”
“我再问你,又是谁说的千里马需要伯乐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