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欧阳克神qíng,是中了暗算,下手之人,除了女儿再无他人,不让他休息一晚,只怕撑不了三场比试。
晏近被huáng药师那一眼一扫,忙挪了挪身形,悄声道:“洪七公来了,正在说媒。三道试题还没开始。”
巫尽失声道:“不对啊,你才一到she雕,就应该已经是这个场面了,怎么这么久了才——小近,那你是几时遇上huáng药师的?”晏近纳闷,道:“我先看到郭靖,然后就让他找到了,跟着去归云庄,再回桃花岛,现在huáng蓉也在,欧阳上门求亲了,我也见到周伯通了。”想起放在心头的大石,赶紧问道:“我在这里,不会影响到故事发展吗?我可不可以同他们说些将会发生的事啊?”
巫尽窃笑,小近难得会主动关心别人的故事哦,这里面有内qíng啊。
“没关系啊,小近想要做什么都可以的。”巫尽大方地说,从小近进入she雕世界的那一秒起,便引申出另一个平等的空间,再怎样折腾也不会有牵连的。
“小近你几时回来啊?我很想念你泡的茶啊,你在she雕中是不是见到许多新的品种,又泡出了我没喝过的花茶来?好想好想快喝到啊。”
晏近抱歉地道:“可是我答应了他,新泡的茶他是第一个喝的,没他允许,也不得泡给别人喝哩。”
巫尽横眉,怒了,“谁这样霸道独裁专制自私?”拍案而起,反了,她们天使都自觉地分享近制作的花茶花药,从来没想过独占,居然有外人这样要求,而小近——傻傻地应允了?
晏近安抚道:“就是huáng药师啊,不过,期限只在这个世界,在他有生之年,因为他对我好好。”
尽醋了,“有多好?”那个恋女qíng结的东邪,能做得比她们好多少?
晏近屈指数着:“我穿的衣服,是他买的,也不用自己洗,他自己做饭菜给我吃,也有煲汤,帮我梳头发,教我轻功,种花,搬家,所有家具设置都由我作主,天天chuī箫给我听,教我练琴,支持我的研药开发,经常抱着我飞来飞去,我现在已不惧飞了,他陪我游泳,坐船,不许任何人欺负我,我生病了又不眠不休照顾——”
“停停!”巫尽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像是什么都不用做让人饲养的宠物?“你身体一向好得很,怎么会生病了?是不是huáng药师失职了?”
晏近如实回报道:“因为我将huáng夫人和周伯通打赌时的qíng景复原回播,一时支撑不住才躺了几天的,不关他的事。”
巫尽倒抽了口凉气,小近居然做到这种程度。
不妙,不太妙啊。
啊,时间快到了,巫尽急忙道:“小近,我下次再联系你,总之你小心些千万不要——”
声音霍然而止,光幕消失。
另一边,huáng蓉喜滋滋拉着郭靖,对洪七公笑道,“师父,我去给您做几样菜,这儿岛上的荷花极好,荷花瓣儿蒸jī、鲜菱荷叶羹,您一定喜欢。”洪七公向huáng药师欧阳锋打个招呼,三人就先去了,huáng药师招来哑仆,让他们领欧阳叔侄歇息。
欧阳锋微微一笑,忽然道:“恭喜药兄。”
huáng药师一怔,诧异道:“锋兄喜从何来?”
欧阳锋道:“药兄拒收兄弟一番心意,看不上那些处子舞姬,却是兄弟糊涂了,竟不知药兄另有佳偶,失礼了。”
huáng药师面色一沉,冷冷道:“拙荆去世多年,这huáng夫人之名只她一人,锋兄此言何意?”
欧阳锋啊了一声,面带歉意,道:“这倒是小弟的不是了,只是适才见到一个年轻姑娘,既非huáng姑娘姐妹,又非侍婢,小弟一时糊涂,以为是药兄新纳的夫人,真对不住了。只不知那姑娘与药兄可有亲旧?”
桃花岛上除了蓉儿这外,还会有哪个年轻姑娘随处闲逛?
真个是——招蜂惹蝶的主。
huáng药师面色越发不好看,勾起的笑意恰似玄冰向四周不分敌我散发,欧阳克悄悄退了几步,避免池鱼之殃,站开了的哑仆却都是簌簌发抖。“我桃花岛上的人,几时轮到外人问话?锋兄此来,难道另有图谋?”
欧阳锋笑了笑,说道:“小弟只是一时好奇,那姑娘资质过人,小弟一见之下甚喜,有心想收为徒弟,是以才动问药兄,生怕有眼不识泰山冲撞药兄家眷。如果不是药兄家眷,可否让小弟当面询问她可愿意拜在我白驼山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