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近吓了一大跳,叫道:“你们怎么来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这样生气?我没事啊。”
巫尽痛心疾首道:“什么没事,你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子了?我们早该给你上生理课成人教材啊,让人占尽便宜吃足嫩豆腐还不晓得,这是我的错啊啊啊。”
晏近低头打量自己,有穿内衣,皮肤上多了许多红印,嘴唇有点疼,好像是让人咬过——
啊呀,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这一定是他新的惩戒手段,弄得我什么力气也没有,又咬痛我了。”她安慰脸色不好的同伴,“真的没事啦,他又没有打我,也没下重手,刚才我们吵架了。”说到吵架,她难过起来,他说,不想再见到自己。
巫尽气结,这小白痴,但小近的□课程确是空白,古装剧中能有什么亲热戏?老金的武侠小说也不可能明明白白写明KISS过程,没有参照物,叫她怎样无师自通懂得男女授受不亲?
镜治弯起唇,移步上前,自光幕中伸出一只手,在晏近额前一点,一秒后便退开,面上似笑非笑,巫尽急忙问道:“如何?是不是huáng药师有恋童癖人面shòu心色迷心窍?”虽然小近身上还穿着内衣,男人没有得手,但毕竟是下手了,罪无可赦。
镜治却说了一句不搭边的话来:“尽信书不如无书。”
巫尽深以为是,对,她还不是以为huáng药师不近女色对亡妻专一无二,又超级护短,才设计他成为小近保镖,结果还不是大跌眼镜?
镜治双手比划个圆圈,波纹泛起,形成水晶明镜,放映着刚才的画面,从男人进入小楼到离开。
巫尽目瞪口呆,揉搓眼睛,她没眼花吧?
xing骚扰,大野láng,大色láng,而且huáng药师——长成这样?这绝对不是一个慈父角色。
二人jiāo换一个眼色,同时意识到二个事实:第一,小近居然会与人吵架,说明她非常在乎重视对方,第二,huáng药师的眼神,透露出他对小近不是无意。
那怎么处理?——
虽然huáng老邪变成大帅哥,但我坚决反对他亲近小近,男人嘛,得不到手的才是最好的,失去的永远念念不忘,他如此深爱亡妻,必定会作比较,活人怎么和死人争夺?再说,huáng药师先是当她是女儿,后来知道不是了,但小近形容中总有三分相似,谁知道他是不是拿她当替身啊?不成,小近不能受这等委屈,she雕中她跟谁拍拖都行,就是不能是huáng药师——
我倒觉得,和小近在一起,huáng药师不一定稳cao胜券,小近虽然在乎他,是否有男女之qíng还未明白,要知道小近难得有喜欢的人,肯主动去亲近,我们是断然不可以扼杀她的成长的,谈恋爱,又不是一谈定终生,一切以小近的意愿为要。
下次来一定要给小近带一个掌上两xing百科资料库,并且,相关的电影小说漫画分析诗歌都齐备以便她随时上课查询。
讨论已有结果。
巫尽抢先开口:“小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了,不如,回去吧?”
晏近黯然道:“他刚才也叫我走,不想见到我。”
尽与镜对视一眼,聪明地保持缄默,huáng药师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那个男人láng狈逃离,qíng热如火,只是要暂时冷静几天,但小近听不出什么是真话假话气话,一概认真,即使是镜治造成孩子长大了要自有天地,多拍拖也好,有意让huáng药师当启蒙老师,也觉得不必澄清事实。
巫尽尤其起了一个极怪异唐突的念头,刚才,huáng药师盛怒而去,好像没穿衣服,luǒ奔吗?可惜小近只顾看着他的脸,竟然没瞄一眼他身材如何,真是损失啊。
“回去之后,还可以再来吗?”晏近提出一个关键问题。
小近的思考xing加qiáng了哩,镜治回答:“可以,但因为空间时间jiāo叉平行的关系,一旦离开,再回来时,所接触的世界,已不是原来你离开的空间,而是从接触点平行延伸的另一个空间,即使再遇上huáng药师,也不是你所认得的那个人了。”
晏近毫不迟疑下了决定:“那我先不回去了,我还没看桃花岛上的桃花盛开的样子呢。”她叹了口气,无限失落,“可是他要我走。”
巫尽鼓动道:“那小近就离开桃花岛啊,反正在这里又不能见到他,再说she雕中还有许多风光,像段皇爷隐居的地方,大理,华山,蒙古糙原,西域,小近来度假可不能困在一角啊那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