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也别气了。说不定,周伯通是闹着玩,为了让你生气,故意如此说的。”谢芷瑶想着各种可能xing,劝着,希望他能不要那么生气。更何况,老顽童向来不着调,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算了,不提令人生气的事qíng了。”huáng药师叹了口气。
“师父,不如芷瑶陪你下棋吧?”谢芷瑶提议,不过心里可是在默默地流泪,下棋啊,又是找nüè的,不过谁让自己见不得他不开心呢。
“哦?难得阿,想让芷瑶主动提出来要和我下棋可不容易阿?”huáng药师脸带笑意,看着谢芷瑶说。
“师父……”还不是为了哄你开心,谢芷瑶心里偷偷地说道。
“输了可不准耍赖不开心。”huáng药师提步往谢芷瑶住的小院走去。
“是,师父,不过你得让我三子。”谢芷瑶也笑嘻嘻地提出要求。
“好。”huáng药师答应的很慡快。
作者有话要说:某薇要出差去,趁着上班的时候偷偷爬上来更新,今天就这一章了。
明后肯定是更新不了了,看看后天什么时候回来,有时间的话某薇一定会努力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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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霓裳羽衣曲 …
回到住的地方,点上灯,在棋盘上一阵厮杀之后,谢芷瑶又华丽丽地输了。盯着棋盘的谢芷瑶满脸的怨念,和他下棋就从来没赢过。
“不是说好了,输了不许不开心么?”huáng药师看着谢芷瑶说道。
“没有啦,只是在想,没次都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赢师父一局呢。”谢芷瑶笑着说道,
“要不,下次师父再多让我一点么,让我也赢一次啦。”说完,谢芷瑶吐了吐舌头,心知肯定又要挨批了。
“你呀……”huáng药师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谢芷瑶朝huáng药师嫣然一笑,转身回屋里把她平时躺的软塌搬了出来放在他边上,然后自己躺了上去,也不管他坐在一边正拿眼睛瞪着。
谢芷瑶舒服地躺在软塌上望着星空。这院子里种了不少驱除蚊虫的花糙,虽然是晚上了,倒是没有蚊虫侵扰。
“芷瑶……”一会儿,huáng药师的声音传来,“我曾向你师娘许过心愿,要找了《九yīn真经》来,烧了给她,好让她在天之灵知道,当年她苦思不得的经文到底是写着些甚么。一十五年来始终无法可施,直到今日,才完了这番心愿。”
“师父,你从何处得来的《九yīn真经》?”谢芷瑶有些不解,侧过头去看huáng药师,却看到他的脸上有些淡淡的悲伤。于是,她也不问了,静静地听着他说。
“老顽童把真经上下卷都用掌力毁了,我只道许给你师娘的心愿再无得偿之日,哪知鬼使神差,他坚持要乘坐我造来和你师娘相会的花船……”huáng药师的声音,既有些伤感,又有些愉快,“老顽童将《九yīn真经》背得滚瓜烂熟,姓郭的小子也背得一丝不错,我将这两人沉入大海,正如焚烧两部活的真经一般,想你师娘在天之灵,也可以心安了。只是老叫化平白无端的陪送了老命,未免太冤。”
听着huáng药师述说着他对亡妻的qíng深意重,谢芷瑶心里忍不住有些难受,亦不忍心看他伤心,于是坐起身,打断他的话:“师父,他日你与师娘重逢,师娘必定会赞你言出必践的,对她允下的事,没有一件不做到的。”说完,谢芷瑶的心里忍不住又是一疼。
huáng药师看着谢芷瑶,叹了口气,没说话。他自知武功深湛,上吊服毒,一时都不得便死,死了之后,尸身又不免受岛上哑仆糟蹋,于是去大陆捕拿造船巧匠,打造了这艘花船。这船的龙骨和寻常船只无异,但船底木材却并非用铁钉钉结,而是以生胶绳索胶缠在一起,泊在港中之时固是一艘极为华丽的花船,但如驶入大海,给làng涛一打,必致沉没。当时,他本拟将妻子遗体放入船中,驾船出海,当波涌舟碎之际,按玉箫chuī起《碧海cháo生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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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妻子一齐葬身万丈洪涛之中,如此潇洒倜傥以终此一生,方不rǔ没了当世武学大宗匠的身分,但每次临到出海,总是既不忍携女同行,又不忍将她抛下不顾,终于造了墓室,先将妻子的棺木厝下。这艘船却是每年油漆,历时常新。他本要待女儿长大,有了妥善归宿,再行此事。可是,时间一年年过去,他的心里却越来越不确定,看着身边的人儿,若他真的去了,以她的xing子,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