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听了他母妃嘉妃的话,知道自己的母妃,虽然坐上了妃位,到底是包衣奴才出生,有自知之名,上位现在时算计不到的,于是,一贯都很低调。
而六阿哥,虽然母妃纯妃是个能耐的,也知道算计,可是,他自己却不怎么喜欢学问,在上书房就是想出头也出不了头。
如此,五阿哥突出了,几乎独占鳌头。乾隆偶尔过来,也会夸五阿哥几句,这五阿哥,学问到底还是用功了的。
于是乎,宫里暗暗传着五阿哥得皇上心的流言。就是大臣们,似乎也看好这五阿哥。说来,大阿哥虽然年长,可富察皇后灵堂上被皇上这么一说,大位,几乎是不可能了。这五阿哥,到底是正统满族妃子的儿子,血缘上较之其他阿哥来的高贵,年纪又颇大,学问也不错,而皇上似乎也看好。
你说八阿哥也是?哎哟,这八阿哥才几岁的娃呀,一个huáng口小儿,刚入上书房的人呢!能好到哪里去?况且,皇上不都没夸吗?
永璇一见五阿哥和他的两个伴读都来了,忽然酒来了jīng神。站起身来,走到五阿哥跟前说道:“永璇给五哥请安!”
“恩,乖了!”五阿哥高高在上的来了这么一句,听的永璇一阵牙痛。哼!
“五哥,永璇刚来上书房不久,老听哥哥们说五哥学问最是了得,连皇阿玛都夸耀不已,永璇这里遇到点难题,想亲五哥帮忙。哦,对了,令嫔娘娘常说这福尔康文武双全呢,不知愿不愿意跟五哥一起帮帮永璇。”永璇作为弟弟,这礼节是的到位的。只是,这福家兄弟……,都没给他请安呢!
本来吧,作为伴读走是做在后面的,可这福家兄弟,因为五阿哥的关系,都双双坐在五阿哥左右,而五阿哥每次都会坐在第一排中间的位置。于是乎,成了上书房一景。
“哦,你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难题?说来听听吧。”五阿哥不以为意,这家伙这是笨得要是,居然跑来问他题。哼,他可从来都没有问过谁,学问是上书房最好的呢!有什么难题能难得到他?
“是啊,八阿哥尽管说来。”福尔康那语气,叫一个自得意满啊!仿佛他是天底下最了不起的人一般,脑袋仰的高高的,鼻孔忽地就突出出来。
永璇也不以为意,说道:“永璇前些日子翻古书的时候,看到两个对子,永璇怎么琢磨都琢磨不出来,就想,五哥可是连皇阿玛都夸的人,天纵英才,最是了得,没什么学问上的难题能难得到的,于是就想着来请教五哥了。是这么着的,也就两个对子,一个上联是:烟锁池塘柳。一个上联是:寂寞寒窗空守寡。听着都挺有意思的,可永璇怎么都琢磨不出来。五哥这般了得,可否替永璇解此难题?对了,福尔康也帮蹦阿哥想想可好?”
五阿哥刚想张口就来,可忽然一顿,就觉的不对,这“烟锁池塘柳”上联五字,字字嵌五行为偏旁,还包含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且意境很妙。看似简单好对,其实很难,做在位置上,想了半天却一个也想不出来。而“寂寞寒窗空守寡”七字,都是一个偏旁,且句子流畅,无丝毫做作之感,句子有虚有实一下子,还真想不出来。
五阿哥看向福尔康,见福尔康低头沉思的模样,似乎也没想出什么结果。而永璇,站在五阿哥书桌前,一副仰慕希冀的模样,看起来真的不像是在为难自己,而是真的想不出答案。于是,五阿哥纠结了。他怎么能让幼小的弟弟觉得自己没能耐呢?
上书房内:三阿哥并不关心弟弟们的状况,他从来都淡出兄弟们的圈子。四阿哥似乎明白了什么,可只是看了看永璇,笑了笑,就gān自己的事去了。六阿哥本来就不喜学问,听到什么对子不对子就头疼,哪里还会去关心?其他的伴读……,他们可不敢cha手阿哥们之间的较量。就是明白这小阿哥似乎在为难五阿哥,可也不gān他们的事儿。最多回去的时候,能跟阿玛说说,这八阿哥似乎跟五阿哥不对盘。恩,尤其是那包衣奴才福尔康。
这时,一个身着大清文官官府,手头上抱着几本书,面容清瘦jīng神却饱满异常的官员踱着方步慢吞吞地走了进来,那容貌,还真不咋的。
“老师好!”永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跟大家一起向那官员致敬。
“恩,都坐下吧。”这皇子的师傅,从雍正帝时起,地位就高了许多。雍正帝之前,给阿哥们讲课的官员,可是得站着呢!还不敢受啊哥们的礼。可雍正帝纠正了这一事态。现在,不仅能坐着,在课堂上,皇子们还得尊重老师,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