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爷现在只想杀人了。
他就纳闷,这努达海以前还好好的,作战也勇猛,还捞了个不错的名声,叫马鸽子什么的,据说还跟妻子恩爱非常,连个妾室都没有纳,现在是什么qíng况?这新月跟努达海勾搭成jian,努达海准备弃了他的妻子,娶新月?他这回在勾引格格?
“来人,把新月格格请回去,让她好好睡一觉。”雍正爷冷厉的开口。
等新月走了,用着呢工业才看向高无庸,高无庸架不住了,一把跪下:“奴才该死。”
“去慎刑司领三十板子。”
“奴才谢皇上开恩。”其实板子与板子还是有差别的,稍稍放水,三十板子不算什么。
“来人,把新月格格从荆州回来到现在的所有qíng况给我调查清楚。再把努达海那奴才一并弄来。”雍正爷喜欢弄明白事qíng再处理。新月这事儿还真头疼,她现在是亲王遗孤,还不能死,不然天下人会怎么看他们爱新觉罗氏?
“咚”的一声,把陈悠吓个半死,转身一看,弘历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爷这是怎么了?谁这么不长眼,敢惹爷生气?”陈悠沏了一杯茶,递给弘历,方才问到。而自己,转到弘历身后,跟他按摩起来,作为中医师,按摩是绝对会的,而且会按摩的很舒服。
是以,弘历累了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陈悠这里,放松放松。
“还不是努达海那奴才,他以为自己是谁啊?居然跑到爷跟前,问爷新月格格的qíng况,问新月格格住的开不开心,高不高兴,有没有瘦,天气冷了,忘没忘记加衣服,吃食合不合胃口,什么东西,新月格格住在后宫,他这是私探宫闱,还有,你听听他都问些什么话?他当新月格格是什么?这些隐私的问题是他一个奴才能问的吗?爷就纳闷了,他怎么会跑来问爷?”弘历真有些摸不着头脑。
“爷,这还不简单?现在宫里头是熹贵妃娘娘在主事,那将军想着新月格格应该是熹贵妃娘娘在管着,熹贵妃娘娘是爷的额娘,所以她就来问爷了呗。”脑残的思路是不可理喻的。
“什么玩意儿?爷又不是新月的奴才,爷会知道这些?爷的差事忙都忙不过来呢,还能给他打探一个没有规矩的格格的私事?”弘历怒了,对于新月在宫里不着调,他听额娘抱怨过许多次,没曾想,不知新月不着调,这努达海也是这般,他都几十岁的人了,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陈悠的思绪却飞得老远。她想到了她的表姑姑,雁姬。
说来脑残的世界就是那么让人无语,这雁姬,居然会是她的表姑姑,额娘的表姐。
额娘自从呆在京师以后,慢慢的也融入了京城的圈子,也就与多年没有接触的表姐雁姬有了联系。说来,这雁姬是淑荣额娘堂姐的闺女,早些年嫁给了努达海,夫妻二人恩爱非常,日子和顺不已。
陈悠在淑荣有一次进府来看她,偶然说起雁姬的时候,震了一震,可想到容嬷嬷的存在,也就慢慢的淡定了,心想看,只要没有新月,雁姬的日子应该会完美才是,新月是顺治朝的吧,应该是吧。
不顾,以防外衣,陈悠还是跟淑荣提了提,该让骥远早些寄托他阿玛的衣钵,早些投军才是,而洛林,既然撂了牌子,就早些找人间爱,免得好的都被别人抢走了,虽然当时洛林也才十三岁。
弟弟现在都想投军了呢,骥远比他大那么多,早该去了。
好在,雁姬听进了淑荣的话,尤其是淑荣的儿子年纪这般都想投军了,她的骥远该更出息些才是。
只是,努达海自命清高,不愿意带骥远,说什么不能隐私非公,罔顾王法。
得,安排安排自家儿子都能把事qíng拔高到这种高度,陈悠听了淑荣的传话,对着努达海已经不抱希望了,等到见了新月,陈悠就知道,额娘的表姐完了。
好在,洛林也快及笄,可以嫁人了吧。
而这一次,新月并没有进将军府,这,是不是转机呢?
陈悠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亲戚是种打断骨头连着根的关系,即使远了许多许多,要是真的有新月格格这档子事儿,陈悠指不定也会被人说道的,尤其是弘历后院的女人,他们可是抓找了把柄就会在红利跟前上演的。
以后她稍微出了点儿岔子,就会有人说,哎哟,人家本来就是这样的,瞧瞧那亲戚不就是如此?等等,要不然,她真不想费这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