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愧是汉女,很有江南女子的风姿,肌肤白皙,五官jīng致,眉目含qíng,清新羞涩,还听说她能诗善画,是个大大地才女。以弘历那自负文学上很有才华的男人,能不爱吗?为何这般说呢?弘历那可以跟全唐诗数量媲美的几万首诗歌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只不过,后世都评价说质量不高罢了。
高氏的话音一落,屋子里霎时寂静无声,就是丫头婆子们也自动屏住呼吸。这话什么意思,爷念着你,你的丫头一说你病了,爷就跑你那里去,而且,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似乎还不怎么乐意,是吧!
炫耀,这话不是打了她们所有人的脸面吗?福晋那里的人,高氏虽然没有动手劫,可后院不稳,不宁,这本身就打了福晋的脸面。
“却是是奴才们的不是,既然服侍妹妹的奴才都这般不尽心,那姐姐做主,给妹妹换了这些个奴才可好?”富察氏几yù釜底抽薪,哼,没了爪牙,看你还如何嚣张!
“姐姐说哪里话?姐姐想来勤俭,妹妹怎能让姐姐这般费力,又置办一批奴才呢?再说了,奴才们不尽心,妹妹多教教就是,这可不能让姐姐这般费心!”其实换奴才高氏也是不怕的,她的家族,自会给她派遣最忠心的人过来。是了,高氏可是内务府的包衣世家呢!单这一点,富察氏威胁不了她。
“妹妹说得有理,今儿大家都累了,都回去歇着吧。高妹妹的补品,chūn华,你亲自送去。”哼!补死你。可不要觉得补品一定就是好的。
“妹妹多谢姐姐赏赐,妹妹一定会养好身子,好好服侍爷的。”高氏临走还要膈应膈应富察氏。
“贱女人!贱女人!该死,本福晋一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噼里啪啦,富察氏屋子里又掉了一地的瓷器。破碎的瓷片,仿佛是高氏一般,被富察氏弄得粉身碎骨,富察氏这般看着,想着,心里痛快了许多。
“福晋,这高氏无论怎么蹦跶都生不出个蛋来,福晋就让她多嚣张几天又何妨?咱们早晚收拾了她去。”富察氏的奶嬷嬷yīn狠的说道。
“嬷嬷虽然这样说,可我这心口的气怎么也憋不住,这高氏太嚣张跋扈了,这院子的谁没有被她劫走过爷?就是本福晋这里,如果不是本福晋想来贤惠,爷只怕也会被她劫走的。她一个下三滥的包衣奴才,居然把本福晋bī入如斯境地,这让本福晋如何甘心?”富察氏气得脸都有些发白。
“嬷嬷,你说那陈佳氏和乌拉那拉氏,她二人都身居侧福晋的高位,这院子里除了本福晋也就她二人身份高了,可她二人被人劫走了爷,怎么连个气都不吭一声呢?今儿这些个人,都说了高氏的不是,也就她二人没有说一句话。嬷嬷你说,她们都在想些什么?被一个包衣奴才踩在身上居然连吭都不吭一声,本福晋怎么就巧不明白了呢?”这二人似乎从来都是透明的,存在感很低,可富察氏却更不放心。
“福晋,依奴婢看来,那乌拉那拉氏xing子刻板,从来都不讨爷的欢心,爷也不怎么宠她,白瞎了她一副倾国倾城的面容,没用的东西罢了。倒是那陈佳氏,似乎也能讨了爷的欢心的。只是,后院里的龌龊事儿她似乎从来不沾边,仿佛没什么能耐似的,可是爷从来没有忘过她。虽说爷一月也就在她屋子里歇个三两日,可是爷累了,不高兴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她那里,这位似乎更有能耐些呢!一月里,几乎有一半的日子,爷都会去她那里挂边,奴婢觉得,这位比高氏那奴才更得防着。能弄死最好,只是,她身边的王嬷嬷似乎挺能耐的,咱们安cha进去的人,一个也近不了陈佳氏的身,这都两年也,防范一刻也没松动过。”嬷嬷眼神很是幽深。
“这个本福晋也知道,只是,找不到机会下手罢了,爷时常下午都去她那里,谁知道爷有没有碰她呢?哼!”富察氏恨恨不已。
她不知道,弘历却是碰了,有时甚至在书桌上解决呢!
只是,单单这样的猜测就让富察氏把陈悠恨之入骨。比那明晃晃跟她斗的高氏跟甚,因为她觉得,这陈佳氏似乎是入了爷的心里去。
陈悠在不自知的qíng况下,被富察氏深深地惦记上了。亏她还自以为自己很低调很透明来着。唉!陈悠似乎小巧了古人的智慧呢!
“你说什么?高氏那贱女人有了身孕,这怎么可能?嬷嬷,咱们当初不是绝了她的子嗣了吗?”这一日,chūn华从自己的人脉中探知高氏有了沈云娜,跟富察氏禀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