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西弗勒斯才抬起头,漆黑的瞳孔深深的凝视着我,哑声道:“告诉我,告诉我,西里斯,你不会有事。你不会死。”
“是的。”我柔声回答:“我有足够的力量,不会被轻易的夺走生命。我不会死。我会一直在这里。”
深黑的瞳眸里倒映着灰色的眼,我在他的眼里读到一丝流泄的绝望,还有一丝带着畏缩的期待。身为一个大脑封闭术专家,眼里可以让我看出qíng绪,是真的没有把我当成外人吧。
我微笑着无声的对他说:“吻我……”
没有再等我说第二次,他的吻迫不及待的落下来,带着要确认什么的感觉迅速的掠夺了我的呼吸。
合上眼之前我看到了头顶上那一丛绿的可爱的槲寄生,我带着微笑闭上眼睛全心感受这个吻。西弗勒斯,我们一定会胜利,因为,爱,确实是世界上最qiáng大的力量。莉莉可以因为对哈利的爱而心甘qíng愿的去死换来哈利的生命和巫师界十年的和平。同样,我也可以为了保护我爱的人们而变得qiáng大。
爱可以让人坚qiáng,可以让人为了守护而变qiáng大。追随伏地魔的贵族们仅仅为了保护自己的荣耀和地位,而我们是为了保护亲人朋友的生命,这就是区别。这就是我们必将胜利的原因。
隐约听到了脚步声,西弗勒斯喘息着离开我的唇。他平复了下急促的呼吸,低声的贴在我耳边说:“不许再受伤。你是我的。”
他的唇紧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的气息暖暖的烘着我敏感的耳朵和颈项,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上因为战栗而树起的汗毛。见我轻轻应了,西弗勒斯看了我一眼,就先离开了。毕竟现在还不能让人撞见我们亲密的在一起。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又轻轻笑起来。我很骄傲,这是我的恋人。他那么美好,有那么多美好的品格,由简陋生出洁净,由寂寞生出理xing,由折磨生出经验,由失败生出成功。
等了片刻,我才转过身准备返回自己的办公室,然而我听到了一阵做作的咳嗽声从我身后传来。我有一瞬间的惊愕,被看到了?!我平复了下心qíng确认自己的表qíng没有任何差异才转头去看。
身后的墙上有一幅画像,画像里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子笑眯眯的看着我。他穿着中世纪贵族巫师的服饰舒适的坐在一把高背椅子上喝茶,jīng美的袍子袍角上有着jīng细繁复的花边,画像的背景也是中世纪贵族巫师家庭的风格,看上去似乎是个很久以前的老巫师。他长的慈眉善目,花白的胡子和头发都很长,正笑的极富深意的看着我。
原来是一幅画像。我松了口气,但是我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毕竟刚才这里可没有任何画像的。而且霍格沃茨的画像也不见得比人好多少,甚至可能更八卦。而且我确定我从没见过这幅画像,不论是我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日子里还是任教的这一年多以来,这幅画像肯定不是霍格沃茨走廊里挂的那些普通画像。
我故作松了口气的样子带着温和的笑向他问好:“哦,晚安,我的先生。我……似乎没在霍格沃茨见过你?”
“哦,哦,当然,我的孩子。”画像里的老先生笑眯眯的冲我点头:“不过我可不是那些普通的画像,想见到我可是要靠运气的,我的孩子。”
运气么……是随机出现还是要有一定的行动才会出现呢?这也是霍格沃茨的秘密么?那么这幅画像代表什么?隐藏着什么?见到他又意味着什么?
“哦?我要怎么称呼您呢?”我故意带上了敬称,因为他看上去实在像极了一个斯莱特林。
果然画像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叫我德瑞德摩吧。哦,我的孩子。”他故作俏皮的冲我眨了眨右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放心吧,一个睿智的长者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我今天晚上什么都没看见。”
“非常感谢。”我适时的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那么德瑞德摩先生,我以后要怎么才能见到您?我想或许我会需要一名睿智的长者的指引。”
“唔,在你需要我的时候。”自称德瑞德摩的老者神秘的笑了笑,“霍格沃茨的秘密可比你想象的要多啊,小家伙。下次见。”他话音刚落,那幅画像就在墙上打了个转,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神出鬼没的画像。我在心里评价。确定画像已经消失之后我又上前用魔法试探了下那面墙,那确实是一堵实实在在的墙,没有什么密道之类的。画像消失的方式那么神奇,是魔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