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口的药膏才换上不久,是以这次伤口就不用拆开清洗了,永瑜用半湿的毛巾帮着乾隆擦拭着,小心的避开了绷带的边缘,要是弄湿了绷带,对伤口的恢复不利。
难得伺候别人,永瑜的动作显得非常的生涩,顾虑到乾隆的伤口,永瑜只能蹲下来慢慢的擦拭,像是对待一件jīng细活一样,一点点的擦过去,从脸开始,然后是脖颈,擦过那突起的喉结时,只听见乾隆嘴中吐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让永瑜紧张的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我可没那么脆弱,只是伤口发痒而已。”
听完乾隆的话后,永瑜才轻轻嘘出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为什么他总觉得阿玛的声音像是几天没有喝到水一般的gān涩沙哑?甩开脑子中莫名其妙的想法,永瑜开始继续擦拭,只是动作越发的轻柔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伤口地带,从那未受伤的一边肩头开始慢慢往下,湿热的毛巾滑过了那luǒ·露出来的半个胸膛。
“唔……”
比刚刚更加压抑的呻·吟冲破了乾隆的口,让永瑜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担忧的回头,得到的却是乾隆和刚刚一样的理由。
“阿玛,还是让专门的人来吧!”
“不要!”
乾隆的固执让永瑜没办法,叹了口气只能继续下去,这次倒是没有再听见乾隆的呻·吟,只是掌下的身体时不时的颤栗一下,这种类似于痛苦的qíng况让永瑜放下了所有纷乱的思绪,专心的帮乾隆擦拭着身体,好不容易擦完了上半身,永瑜用gān毛巾帮乾隆拭gān,拉过了被子盖住了上身,这种天气,若真的着凉了就不好了!
对于下半身的擦拭,永瑜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想到刚刚乾隆痛苦的样子,决定快点做完的永瑜压下了内心升腾起的类似于羞涩的qíng绪,伸手解开了乾隆的裤带准备速战速决,只是……
“爱新觉罗·弘历,你到底饥渴到什么程度?!!!”
什么痛苦呻·吟?什么颤栗?竟然只是这个人起了yù·望?!愤怒的把湿毛巾扔到了那一柱擎天之上,一直yù望淡薄的永瑜对乾隆如此轻易就起反应表示十分的不理解。
“啊……”
突然被湿毛巾压住的yù·望让乾隆痛苦的叫了一声,随后就理直气壮的面对着永瑜的羞恼成怒。
“自然是饥渴到随时随地都想压倒你的地步了!”
被乾隆如此不遮掩的话气的浑身颤抖,修长的手指指着乾隆的鼻子,颤啊颤的,“你、你、你还有理了你!”
“面对喜欢的人有反应有什么没理的?”乾隆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反应有啥羞耻的,要知道,他几年中就那么一次真正的发泄,不饥渴才怪呢,他现在可是正值yù·望旺盛的年纪啊。“永瑜,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诉你,我想要你,很想,时时刻刻的想!”
“你……”被乾隆无耻的话咽的一口气透不过来,永瑜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缓和了半晌,才能慢吞吞的开口,“我答应接受你,可是,现在就接受……qíng爱之事,我办不到,那次……我很害怕……”
“……”乾隆也想起了那次的xing事,虽然有些醉酒,但记忆却越来越清晰起来,虽然自责于让永瑜受到了痛苦,但那种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刻入骨髓,让他想起就忍不住颤栗起来,那是他无法忘却的快乐,只是,看着永瑜微微苍白的脸色,他也知道,那次的事qíng对于初次经历qíng事的永瑜来说,太过于痛苦和惨烈,会留下yīn影是正常的,他只能慢慢的引导,让永瑜感受那种快乐来掩盖掉那次的害怕了。
只是,感觉着自己jīng神奕奕的分·身,乾隆苦笑,他这算不算作茧自缚?现在受伤了,连自我安慰都做不到,剩下的那只有……
“永瑜,帮我,用手帮我……”
“我……”不要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永瑜就被乾隆脸上扭曲的痛苦震住了,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他也无法欺骗自己,这几年,他的皇阿玛确实没有临幸过一次后宫,对于一个功能健全的男人来说,憋了几年的确不是易事,而且还是正处于如láng似虎年纪的阿玛,就更加不是什么简单的事qí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