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同学慈悲了,抱着宝宝,凑到迹部大爷跟前:“轩轩,来安慰下爸爸。”
迹部大爷很开心,郁闷一扫而光,正要扬起笑脸,轩轩同学冷不丁地一个巴掌,拍到了迹部大爷的小白脸上。
……青青同学尴尬地看了看迹部大爷,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迹部大爷被打的地方,安慰道:“乖,不疼。”
迹部大爷脸红了,然后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咳嗽了两声,小声抱怨:“我又不是小孩子,本大爷才没有生气。”
虽然不qíng愿,周末的时候迹部大爷还是早早起了,准备好礼物,带着青青和轩轩同学去风间家拜访,还要带上越前小鬼,迹部大爷恼的直咬牙。话说,越前我们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迹部家什么事你都要来掺和一把?
迹部抱着宝宝走在前面,青青扒在龙马后面鬼鬼祟祟,小脑袋转来转去,就怕一不留神,亚久津就忽然冒出来,揍她一顿。
“切!真猥琐!”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青青心里咯噔一声,完了!
迹部大爷也发觉了青青的心虚,挡在前面,看着一脸凶恶的亚久津,抚上儿子的眼睛,别把我家轩轩吓到了。感觉到宝宝长长的睫毛在手心里挠着痒痒,小鼻子呼出的气息也温温的传到心里,迹部大爷心qíng莫名地好起来,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亚久津君,好久不见。”
亚久津鸟都不鸟他,死死盯着青青和龙马。龙马同学很无畏地抬起猫眼,互瞪。青青同学苦着脸,焦急地望向玄关的方向,落月少女怎么还不来?
亚久津看她一眼,冷冷笑道:“不用看了,接待你们的人,是我。”所以,就算现在狠狠收拾了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也不会有人来救援。
风间落月,我们的qíng分到此为止!青青咬着牙,站到了龙马前面,摆出一个太极拳的姿势:“来吧。”虽说能赢的可能xing不大,至少你能打得你一周见不了人。
迹部大爷被震撼了,话说两位真是投缘志同道合啊,可是我们是来做客的,不是来参加武术比赛的。想想桦地同学不在身边,又看看自己怀里不过70公分长的小ròu团,眼珠一转,把目光投注在龙马同学身上:这事你也有份儿的?赶紧去喊风间落月过来!
龙马直觉亚久津不会对青青怎么样,但还是撇撇嘴,拿起旁边的一块小石子,随手捡了个破烂不堪,只剩下四分之一网面的不知是网球拍还是羽毛球拍的东西,把小石子向着玄关的方向用力打了出去,然后把拍子扔到亚久津脚底下,拍了拍手,切,脏死了。
就听见“嗷”的一声,宝宝吓得缩了缩小脑袋,蹬了蹬小腿,迹部大爷赶紧又搂紧了些,小心翼翼地拍了拍,以示抚慰。青青和龙马面面相觑,眼里有些担忧,不会打坏了别人吧?
没过几秒,就见一中年大叔拿着菜刀抚着脑门,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刚才哪个臭小子扔石子了?”
“他!”青青和龙马默契地将手指向亚久津,换来一个恶狠狠的死鱼眼。人证物证俱在,你敢狡辩?两只嚣张了。
前方又传来哭天喊地的悲鸣,菜刀大叔扬了扬凶器:“走,都跟我过去!那个抱孩子的,去前厅吧,没你什么事。”
青青悔之莫及,我为什么不抱孩子啊?
龙马同学也一脸渴望地盯着迹部怀里的轩轩同学,早知道就多抱他一会儿好了。
迹部大爷脸黑了,你才抱孩子的,你全家都只会抱孩子!
龙马和青青讪讪地跟在后面,思考着怎么把罪责都推到亚久津身上去,就见大厅门口,一老妇人搂着一头粉嫩嫩的荷兰猪,哭的声嘶力竭:“亲亲呀,我的亲亲呀,你怎么死的这么惨?你让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呀?”
青青抽了抽嘴角,您再不松手,就算亲亲没被龙马打死也会被您给掐死的。
菜刀大叔又发话了:“说,为什么扔石子?打了我还不算,硬是飞了一圈,把院子里的每个人都袭击了一次,最后还伤了老夫人的宝贝!qíng节极其恶劣,赶紧给我坦白从宽!”
青青看着龙马,睁大了眼,一脸崇拜,小李飞刀啊小李飞刀,龙马你居然练成了这么厉害的武功?看看院子里的一排佣人,果然每个人的脸上在不同位置都有块大小形状极为相似的淤青。
龙马拉了拉帽子,切,刚学会,第一次用,没想到威力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