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归同类,但也并不代表我就会轻易原谅他之前试探抑或gān预我的私事的举动;卖萌没用的哟~纵使我再怎么色迷心窍,遇到意图侵入领域的家伙也不会手下留qíng。
……
我不遗余力的打击,却没想到芥川慈郎的韧xing出乎意料qiáng悍,安静没几分钟,正当我将筷子伸向桌子中央那碟色泽鲜美薄如蝉翼的生鱼片?时,他已经恢复过来。
“呐~秋子,你说酒店后巷那些…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筷子顿在半空,我转头看着他,“多久之前?”
两人对视半晌,芥川慈郎满脸无辜回答道,“近段时间,我一直在这里吃饭。”
我缓缓眯眼,“是吃饭还是受人之托在调查?”
芥川慈郎神qíng一僵,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脸上浮现出几丝惊慌,嘴唇微微一动,却怎么也不肯再开口。
“算了算了。”我收回直盯着他的目光,不以为意摆了摆筷子,“别的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管,只能告诉你,巷子里那些不是你一直在找的失踪人口。”
芥川慈郎眸光一暗,眉宇间的无辜纯良散去,露出些许凝重,“秋子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呵~”我勾起嘴角笑得很讥诮,“看了这么多年总是该比别人多懂一些,巷子里那些在我看来,最‘年轻’的也该是半年以上。”
而失踪案最早发生的时间也一个月没到,再说,我目击的那起受害者魂飞魄散,如果是系列,剩下的多半无一幸免。
这也是我不肯善罢甘休的原因,即使不自量力也想做些什么,不是‘替天行道’这种大义凛然,而是身为人的恻隐之心。
我只是没想到调查失踪案线索在附近勘测居然能扯出罂粟来,也算是歪打正着?说来说去全都该死!
啊——!
脑海中灵光一闪,我猛地将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拍,对了!想了一晚上差点把脑袋想破的零散线索我找到共通点了!
那家拉面店里使用罂粟————酒店的贩售窗口同样闻到罂粟的味道。
那只【鱼】————上次在酒店事发现场隐约听到拨刺声。
其中的关键正是老板大叔!
然后…一定还有什么事遗漏的,除了日吉若说迹部家酒店挖走拉面店的厨师,还有什么导致惨剧发生…
抬手,用拇指关节顶着太阳xué,我一点点细细思考。
说起来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分析原因,人心难测得很,有时候旁人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却可能结成不共戴天的死仇。
不考虑原因,先假设幕后真是拉面店老板抑或被挖角的厨师,他究竟怎么cao纵那只【鱼】具体实施杀人步骤,死者共同点在哪里?
即使是无差别杀人,也应该有点什么…
……
“秋子…”
乱糟糟的脑海导入芥川慈郎怯生生的叫唤,“秋子…”隔了没多久他又喊了声,我的手臂被碰了碰,又碰了碰。
被这么一打扰,本就模糊的思路顿时更加无头绪,我满心不耐烦的瞪着他,“闭嘴!小心我qiáng∕jian你!”
停在我手臂上的爪子被火烫到似的收回,芥川慈郎满脸惊吓看着我,我咧开嘴正想说点什么更刺激的,就听得耳后传来倒抽气的低呼,下一秒若隐若现的杀气蔓延开来。
我愣了一下,脖子根瞬时寒毛直竖,这这这,这种熟悉的惊悚感还真是…久违了。
僵在位置上和芥川慈郎对视良久,我抽着嘴角,慢慢、慢慢地转过头。
包厢门不知何时大开着,门口正被几道身影堵得严严实实,为首那人双手环臂,姿势大马金刀,灰紫凤眸更是盛满煞气。
“你想gān什么?!”他咬牙切齿问道。
gān∕你!当然,这句话是我心里条件反she的抽风,可以不必理会,因为我正囧囧有神,徘徊在掀桌与捂脸之间。
这些人几时来的啊啊啊~而且我就嘴巴坏了点,又不是真把芥川慈郎按在桌子上,犯得着用看猥琐犯的眼神审视么么么?
象是没看到我满脸崩溃,堵在包厢门口一行人用异常闲适的步伐鱼贯而入,就仿佛被邀请的客人终于抵达。
一行几人慢吞吞走进来,迹部景吾、忍足侑士、向日岳人、日吉若…一个一个拉开椅子坐到圆桌边,最后进来的桦地崇弘还很体贴的反手阖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