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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属狗,无论是严昼月还是樱井樱桃的属相都和那玩意搭不上边;但这事实阻止不了我想将嘴里咬着的这混蛋活生生撕成碎片的yù/望。
他居然,居然!
直到嘴里尝到微咸的铁锈腥味,我这才松开已经嵌入ròu中的牙,抬头,狠狠瞪着对方。
日吉若用手捂着腕间的伤口,双眉紧皱。
被包在被褥里的手动了动,我眯眼。
两人互不相让对视许久,最后是他率先掉头走人。
敞开的纸门再次被重重阖上,遮挡了来门口探头探脑的所有视线;我颓然倒回chuáng上。
刚刚动静闹得那么大,想来都被守在门口的那两人看在眼里了…
丢脸死了!居然差点被个小鬼qiáng/bào!而更可怕的是,倘若不是他自己悬崖勒马,我今天真的会直接失/身。
将双手从被褥中挣扎出来,举高,我怔怔看着空中瘦弱的双手,腕骨圆润,十指纤细,它不属于严昼月,我再努力也无法恢复。
更何况,这具身体还被樱井樱桃早先的荒唐颓败得差不多;滥用药物加上她年轻不懂事,失去孩子也不知道调养。
是我最近得意忘形了。
双手落到脸上,捂住自己因为羞怒jiāo加而颤抖着想哭出来的嘴,我翻身,整张脸死死埋进身下的chuáng单。
啊啊啊——
被人以随意的态度非礼之后又被满不在乎的被放过,我才得以保住清白。
这是最大的耻rǔ!
……
我狠狠地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差点把chuáng单绞成碎片之后,起身,把脸擦gān净。
“好了,没事了。”我吸吸鼻子,伸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对着空气柔声道“没事,只是摸几下而已,又没真的被做了。”
“没事,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严望日和日吉组的问题。”
“就算真的被上了,也比不上严望日如今的形势危急。”
他可是随时可能会没命。
所以,现在还不能真的把帐讨回来;我还需要借用日吉若缓和双方的矛盾所在,瑞枝和罗瑞莎的存在已经被察觉。
所以,我动不了任何人。
几乎是催眠似的告诫自己半天,终于缓下胸口冲撞叫嚣的怒意。
我深深吐了口气,松开僵直的手指。
是了,其实真要分析起来,我们和日吉组其实并不存在任何冲突;虽说严望日拿了人家的东西,可那是任务。
既然是任务,那么总有买家吧?
藏在幕后的买家才是日吉组真正的敌人,我们没必要淌这趟混水。
只要,日吉组拿回属于他们的东西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嗯~~~
我转头,看向紧闭的纸门。
雪白宣纸上,两道高大魁梧的身影映在那里,庭院里的天光将他们的轮廓勾勒在纸门上,显得无比狰狞。
黑道世家啊那可是会真正糙菅人命。
我习惯xing闭眼,脑筋开始迅速转动起来。
那么,我该怎么做才能把严望日和自己从旋涡中拖出来呢?
‘看在你那天救了我父亲的份上’日吉若有这么提过的吧?
也就是说,他知道了那天商场内发生的事了?他是如何知晓的暂且放在一边,他说会承那个人qíng,可是单凭这点,能够成为手中的筹码吗?
我需要再想想。
……
我咬着指甲,窝在chuáng上慢慢思考。
直到纸门再次被轻轻拉开。
“樱桃小姐。”早上那个侍女姐姐站在门外细声唤道。
“嗯~”我回神,瞥了她一眼“有事吗?”
“若少爷jiāo代为您送东西来。”侍女姐姐满眼怯生生笑道,手里端着好大一堆东西,脚步慢吞吞的走进来。
一脚踏进房间后,她只敢远远的把东西放在角落那套沙发前的茶几上,随即低头,双手绞着和服袖子,丝毫不敢再靠近chuáng边。
我耙耙头,有些不好意思。
侍女姐姐会这样如同见到洪水猛shòu多半是还心有余悸,早上的时候我差点把她身上的衣服剥下来,啊~说起来,还真是现世报还得快啊~
我因为没外衣穿就把火气散到昨晚剥我衣服的侍女姐姐身上,谁知道没多久我自己就差点落得同样下场。
己所不yù,勿施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