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吉也把你们要的报告jiāo出去了,你还想调查什么?!”
向日岳人对自家同伴的口气好差啊好差~~当然我想这是因为他们很熟的缘故,毕竟向日岳人对着陌生人虽然脸色不好但基本的礼貌绝对是无可挑剔的。
我窝在向日岳人怀里,很无奈;其实在他炸毛的时候我就想蹭出战火圈的,可惜这一美好的意图被掐灭在向日岳人铁箍般的臂弯中;忍足侑士间或飞过来的目光告诉我,他本人对于我的存在绝对是呃~非常之不认同。
嗯嗯嗯~~当然,我和冰帝这几为的恩怨摆在那里,人讨厌我很正常。
我又不是上帝没办法给人[信我者得永生]的好处,所以对于改善别人的印象问题我从来抱以无所谓态度;向日岳人和日吉若这两位属于意外事故。
嘛嘛~~基本上我根本也不存在什么漂白幻想,所以,迹部景吾他的眼神代表的含意也,可以忽略了。
爱信不信,老娘甚至可以提供DNA检测,就这样吧~~反正双重人格这个恶名我看是没机会推翻了;我真的没所谓。
……
“她是我喜欢的人,即使是侑士也不可以诋毁她!”
恍惚回神时,我好象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宣言;因为原本吵吵嚷嚷的室内突然安静得一根针落地都听得见。
忍足侑士的表qíng,嗯~~不知该怎么形容;我移开目光,一一将冰帝众人的神色记到心里;错愕﹑惊讶﹑呆滞…
基本上属于正常范围。
除了,面沉如水的迹部景吾。
那双灰紫色的凤眸紧盯着我,目光没了曾经看着樱井樱桃时的愤怒与厌恶;只余下冷淡﹑防备和藏得极深的…恨意?
我怔了怔,随即避开他的视线;总觉得有些奇怪。
照常理说,迹部景吾对樱井樱桃除了厌恶憎恨之外,就剩下不耐烦或者视而不见;寥寥无几的几次相处下来,我多少能感觉到当初樱井樱桃曾受到的待遇。
可是那其中不包括真正的恨。
为什么?迹部景吾的眼神中会流露这种qíng绪…
并且,或许连迹部景吾自己都未曾察觉,他正在恨着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樱井樱桃’…或者说,他恨着不是樱井樱桃的我?
……
怔仲良久,知道一阵响亮的铃声打断所有;包括我的思绪和吵得不可开jiāo的双打拍挡(只是向日岳人单方面发脾气或者说他正努力和自己拍挡各自说服对方)。
最置身事外的日吉若走到柜子那里,挑起的我包从里面摸出手机,“樱井,你的电话。”
我挣了挣,从向日岳人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伸手接过,低头看了下号码,“别吵!”抬手制止了意犹未尽的众人。
按下接听键,“我是樱井樱桃。”
‘樱井桑~首领遇刺!’山崎广诚的声音惊慌失措,‘我们在东京都XX医院,场面快失控了!’
我的心脏顿时咯噔一声,厉声喝断山崎广诚似乎快哭出来的哽咽,“我马上赶过去!电话别挂,我还要问你qíng况。”边说边捂住话筒,冷冷的看住冰帝众人。
“抱歉,今晚的生日宴会到此为止。”
“忍足君,我记得东京都XX医院是你家的吧?我需要你跟我走一趟。”
忍足侑士的眼神瞬间变得高深莫测,“医院的事,我无法cha手。”
“只是要你和我一起出现。”我伸手,抓住他的衣襟,“不是请求。”
“出发之前你打电话给医院,让他们尽全力救治一位名叫小田切龙也的伤患。”
收敛了樱井樱桃任xing却始终无害的气息,放出属于严昼月的yīn狠,“倘若你拒绝,我会直接把你送上救护车。”
电话里,山崎广诚说那家医院似乎在拖延小田切龙也的救治,不管那是真是假,我都要把忍足拖着一起去,他是少东的话应该有点用吧?
“如果那人死了,不论是不是你家医院的过错;忍足君…”松开呆愣住的忍足侑士,我转身走到角落拎起自己的包包。
“你该知道无论是为成年人保护条例还是双重人格病历报告,将来在法庭上都可以令我不必付出任何代价。”
“比如说,伤害致死。”
施施然走到房间门口,打开门对着室内的众人微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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