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用了,很近的,我…”
“少爷。”管家朝我身后行礼。
“要出去?”迹部伸手勾住我的腰。
抬手挡住死水仙的爪子,“房东大人,我好像不是囚犯,出去走走不犯法吧?”去学校一定得和他迹部大少爷一辆车,进出都得报备带跟班,我好不容易在哈佛塑造得低调到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形象在两个星期内全毁了,现在全学校都知道教中文的女老师和一个超有钱的日本学生在同居…虽然美国很开放,但校长已经和我谈过两次话了,“喂,水仙,你拉我gān吗!”
“你不是要出去吗?”
“我是要一个人出去!”
“有本大爷陪,是你的荣幸。”
“死水仙,美国是民主法治的国家,请尊重一下人权好吗!”要不是因为的在这里寄住,真、假护照全部被死水仙扣押再加上行踪问题,我一定把他打出去!
“本大爷一向很民主,不过现在,你是民,本大爷是主,”水仙撩起我一缕发丝,“黑色也很好看。”
“你非要时刻提醒我,自己见不得光是吧!”
“本大爷是怕你一时冲动,被那些狂热分子生吞活剥。”
“最有病的那个狂热分子不就在我旁边吗!”啊!我为什么会被这死植物吃得死死的!被国际网联和日网协找到也许都没现在这么遭,最起码还有人权。
(20分钟后)
“这里是哪!”我说想逛逛,死水仙带我来这gān吗?
“酒店啊~”
“我知道!带我来这gān吗!”
“呵,你想gān点什么?”水仙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拉着我往里走。
死死的瞪他一眼,我想抽你!不过,基本上这棵水仙除了傲慢无礼,没有口德,超级自我为中心,其他方面还是值得信任的,“下次,不要约在这种地方。”
“噢~你认为本大爷约了什么人?”
“医生。”上星期我说过讨厌医院的味道,之后的检查就都改在迹部家里进行了,而且他好像请了一位德国医生,大概是这一两天到,所以…切,无论治疗得结果怎样,都是被迫歉了这棵水仙一个大人qíng了。真是,我都没在意自己的手会怎样,这家伙…
听到我的答案,水仙勾起那一贯妖媚的笑容,拉着我进电梯。
检查完了,号称欧洲在这方面最权威的医生得出结论和之前的几位并没有太大差别,若真能恢复的原来的三成我已经很满足了,只是迹部大少爷却对这样的结论不满意到极点,“水仙,我的手是自己搞成这样的,你,没有责任。”迹部的想法我多少能猜到一点,那场最后混双应该是让他耿耿于怀的症结所在。
“恩哼,不去买一罐芬达给本大爷。”
“啊?”这有什么关系吗?
“你只会这种廉价的安慰方法。”
“那你听进去没有?”
“哼,走吧。”迹部拉着我上车。
“哎,不回去?”
“你不是想逛吗?”
(30分钟后)
“水仙,你带我来逛这里?”黑线,“这是订做晚装的地方,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需要晚礼服。”
“下月15号有舞会,你不知道吗?”
“那是学生舞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校庆舞会,而且你是本大爷的舞伴,”迹部边说着边审视着店里挂的礼服,“这件,这件…那边紫色的那件…还有…”指挥着店员把他看上眼的都拿下来。
“喂,我有答应吗!”看着跑前跑后的店员,和选得非常认真的水仙,无力,好像没人在考虑我的意见。
见我没有要动的意思,迹部指着他选出来那堆小山状的礼服,“你这是等着本大爷帮你换?”一点自己眸下的泪痣,邪魅的笑容顷刻漾开。
“还真是谢谢你的好意思。不!用!了!”这家伙一定得在嘴巴上占我便宜才甘心吗?舞会就舞会吧,就全当饭后运动了,再说到下个月15还有好久,说不定水仙会找到更好的舞伴。
在试衣事里,逐一审视水仙挑出来的礼服,必须承认,迹部的眼光真的很好,再有就是,女人对漂亮衣服多少是没什么抵抗力的。如果陪水仙出席舞会,那么以他的风格,最合适的就是这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