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长。”
她那时到底是从哪里出现的,幸村jīng市对于这个问题可是十分的好奇。
~~~~~~~~~~~~我~~~是~~~轮~~~回~~的~~~专~~~属~~~分~~~割~~~线~~~~~~~~~~~~~~~
柳生爱躺在chuáng上,看着天花板上自窗外she过来的昏暗的灯光,不禁想到柳生一家对自己的态度。她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更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她只是活得太久,久到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表达她的感谢。要知道她的七世轮回,前六世都是自然死亡,最差一点也是意外,要知道即使老天不公,她也不曾用自杀去抗议,因为没人比她更了解死亡只会让痛苦更深沉,却不会让她更好受。
她不喜欢和别人太亲近,要知道没有得就没有失,只要她一直站在自己画好的线里面,那么这一辈子就会像上辈子那样活得无知无觉,直到死去。可是他们却不想像杨过和小龙女那般顺着她的意思走,更有甚者他们努力想要抚平她心中的伤痕,即使他们真正想关心的人已经走了,可是她却清楚地感觉得到他们的关怀。
那是一种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感觉,她惶恐于它们的靠近,无措地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她继续着自己的生活,重复着每天同样的事qíng,等到她确定自己的喉咙好了,却不知道该跟他们说些什么。
人,简单了不好;人,复杂了也不好。
不知道到底人要怎样才算是好的、完整的、无憾的。
每天出入于学校和家里,柳生爱只知道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自己内功,再者她也没什么爱好,就这样任日子一天一天地从她眼前飘过。时间越长,柳生爱又不爱说话,虽然没有再去纠缠过网球社的人,可她是哑巴的事却上下流传,更有人传到了校外。
“柳生爱,你把这一段有英文诗翻译一下。”时隔归校来的一个月后,学校里的老师终于有人意识到还有这么一个学生存在,而且忘了学校传得沸沸扬扬的‘哑巴事件’,等人起来,他才想起来,想让她坐下,见人拿书,又不好开口,只能任她去了。
柳生爱看着面前的课本,静静地站了起来,拿起书,淡淡地翻译。以她这几世得来的东西,怕是没有什么语言能难得倒她。要知道富贵之家的富贵若是要享受,也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于是,她在这一方面可以说做得相当好,以至于她的才华若是表现出来会让人惊叹这天才是否也太过了一点。
清脆如泉水般的声音就好像雨滴一样打在每一个人的心上,冰冰凉凉,却意外地让人觉得舒服。这种qíng况让所有的人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愣,要知道他们认定她是哑巴,可现在她的声音却好听得让人反复回味,就好像天赖一般让人眷恋。
柳生爱到没什么,她只是觉得一段时间不讲话,喉咙没再有什么不适,她本就没有想过这世还跟上世一样的声音,没想到声音还中变得跟过去一样。
看来有些东西不管轮回几世,是她的就永远是她的。
“很……好,完全正确!柳生同学,你可以坐下了!”有些被吓倒了,英文老师觉得才这般年纪就已经拥有这等风姿,难怪要收敛。
闻言坐下,长发在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弧度,可jīng致的小脸上却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笑意背后的淡漠让人有种遗世独立的绝美清丽。这种淡淡的风qíng别说孩子,就是成人里都难以找到,如此看得在座不少小男生如痴如醉,一脸梦幻。
那一天,柳生爱拥有天籁一般的声音再次传遍立海大,男生听了好奇心起,女生听了嗤之以鼻,觉得柳生爱不过是耍手段想惹人注意。
“比吕士,你妹妹拥有天籁一般的声音,我们怎么不知道!”中午,网球部的一群正选聚在天台用餐,仁王雅治一脸不解地问坐在身旁的柳生比吕士,要知道在他的记忆里,柳生爱的声音虽然甜美,却没到天籁那样夸张的地步吧!
柳生比吕士没有答话,心里却觉得酸涩。他一直以为自己努力够了,却发现她的一切离他越来越远。
“是吗?那我们去跟她说两句话不就知道是真还是假了。”丸井文太一脸的天真,鉴于这段时间柳生爱没有出现,他已经不那么讨厌她了。
“文太的jīng力这么好,看来训练量很少嘛!”幸村jīng市笑得灿烂如花啊!
真田弦一郎一向配合,幸村jīng市话音一落,他立刻道:“文太的训练量再加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