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不明魔法失误造成的魔法伤害应该都在五楼!”庞弗雷夫人立刻开口。
这个时候谁还有力气多说一句,四个人全部往楼梯跑去。只希望意识清醒但是被时间魔法束缚得无法动弹的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创始人,至少要在他们赶到并解释清楚之后恢复行动能力,否则,梅林都不知道圣芒戈要死多少人!
五楼,魔咒伤害科。
这里到处都是各种古怪的声音,穿过一个坚持称自己是一只兔子的巫师病房,又看见好几个幻影移形分体重伤的男巫,还有不得不倒立行走的怪异巫师,总算在走廊第六间病房里看见一个穿着铠甲躺在chuáng上的影子,边上还围着好几个治疗师。
“是魔法物品造成的魔法伤害!我们没有办法除去这套盔甲。”
“不对,是幻影移形与别的魔咒冲突造成的。”
“你们的论断都不能解释为什么会有这种怪异的石化状态。”
几个白胡子的治疗师吵得越来越响。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转着眼睛看看他们,又望了眼天花板上充当照明的水晶泡泡,最后呆滞的望望隔壁病chuáng躺着的一个全身长满奇怪斑点的女巫,然后闭上眼睛把所有知道的咒语都默念一遍后,不得不沮丧得再次睁开眼睛。
“在这里!!”
海格扯着嗓门的这一吼瞬息使整个五楼都静默了。
呃,这个半巨人好眼熟。
他身边的两个红头发好像也很眼熟——恩?
古怪的地方,从来没见过的摆设,还有从醒过来开始就不在身边的宝剑,他记得这群人一直说自己从一千年后来的,难道他跟萨拉查……
“韦斯莱先生——当然,红头发雀斑,手脚骨骼是这种形状的必定是韦斯莱家毋庸置疑——看来你认识这个巫师?”
“啊,亚瑟,你前年来过圣芒戈,你被神秘人那条蛇咬伤。”
“我怎么说来着,一定是魔法物品造成的伤害,亚瑟·韦斯莱你就有很多乱施加过魔法的麻瓜物品……圣芒戈每年要花一半时间在你们这些异想天开的蹩脚巫师身上。怎么样?你不问问,哦当然我们虽然还没有统一的论断和治疗方案,但是这两位先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不是一个笑话,咳咳,你得承认把身上佩戴的jīng美魔法防护宝石都击碎的可能已经不多,但是被撞断两根肋骨,很显然幻影移形的落点在半空中,而眼前这位幸运的砸到了另外一个人,而不是被砸到……”
亚瑟罗恩海格同时一个倒仰,用惊恐的目光看着自己学院的创始人。
戈德里克确定这一秒他连眼球都僵硬了。
梅林,萨拉查醒过来会杀了他的。
“当然当然。”那个治疗师有点不耐烦的挥挥手臂,敲了敲铠甲,“这么重的分量,就算不是砸到,而是摔落到这上面,其实也就是断胳膊跟断肋骨的区别。好好的巫师,穿什么中世纪盔甲!”
罗恩发现自己想转身逃跑了而亚瑟正在努力找回声音,庞弗雷夫人不得不挤出一个她觉得比哭还难看的笑容,gān巴巴的说:
“阁下,我们必须跟您解释一件事,这是公元1997年。”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瞳孔是一种罕见的琥珀色,是那种剔透明亮的红橙光泽,微笑的时候往往看不见那种近乎透明的明亮光辉,但是一动不动维持凝视表qíng的时候,就会显得那种剔透特别渗冷锐利,尤其是现在,庞弗雷夫人好不容易才在海格亚瑟的有一句没一句极其勉qiáng隐晦的指出了事qíng可能发生的原因,以及再三解释这是一个魔法伤病医院,医院就是跟中世纪最底层小教堂里医治病人的牧师们,差不多的地方。并且这里没有麻瓜,只有巫师,至于宗教,几百年前就是一个象征xing的东西了。
“……所以,阁下,这个意外只能说是梅林的玩笑,呃……”
他们在中世纪待了几十年怎么没发现格兰芬多阁下的目光也会这么可怕?
一声尖声尖气的笑声,一个说起话来娇柔做作的声音似乎在跟别人高谈阔论着她的显赫祖先,罗恩还在迷糊想着是谁,回头一看,立刻翻了个白眼。
穿着粉红套头毛衣与毛绒套裙的乌姆里奇跟一帮人从病房门口的走廊经过。
“噢,去年,我去年就跟你们说过,那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古董,那个S是赛尔温的缩写,我曾经戴着它参加过几十次庭审,噢,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亲爱的,那个时候神秘人控制了魔法部,我不是说血统审判的事qíng,它只是证明那个挂坠盒是我的,很多人,包括那个时候的犯人,食死徒都看见过。可惜这么珍贵的东西在混乱里丢了,战争,亲爱的战争就是这样!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