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三省眨眨眼,不好意思的说:“因为一直忙么。”
“虽然我学的是佛,但对于妖法我也是知道的,所以,以后就由我帮助你修炼吧。”
“啊?不用了吧,大师你自己修炼那么忙。”
“你是我在意的人,帮助你我很高兴。”了善一脸严肃正直的说。
孟三省纠结的看着了善,他知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活像是表白啊,偏生说的时候一脸的严肃正直,害他想歪都不可能。“不用了吧大师,我会努力的。”
“你刚刚进入修行的门,需要一个领路人。好了,我们走吧,有空赶紧修炼吧。你也不想让你母亲伤心吧?”了善嘴角一翘。
孟三省恩了一声,顺从的跟着走了。现在娘已经跟封三娘修炼了,说不定将来自己老了娘还是年轻美貌的,到时候娘一定很伤心。孟三省并不想这样,所以觉得了善的话很正确。
两个人都住在衙门后院,比较清静。
“大人——”huáng金屋从yīn暗的屋角转出来。
“有事?”孟三省挑眉。霏1凡6論3壇
huáng金屋神色拘束不安,嘴角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你想说什么?”孟三省温和的道。
也许是孟三省的表qíng很温和,huáng金屋终于下了决心:“大人,大娘能不能让我来照顾?”
孟三省打量着书妖,半晌,笑道:“那是你的事,问我gān什么?”
huáng金屋眼睛一亮,做揖到底:“谢谢大人,我一定会好好办事的。”
“那就好。”孟三省抬抬手,“不用这么多礼,起身吧。”
huáng金屋直起身子,还是没走,yù言又止,脸上晕红,似乎很不好意思。
了善道:“想说什么快点。”
huáng金屋显然很怕了善,闻言立刻说:“我希望大人将郎玉柱的事qíng也jiāo给我办。”
孟三省道:“郎玉柱……可以,不过本官希望你想清楚。”
huáng金屋苦笑:“大人说的,小妖明白。小妖只是想报答郎玉柱的爱惜之qíng,帮助他顺应这个世界,然后重新做回书妖。”
孟三省沉默:“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会勉qiáng你们什么,只要你们对于普通人无害就是了,你们两人的事qíng你们自己解决。我只是希望看到一个全新的郎玉柱。”
“我知道。”huáng金屋微笑道。
“去吧。”孟三省挥手。
huáng金屋恭恭敬敬行礼,消失了。
了善眼里划过一抹笑:“你到底好心。”
孟三省摊手:“我只是嫌麻烦。”别人的感qíng,他不好cha手,坏人姻缘会被驴踢的。
“嫌麻烦啊。”了善轻笑。
“我说大师啊,你最近幽默了很多。”孟三省撇撇嘴。
“笑一笑十年少,我只是觉得自己有必要保持年轻的心态。”了善道。
孟三省突然笑了:“也是啊,大师你年纪都不知道多大了。”
了善笑道:“你想知道?”
孟三省好奇的看着了善:“你肯告诉我?”
了善笑道:“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你的要求,你是知道的,你一直没问,我以为你不在乎。”
孟三省摸摸鼻子:“我当然好奇,不过那是你的秘密,我不好问。”
了善轻笑:“我对你,哪有什么秘密。其实我的身份很简单的,我可算不上什么好人……”
“等等大师,既然要说故事,那就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喝上一杯好茶。”孟三省拉住了善的手,将人带到书房,泡了一壶好茶,倒了一杯端给了善:“大师,请。”
了善接了杯子,笑了:“很香。”
“香茶才好听故事。”孟三省眼巴巴的看着了善。他好奇死了,为什么那么多妖怪都怕他?了善大师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了善说出一段往事来,让孟三省惊奇不已。
唐玄宗年间,有个很有名的大将军哥舒翰。哥舒翰有个儿子,叫哥舒横刀。横刀自小喜好武功,小小年纪身手不凡,唯一的缺点就是脾气太bào躁。明明思维敏捷,行动却总是快于想法,而下手又总是没有轻重。正是这样的xing格,让哥舒翰不敢把儿子带上战场,反而将他关在家里学习儒家经典,企图改变儿子的xing格。
大唐天宝十四年,安史之乱。
这是大唐由盛转衰的转折点,也是哥舒家的转折点。
哥舒翰奉命抵抗安禄山的军队,驻守在潼关。潼关在哥舒翰的经营下固若金汤,安禄山一次又一次的攻击都无功而返。然而,玄宗却认为哥舒翰退缩了,不敢和安禄山对抗,一次又一次的下旨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