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胤祥认真的黑眸,韦小宝也不再纠结,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典型被惯坏的公主脾气,任xing,娇气,有点像建宁,不过,却绝对是不乏野心的。”当初遇见她的时候,她正处于一生之中最艰难的时刻,年龄又尚幼,虽然心机深沉却仍有几分不谙世事的稚气,只是如今,时过境迁,已经在那个位子上坐了十几年的她,恐怕早已不复当日单纯。
“韦爵爷真是隐居日久,大概还不知道,索菲亚公主,已经被软禁多年了吧。”看着韦小宝明显愣了一下,胤祥这才开口,“几年之前,索菲亚学那位皇后发动政变,妄图除掉她的弟弟自己称帝,年轻的彼得一世最终技高一筹,不止阻止了yīn谋,还借机将掌控在索菲亚手中的实权全都夺了回来,得以亲政。如你所说,索菲亚是个野心勃勃的女子,而且心机颇深,彼得一世既然能从她手上夺权,可见,此人亦非善类。由此可以推测,他实则觊觎我大清国土已久,这一切,全都是在他的授意之下发生的。”
胤祥在分析过韦小宝所述之言后,立刻得出了以上结论,而康熙和韦小宝则是边听边点头,“说的不错,朕正有此推断。只是,沙俄之事朕虽心中有数,却始终拿他无法,犹豫至今,依旧无法决断。”胤祥闻言,阖首思索起来,这些年来,沙俄屡次冒犯大清边境,更有甚者居然在大清属地雅克萨城建筑工事,企图于此屯兵。
他出生的那一年,便是因为他投身于敏妃腹中导致气候异常,雅克萨接连半月的雨雪冰雹,bī得沙俄不得不退兵,捷报也正好在他降生那天传至京师,自那以后,沙俄貌似收敛,却始终在暗处囤积兵力,想趁葛尔丹之乱,趁火打劫。
不过这俄军确实jian猾,每次进犯,只要康熙一发兵,他就立刻撤,康熙撤了,他又马上回来,如此这般循环往复,偏偏每次又不怎么闹大,就是抢抢东西攻攻城门,让康熙无处发作,简直就是流氓行径。
于是胤祥沉吟片刻,很快抬起头来,一双清冷的墨色桃花眸倏的一下扫向了站在康熙身边的韦小宝,顿时让直觉系的某只炸了毛,“你又想gān什么?!”那副一惊一乍双目圆睁的样子,配上他白皙俊秀却有些玩世不恭的脸,着实是有些可爱。
看着他这个样子,十三爷倒是有些愣住了,心想难道爷的目的这么明显么?居然这样就被看出来了!韦爵爷你真不愧是史上最幸运的男人,这直觉,真不是盖的!(这完全是被爷您yīn的次数太多条件反she了)
“韦爵爷,本王又不是梨花落的客人,你一副本王要调戏你的表qínggān什么。”胤祥依旧冷着一张脸说着囧死人不偿命的笑话,“噗——”坐山观虎斗观得正起劲想喝口水的小玄子就这么被呛着了,一口水喷出不算,还咳了好半天才恢复正常,漂亮的凤眸扫一眼韦小宝,咳,别说,还真有点像。不过……
“朕的小十三你才十岁啊这些东西你究竟是从里学来的啊到底是哪个要被诛九族的混蛋带坏了朕的儿子朕要刨他祖坟——”于是韦小宝和胤祥顿时抬头望天花板,又来了……这病最近发作得有些频繁啊,该不会到了晚期了吧……
“咳……”总算恢复正常的小玄子摸了摸自己略有青须的下巴,正色对胤祥开口,“十三啊,说吧,找小桂子gān什么。”唉呀话说小桂子为什么总是那么白净连胡须都不长的,难怪胤祥会说他像太监,从准格尔回京,路上三个多月的时间,就愣是没见他为下巴担心过,他是不是也该找个时间把胡子刮了?
看着自家阿玛不停瞄向身边男子的眼神,胤祥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嘴角,你个不争气的家伙!居然到现在都没得手,简直丢爷的脸!当下却不好发作,于是抬起头看着韦小宝,淡淡的开口,“本王有个想法,就不知韦爵爷,是否愿意帮忙。”
“有我什么事啊!!”韦小宝仍不死心的哀嚎一声,他才不要再被胤祥这小子yīn呢,前车之鉴实在太丰富太深刻了!胤祥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一向清冷的眼底,却带上了一丝戏谑,“韦爵爷一向足智多谋,没事找事搅混水的水平堪称一流,这件事,除了你,没谁能办。”相信有金爷金手指般的主角光环所笼罩,就算被绑上火刑架你也照样能全身而退的!加油吧,韦爵爷……
当然胤祥不会真的让韦小宝去冒什么险,就算有危险,他也有把握让他安然无恙。其实,他不是不能直接大军压境,打得沙俄再无还手之力,但是,如今大清建国不过数十年,贸然对上一个帝国的军队,并非明智之举,更何况……兴亡战和,皆百姓苦,他虽然闲的发慌,但还没有jīng神不正常到要拿天下百姓的痛苦来为自己找乐子。他不过,是想通过一条最简便的道路,来解决所有的问题罢了,顺便,也欣赏一下韦爵爷cha科打诨的真实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