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空出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有什么打算吗?”忍了好几天,明楼最终还是抛出了这个问题。
明诚似乎早就等着他发问:“是有个计划,我一直很喜欢法国,现在终于有这个能力了,想去看看。怎么样,明总裁要同行吗?”
明楼举杯与他相碰:“乐意之至。”
明楼对法国其实是很熟悉的,他曾经在巴黎待过一年,只是明诚不知道。于是等到下了飞机,明楼带着他直奔巴黎城郊的一栋别墅,明诚才回过神来,明楼所谓的安排好了是什么意思。
明楼拉着明诚参观别墅,这栋房子比上海的明公馆小了许多,但到处都是明楼留下的痕迹。那年他到巴黎某大学jiāo流,正是最轻松自在的时候,除了去学校,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去巴黎街头的旧书店淘书,然后在书房一待就是一整天,丝毫不被打搅。
“现在是再难找回那时的悠闲自在了,俗务缠身,身不由己啊。”明楼摇头晃脑的感叹一句。
明诚想起上海家里的那两面书墙:“书房里都是摆设不成,你就是想躲懒,不愿管公司的事吧。不过你这书房和卧室连在一起的习惯是怎么养成的,看书看累了就直接上chuáng睡觉?”
原本是两间房间,偏偏打通了,和上海明公馆几乎一样的格局。
“从小习惯了吧,远在异国他乡,总归要有一点和祖国和家乡相连的地方。”明楼将视线转移到另一头的双人大chuáng上,他还记得那张chuáng垫弹xing很好。
晚餐是地道的法国菜,却不是很对明诚的胃口,红酒倒是意外的好喝。
“这是大姐酒庄里的酒,那个酒庄就在南部,过两天我们可以去看看。”明楼笑着给他再添上一杯。
明诚红着脸,早把自己酒量不好的事忘在脑后,一饮而尽,拿着酒杯向明楼撒娇:“真好,明楼,我还要。”
适可而止,明楼收走他的酒杯,哄他:“你醉了,下次再喝吧。”
明诚睁大眼睛,湿漉漉的鹿眼毫不避讳的迎上明楼的视线,似乎是在无声的请求。
明楼几乎是一瞬间就冲动了,但他是个好猎人,知道急于求成并不是件好事,暂时的忍耐是为了更美好的未来。
“乖,喝多了难受。”明楼摸着他酡红的脸,已经有些发烫了。
明诚撅起嘴,有些不高兴,但是他从来不是贪心的孩子,不会过多的提出要求。
明楼艰难的吞咽下口水,压低了嗓音,带着蛊惑一般:“阿诚,过来。”
明诚有些迷茫的看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在生气的,但就是抵制不住明楼的诱惑,身体做出了老实的反应,绕过桌子走到了明楼身边。
明诚意外的听话让明楼更加难耐,他站起来亲了阿诚一口,在他耳边呢喃:“阿诚,你醉了,去睡觉吧。”
“睡觉?哦,睡觉,一起睡觉。”明诚笑呵呵的说着,整个人软倒在明楼身上,一直唠叨着睡觉。
明楼忽然有些后悔,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好在明诚人瘦,明楼靠着最近刚刚重新锻炼出来的肱二头肌,总算把人抱回了卧室。
chuáng垫果然弹xing十足,被子也柔软的不像话,明诚整个人陷在里面,舒服的蹭了蹭,抓着明楼的胳膊不放:“好舒服,明楼快来。”
明楼一边哄着,一边给他把衣服脱了,十分纯良的想,都醉成这样了,今天还是算了吧。然而等他也脱了衣服躺下,明诚却又手脚并用地缠上来,啃了他一脸口水。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很快两人就坦诚相见。
“阿诚,不睡吗?”明楼在做最后一丝挣扎,毕竟阿诚看起来不像是清醒的,会不会不太好?
然而明诚并没有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趴在他胸前,邪魅地一笑:“我不是在睡你吗?”
“啪”的一声,弦断了。
明楼一个翻身把明诚压在身下,恶狠狠的说:“我倒要看看,是谁睡谁。”
这是一场男人之间的博弈,抛开了所有的束缚,回归天然的shòuxing,遵从各自心底最原始的声音,不知疲倦的攻击,竭尽所能地在对方身上落下自己的烙印。占有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谁也不肯退让,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对方是完全属于自己的。静谧的夜晚,粗重的喘息声带着一丝□□,重叠在一起,起伏的身影在墙上画出一副绝美的画,汗水滴落在泛着光泽的胸膛上,顺着肌理流淌,血液里沸腾的是本能和yù望。即便没醉,也失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