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子开进了小区,明台才大呼小叫着说要回家,还要送曼丽回家。
明楼没理他,直到车子在车库停稳,熄了火,把钥匙往后一扔:“阿诚,我们走。”
曼丽笑着和他们道别,转而坐到副驾驶,回头对还在目瞪口呆的明台说:“傻了呀,还不快走。”
明台yù哭无泪,这是亲哥吗?是亲女友吗?
“还敢抱怨,要是叫你大哥知道在机场的事,准得埋怨你。”
明台一听,赶紧启动车子出发,离大哥越远越好!
到了家,明诚才问明楼:“香港那边出事了?”
“尚先生几度病危,尚家的人都忍不住了,姑妈一个人肯定要受委屈,明堂哥和大姐都过去陪她了。我看你之前忙着拍戏,就没告诉你,不过万一出了什么qíng况,可能还是要亲自去一趟。”至少宣读遗嘱的时候,明诚作为养子必须在场。
尚先生对明诚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但因为是明萱的丈夫,他也有些担心,主要是怕明萱在香港受气。可惜他没什么本事,即便去了香港,恐怕也只是添乱。
明楼当然看出他的低落,摸着他的头安慰:“放心吧,有大姐在呢。明堂哥又是最jīng明的,绝对不会叫姑妈吃亏。瘦了这么多,晚上带你出去吃吧,这回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明诚上前亲了明楼一口,示意自己没事:“家里没菜?我来做吧,懒得出去。我先去洗个澡。”
明楼拉住他的胳膊:“就这么把我打发了?”
两个人在沙发上亲成一团,明诚的T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卷到了胸前,明楼的衬衣也开了几个口子,qíng况渐渐失控了。嘭的一声,明楼摔在地上,两个人都愣住了。明诚睁开迷蒙的大眼,继而爆笑出声。
明楼落了面子,羞恼地把明诚也拉了下来,挠他的痒痒:“笑得这么开心?”
“没有没有,我不敢了。”明诚笑着躲闪,眼角都笑出泪花来了,“快起开,一身臭汗难受死了,我去洗澡。晚上想吃什么自己把东西找出来,一会儿可不许点菜。”
明楼这才把人放开,放他去洗澡,自己去了厨房。他的厨艺虽然不如阿诚,将就一下还是可以的。
于是,明诚洗完澡下来,看到的就是明楼手忙脚乱的周旋于灶台之间,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左右开弓。空气中弥漫着红烧jī翅的香味,油焖大虾刚刚下油锅,西红柿切了一半,要不是明楼动作有些慌乱,还真以为是哪位大厨的杰作呢。
“不是说了我来吗。”明诚走过去接着切西红柿,旁边放着一盒jī蛋,“你这是打算做西红柿炒jī蛋?”
“哎,我这不是怕你太累吗。”明楼瞧着jī翅的汁收得差不多了,赶紧关火,又回头翻了两下大虾,“怎么样,看着还成?”
“有模有样的,哎,别忘了放料酒。”把切好的西红柿放在一边,明诚又去找盘子装jī翅。
明诚头回给明楼打下手,两个人配合下来也算默契,三菜一汤很快就上桌了。吃着明楼做的饭菜,听着明楼唠叨这两天发生的琐事,抱怨公司的下属不够聪明,明台也只知道给他惹事,明诚忽然觉得之前自己的纠结都是没有意义的,眼前的幸福才是最真实的,他又何必庸人自扰。
明诚忽然笑出声,明楼停下筷子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好的。”
难为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明楼竟也听懂了,笑着说:“想通了就好。”
☆、撒娇
二十九
夜里明诚格外的热qíng,惹得原本打算徐徐图之的明楼冲动了一回,连套子都忘了戴。明诚不愿意背过身,深qíng地看着明楼的每一个表qíng,时不时地纠缠上去亲吻。轻咬着明楼的喉结,明诚仿佛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认真执着地啃咬,双手胡乱在他背上摸索,承受着一次次的撞击。明楼被他弄得把持不住,也不再难为他,加快动作一起释放。明诚仰面躺在chuáng上喘了一会儿,又像猫儿似的蜷缩起来,依偎着明楼,脚趾不停地蹭着他的腿。
明楼侧过身把他的两条腿都压住,手指拂过他好看的粗眉:“不累吗?”
明诚抬头去追逐手指,从指尖一点点舔舐,直到整个手指都湿漉漉的,又把它含进嘴里。明楼由着他的xing子胡来,动也不动,眸色却越发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