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觉得痛,却感到由衷的被猛shòu彻底压制,肆意撕咬的战栗,为此感到头皮发麻。
最叫他恐惧的是,方才一直在狡猾试探,蠢蠢yù动的硬硕,就趁他那一晃神的放松,毫不客气地冲了进来,且毫无分寸地来了个直捣huáng龙!
“啪。”
这清脆响亮,让人脸红心跳之至的一声,可不就是全部夯入后,卵带重重拍到臀部上所特有的,叫人难以启齿的yín靡动静。
说不出是震惊还是羞耻,或是生平第一次被外物入侵到如此私密之处的违和异样,燕清倏然睁大了眼,如贝的细齿上下一碰,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被那严重超出常人尺寸的凶器,以如此莽撞粗bào的方式侵入,也就是不知自己在痛觉颇低外,还天赋异禀,体内自动分泌了保护xing润滑用体液的燕清,才没等来撕裂般的剧痛了。
即便这样,也根本一丝一毫没有可供他放松的余地——勃大粗挺的xing器在长驱直入,野蛮地填满那根本不具备jiāo媾功能的窄道后,让燕清只觉五脏六腑都被顶得彻底移了位,胃里仿佛排江倒海,若不是他再恍惚也还有点常识,知道不可能被真的捣穿,也还是眼皮狂跳,无意识地蜷起了足尖。
要不是吕布早有准备,牢牢地握着腰,他被那恐怖的冲劲带得撞到chuáng头都不是怪事,可这样一来,他就完完全全地承受了那股qiáng悍得吓人的冲击力,差点咬到齿列间的那一点舌尖。
对吕布而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那部分,被心爱的祭酒那紧致滚热的甬道给亲热缠着,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显然都慡到了极点。
燕清觉之前被不轻不重地咬住的那处皮ròu一紧,清晰地传来一声舒畅的低吼,那硕柄就以被死死箍住的腰做唯一受力支点,健实的蜂腰往后一退,开始了狂风bào雨般的猛烈抽cha。
吕布当初骑着赤兔,从扬州一路疾驰到长安,只为逮着要溜去西凉办事的燕清,这会儿就让他家军师祭酒,给彻底感受了那qiáng悍到恐怖的腰力一朝爆发的威力,和足够顶弄得胯下‘爱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持久力。
燕清在起初的惊愕与本能排斥过后,也被cha出了乐趣,渐渐不再那么反感抵抗,可饶是他有意配合,好结束这场似乎不好划上句点的欢爱,得他回应的吕布只会更加激动。
几百cha后刚刚泄出,燕清甚至还没来得及挪挪胳膊,就被双眼通红的吕布掀回了正面,一边不知轻重地搓揉着他的胯下,一边放任那不知何时又恢复勃起的庞然大物冲将进来,尽qíng攻城略地,把早已举械投降的他杀得片甲不留。
不知几百几千抽过去,外头从明到暗,又从暗到明,满身不是汗水,就是他或吕布所分泌出的体液。
在不知第几次被直接cha送着攀上顶点后,燕清无意识地低声呻吟着,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跨骑在吕布腰上,一只不属于自己的大手狠狠地握着他的腰肢,犹如被钉在木桩上了一般,却还得起起伏伏。
难以启齿的柔软之地被迫反复吞吃那不知疲倦的雄硕之器,到最后身子抽搐,jīng疲力竭地昏了过去。
……
却说三日后,郭嘉正在帐中解读信鸽传来的布条,帐帘忽被一掀,他抬眼一看,原来是燕清面色冷漠地缓步走了进来,不禁搁下手中物事,关心道:“重光可是修养好了?那日见你醒后,本想再去探望几番,不料主公所派军士道你仍在养病,不宜惊扰。”
为免眼尖的郭嘉瞧出什么端倪来,燕清轻描淡写道:“劳奉孝挂心,已然好了。”
多亏他的体质称得上天赋异禀,又有桃能救命,否则被那坑死人不偿命的乐不思蜀来了个火上浇油后,让那根叫人不忍回想的恐怖巨物翻来覆去捅了无数下,恍恍惚惚地看着帐外的天色从暗转明,又从明转暗,他没准已成为史上横尸于主公长兵之下的第一位军师祭酒了。
少做怡qíng,大做伤身:偶尔来几发慡是慡,但过量就变成折磨了。
郭嘉只看出他心qíng恶劣,但大病这么一场,清醒后又被主公看管着,数日不得下榻,也确实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来,便未起疑心,而是将手中布条递了过去:“你来得正巧,念来听听?”
他刚刚翻那解读簿翻得不耐烦,有燕清这么个现成的翻译在,自然就乐得轻松了。
重新接触到熟悉的公事,燕清的漫天乌云才稍微散去一些,接过仔细看完后,不禁蹙眉道:“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