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你不能带着她去审讯室。”雷斯垂德毕竟是苏格兰场的探长,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夏洛克把有嫌疑的人带进关有犯罪嫌疑人的审讯室,“啊……艾米丽你去那边自己坐吧。”雷斯垂德示意一个警员把艾米丽带到休息室去。
“No,雷斯垂德。”夏洛克哪里看不出雷斯垂德心里在想什么,“如果你想让你的犯人开口,就必须带她过去。”
“为什么?”这是雷斯垂德自从认识夏洛克以来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之一。
“她可是‘女主角’”,夏洛克耐着xing子解释,“你的犯罪嫌疑人不就是为了筛选女主角才犯案的吗?他们对着苏格兰场不会开口,可不代表他们对着‘女主角’不会开口。”
最终,雷斯垂德被说动了。
艾米丽被大侦探夏洛克直接带进了苏格兰场的审讯室。
对此,围观了前因后果的艾米丽表示——雷斯垂德探长,你真的对夏洛克不是真爱吗?!
此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十一分,艾米丽站在苏格兰场审讯室的双向玻璃前,围观着里面警员和犯罪嫌疑人的对话。
“这个人是戴夫·考兹,美国人,住在华盛顿。半个月之前来伦敦。广告公司策划,这次是以出差的名义与伦敦另一家广告公司谈合作。三十二岁,单身。在美国没有犯罪记录,周围人反映此人xing格开朗,健谈,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出国记录很多,几乎走遍了大半个欧洲。”这些都是BAU的技术人员提供给苏格兰场的资料。
透过双面镜,艾米丽可以清楚地看到坐在审讯室内的戴夫·考兹穿着整齐的西装,面带微笑,无论对面的苏格兰场警员说什么,他就是不回应。
“你们就只查到这点?”夏洛克对雷斯垂德提供的那点少得可怜的背景资料不以为然。
“是,我们现在就知道这么多。”雷斯垂德已经习惯了被夏洛克嘲讽,他一点也不介意,“我看不出你为什么觉得这个戴夫·考兹重要。”一共五名犯罪嫌疑人,夏洛克来了之后就指明要提审戴夫·考兹。可雷斯垂德却一点也看不出这个戴夫·考兹到底哪里特殊,“要在伦敦实施犯罪,我还是倾向于那三名伦敦本地人更有可能是主谋,而且这个戴夫·考兹年龄不是五个人里最大的,经济能力不是五个人里最好的,受教育程度也不是最高的。”总而言之,雷斯垂德更怀疑其他人。
“哦,雷斯垂德,你什么时候能够学会把你的小脑袋拿出来用用而不是总摆在肩膀上当摆设。”夏洛克一贯语速飞快地指正苏格兰场的错误,“看看其他人,一个丧偶的中年鳏夫,他把全部的jīng神够寄托在一本小说上,你觉得他有能力策划实施一起跨国凶杀案?还有那个研究生还没毕业的哲学系学生,我敢打赌他除了听话和熟悉东伦敦大学的环境之外在整个团伙里再没有其他用处。最后一个本地人,从出生起就没离开过伦敦,而且还患有未经诊断的心脏病,相信我,他的心脏承担不了策划这样一个大型案件的压力。”仅仅隔着玻璃看了一眼,大侦探就准确说出了三名犯罪嫌疑人的qíng况。“还有剩下的另一个美国人……”大侦探突然停住,转向了站在他身边的艾米丽。
“嗯?”艾米丽正聚jīng会神地听夏洛克的分析。对方突然停住并看向她,让她有些不解。
“夏洛克,怎么了?”怎么不继续说?
“well,你说……为什么这个戴夫·考兹最可能是主谋?”夏洛克突然想测试一下艾米丽。
“我……我说?”用手指了指自己,艾米丽不敢置信地反问了一句。
“你说。”夏洛克打定主意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如果说不知道大侦探会不会一气之下不再管自己了?
艾米丽心里嘀咕,但到底不敢惹夏洛克生气,“嗯……另外一个人是……贝尔·罗伯特。”她翻了翻桌子上苏格兰场的记录,又回忆了一下刚刚透过牢房看见的男人。“是因为……穿着!”
“什么穿着?”雷斯垂德对夏洛克的判断从不怀疑,既然对方让小姑娘艾米丽解释原因,雷斯垂德也不在意。“他们的穿着有什么问题?”只要能解答疑问帮助破案,雷斯垂德可不在乎提供线索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