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祁满头雾水的看向陆小凤。
“这赌法叫乌guī赛跑,顾名思义,就是选两只乌guī让他们在桌上赛跑,然后其他人随意选一只乌guī投注。”陆小凤把声音压的很低,凑到陵祁的耳边说道。
“之所以说它有意思,是因为玩这个的时候,是允许耍些小手段的。”
赌的时候耍手段,意思就是作弊,陵祁终于提起了一些兴趣,他看了眼已经走到桌边的司空摘星,想了想,特意拉着陆小凤绕到了司空摘星对面的那边。
陆小凤拿出从花满楼那里借来的一万两银票,随便丢到了桌子一旁。
“这个一注最小一万两。”下完注,他回头对陵祁jiāo代了一声。
“你就这么随便下了?”摸着怀里的荷包,陵祁有点儿犹豫,他怎么觉着这玩意儿看起来那么不靠谱呢?
陆小凤压的这边的乌guī,爬的明显要比另一边那只慢上不少。
“嘿嘿,你就相信我吧。”陆小凤咧嘴一笑,又小声对陵祁叮嘱道:“你就跟着我下注,不过可千万别压错地方了。”
桌子中间有一条不甚明显的分界线,左右分别是两只乌guī,把钱放在哪一边,便代表着压的是哪只乌guī,陵祁抬头看了眼站在对面的那些人,立马就掏出银票压到了自己这边的那只乌guī身上。
不能使手段没关系,他还可以看面相呀_(:3ゝ∠)_
赌的小输的少,面相上自然不会太显露出来,但赌的大就输的多,面相上会露出破财之兆,他抬眼一扫,见对面的那些人脸上大都有灰气笼罩,就立马知道等下会是谁输谁赢了。
就在陵祁下注后没半盏茶的功夫,桌子上那原本爬的慢吞吞的两只乌guī,却前后忽然都像打了jī血一般,挥舞四肢蹭蹭蹭的迅速朝尽头奔去,那健步如飞的模样,哪里像是乌guī,跟兔子都有的一比了!
这一幕让陵祁看的目瞪口呆。
陵祁没有注意到,他身旁的陆小凤和对面的司空摘星都伸出了一只手搭在桌子上。
很快,陵祁压的那只乌guī就赶上了之前领先的那一只,并且渐渐赶超。
见状,司空摘星那一边的几个赌客也都纷纷伸手按住了桌沿。
这一次陵祁终于发现了异常,和陆小凤司空摘星面上的轻松表qíng不同,其他将手搭到桌边的人却是个个都表qíng古怪,看起来就像是便秘了一般。
陵祁这才恍然大悟,陆小凤说的所谓的耍手段,估计就是用内力来推动乌guī迅速前行,那边的内力更高深,那边的乌guī就跑的快。
看着桌子两边的人马暗中较劲,陵祁笑眯眯的想道,这玩法果真有意思。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分别是两边的主力推手,不过这两个家伙都jīng明的很,出力的时候都只出了六七分,余下的力气准备留到最后冲刺的时候再用。
眨眼间,两只乌guī已经爬完了四分之三的路程。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二人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各自使出全部的力气,开始催动乌guī做最后的冲刺运动——
“哈哈,我们赢了!”
当陵祁所压的那只乌guī最先抵达终点后,和他压了同一边的赌客纷纷欢呼了起来,站在桌首的负责人迅速将获胜一方赢取的钱财分发下去,而输的那一方则只能垂头丧气的看着自己的银子被对家收进荷包。
一会儿工夫就赢了一万两的银票,陵祁乐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桌上很快就换上了两只新的乌guī,赌局重新开始。
一万,两万,三万……半个时辰之后,赢了将近快十万的陵祁美滋滋的揣着荷包,跟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转移了战场。
用陆小凤的话来说,就是要适可而止,在同一个地方赢了同一群人太多太久,很容易就会发生冲突。
“咱们仨赢了不少了,估计再玩下去就得被赌场的人请去喝茶了。”
离开之前的那个赌厅,见四周没有其他人之后,陆小凤立马把手塞进胸前的衣服中,调整了一下那两个大馒头的位置。
他刚才弯腰使力的时候被旁边的人碰了一下,结果胸部一不小心撞到了桌沿,把这两个大馒头都给撞歪了。
调整好馒头的位置,陆小凤对陵祁和司空摘星问道:“你们看是准备继续玩呢,还是打道回府?”
“我无所谓,”陵祁心满意足的叹道:“能赢这么多钱我已经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