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得真深啊。”八云咬了咬牙,“能够躲过前面的机关来到这里的高手一定不会连十米距离都跳不到,他就利用人们的这种心理诱使他们跳到半空,然后让喷涌的岩浆将飞在空中的人烧死。如果不跳的话就绝对过不去,跳就是死,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亚卢嘉也心有余悸,如果大家真的听他的话试图跳过去的话,那么处在第一位的君麻吕恐怕就要被他害死了。而站在他旁边的京则陷入了沉思,断桥,岩浆,喷she范围……
猛的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从墙角捡回了一堆石块,然后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将石块丢向对面,然后又让石块以不同的速度抛过去。然后他发现,岩浆的喷发并不是持续的,一但喷发了一次,中间就有一秒的断层,即使丢了石块过去,也要在一秒钟以后才能喷出岩浆。而一秒钟的时间,足够他们跳过去了。
“呐,到底是一千年前的老古董,即使设计的早巧妙也比不过岁月的侵蚀啊。”京笑了笑,然后对其他人说道:“你们都看见了吧,只要在那一秒的间隙冲过去就行。我先试一下,然后你们一个一个的跟过来。”
伸展了一□体,京笑着将一块石头抛了出去,岩浆池里的岩浆瞬间喷出包裹住了那块石头,然后开始了回落,就在岩浆下降到京视线下面的那一刻,他猛地跳了起来,从落下的岩浆上面跳了过去,平安的落在了断桥对面。
就在他落地后的一霎那,岩浆池里的岩浆才后知后觉的喷she出来,然后在它落下的那一刻,八云也用同样的办法跳了过来,再之后是亚卢嘉,然后是伊尔迷,最后君麻吕也跳了过来。就在君麻吕落地的时候,断桥突然开始从断裂口开始塌陷,吓得几人快速向大厅边缘跑去。他们几个刚冲出了大厅,整个岩浆池里的岩浆就都向上喷涌的一下,如果他们还留在大厅就绝对无法幸免了。
“还真是危险啊,”亚卢嘉擦了一下冒出来的冷汗,“在我们以为安全的时候又安排了一个机关。这个家伙,居然连时间流转、念力流失导致机关反应速度变慢,可能会让一部人通过这一点都算计到了,完全不给进入墓xué的人留活路啊。”
君麻吕点了点头,“这才是千年以前最伟大的机关制造师沃尔。易徒咖啊。”
想起史书传记中记载的那个机关师在金戈铁马的年代的事迹,又想到了他最后陪伴着他已经逝世的主公自愿殉葬在这里。他当年是怀着什么样的心qíng在这处封闭的墓xué里制造着这些机关的呢?想到这儿,他们的心中不由翻涌着一股难以明说的感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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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自己写的这位机关师了。
呐,沃尔。易徒咖是以什么样的心qíng在封闭的墓xué里制造这些机关的呢?写到这里我突然有一种被感动了的感觉。明知必死,所以才更迸发了最后也是最炙热的才华。无论是忠诚还是殉道,这位算计到千年以后的机关师都不愧“伟大”这两个字,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设计出这样的机关吧。
任务 (12)
君麻吕的话让众人一阵沉默。历经的几次危险牵动着他们的思维,让他们几乎都忽略了这件重要的事qíng——这里可不是什么藏宝图上的目的地,而是图克十世的墓葬!而设计了刚刚那两个几乎让他们惨死的机关的绝顶机关师居然是一个甘愿随主陪葬的死人,一个已经去世了一千多年的死人!可是,这样一个智慧绝顶、思虑缜密、甚至可以令千年以后的数名高手险死还生的绝世智者又为什么会自愿随葬、誓死追随主公呢?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呢?到底是“太阳王”图克十世真的伟大到了让他致死跟随的地步,还是这位千年以前最伟大的机关师极度忠诚呢?他们越发的好奇了,而这股好奇更是牵动着他们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通过了岩浆池的大厅,下面的通道更加的狭窄了,不足一米的宽度几乎只能让一人通行。这一次依然是君麻吕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随时提防着可能出现的机关。
这条通道的设计相当的巧妙,通道看起来是笔直的,实际上却含有微小的弧度和倾斜度,带着他们五人隔着岩层围绕火山口做圆周前进,像螺纹一样逐渐向下走去。这样不但可以延长墓道的长度,更可以为一些机关提供环境,比如一个相当经典的机关——巨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