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叔——”卧槽,逆徒!你特么怎么能当着你叶叔叔的面就这么直直白白的说出来,你不知道老子还没追到他吗?李jú觉得自己心好累哦,有点心虚的转头看向叶庄主:“阿英,你听我解释。”
“嗯?”叶庄主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就好像在表达‘我就笑笑不说话,你有什么说吧’似的,看得李jú更心虚了。
而一旁作为叶庄主痴汉的叶姬听了更是差点没有呕出一口老血,合着你们天策就是冲着想拐走咱家庄花来的,我就说李jú怎么有事没事就往藏剑跑,而且每次来谈兵器装备这种根本不需要府主亲自出马的生意的时候都是李jú亲自跑过来。我看让我和狗蛋订婚也是李jú为了接近庄花而想出的yīn谋!
“啥啥啥?我老早想喊叶叔叔师——”娘。
“爹爹,我和易山先出去玩了!”说着,叶姬死死捂住李狗蛋的嘴,不顾他挣扎地将他拖出了门外。老娘死都不会让你再做助攻的!李狗蛋,你做梦!
“唔唔!唔——”
看着两个孩子和谐(?)离去的背影,李jú一改先前有些心虚的表qíng,长长地叹了口气:“阿英。”
“嗯?”叶英微微侧头应道,“此次不止是来我这里闲聊的吧?”
“是关于狗蛋。”
“因为上次剿匪?”叶英自想也许是前段时间的剿匪之行让易山有了不良反应,毕竟是那孩子第一次正式参与天策任务,也是他第一次手染上血,“孩子的心理总比成人脆弱,需下些功夫。”
“不,狗蛋和其他人不同。”李承恩会想起当时的场景甚至有些头疼起来,“你知道吗?他说他记得。”
“什么?”
“记得他第一次睁眼时所看到的,屠杀。”
众所周知,李易山是当初李承恩从尸体堆中找到的孩子,也是十年前那场匪贼屠城中唯一的幸存者。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当李承恩找到他时,他并不如寻常婴儿那般安睡或是哭闹,而是睁着那双眼不哭不闹,只是看着。没人知道他看了多久,是否是目睹了整场屠杀,是否是亲眼看见自己父母的死亡。
十年后,同样是剿匪,第一次参加天策任务的李易山手握长、枪,那张还没长开的小脸上沾染着匪贼还未冷却的血,“师父,任务完成了。”
“狗蛋,没事吧?”当时天策们各个都很担心第一次参加任务的狗蛋的心理,“只不过是杀——”
“能有什么?”李承恩还记得自家徒弟当时的表qíng,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染血的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不过是杀人而已。更何况,我们是在剿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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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担心他已经出问题了?”听完李承恩的回忆,叶英问道,“这你大可放心,以他目前来看只是血xing过大。易山xing格外向,很多事qíng都不放于心,再加之有杨门主教导,他并不易心生恶念。”
“可他如此年幼便有这般血xing……”
“承恩,你是关心则乱。”叶英将手中的杯子置于桌上,杯低轻嗑于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别忘了你们是大唐的军人,岂能缺少血xing?易山不过是提早拥有了这东西罢了,若是教导有方未来定是一元猛将。”
“说的也是,看来我想的过多了。”李承恩听完叶庄主的话心中似是放下了块巨石,现在想想也是,他家狗蛋这么蠢萌怎么可能走上歪路?反正有人教坏他的时候,他根本连接不上相同的脑回路。
“不过相比之下,纯阳的那位可就危险多了。”叶庄主通过李狗蛋的qíng况又迅速联想到他曾听闻过的纯阳宫的一位小弟子,“那位小道长修习太虚剑意,却又不同易山能随军驰骋疆场。听说纯阳那几位为了他不走上歧路,如今已将他送入浩气。试想借阵营之事消磨他过多的血xing,又望他受浩气风气感染。”
“感觉那位小道长过的比我家狗蛋憋屈多了。”李jú突然觉得他家小狗蛋有他这么一个师父真是太幸福了,“反正狗蛋也不需要被压制血xing,而且也不容易学坏,不如就让他入恶人历练吧。”要是入了浩气,怕是谢渊那个喜欢宠孩子的家伙就不让他上战场了。
“也好,易山也到了该入阵营历练的年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