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李易山长/枪一扫,目标正是那青年肌ròu紧绷的臂膀。
“!!!”感受到从身侧极速扫来满是杀意的长/枪,青年的瞳孔猛的一缩,为躲开带着足以将他臂膀砍下力道的长/枪,他不得不撇开弓箭双手后撤整个人向后仰去。
然而,李易山突然一用力qiáng行改变长/枪的方向,带着寒光的残影一过,愣是在青年的胸口狠狠的划出一道狰狞的血口,将他打下马去。
“你!!”重重的从马上摔落到地上,背部与地面狠狠撞击加上胸口的重伤让他忍不住喷出血来。来不及捂住伤口喘一口气,面对冷笑着的李易山再一次扫来的长/枪,他不得不随手抓起身边死去的士兵的武器抵住那枪锋。从□□中传递而来的吓人的力道震的他虎口生疼。手心中传来一丝湿意,竟是那力道让他的虎口开裂,流出了血。
李易山单手在马脖上一按,从马背上一跃而下,那笨重的戎甲丝毫没阻碍他的行动,他手持□□冲向青年,直指其面,“阿勒塞!!”
“锵!、、锵!”
坚硬的锋刃在空中几次jiāo接碰撞,几乎次次要擦出火花来。
以长/枪抵持住阿勒塞手中的武器,李易山猛的一脚踹向他的腹部,乘他因这一猛力后腿之时,以手中长/枪冲刺向他。
哪知阿勒塞一手抓住刺来的长/枪,借力整个人腾空跃起,然借以腰力直踹李易山的面门。
来不及躲开,李易山无法,只得以臂为盾挡在面前,同时持枪之手猛的一松缩短手与枪锋间的距离,将枪尖向上狠狠的刺向几乎整个人都横过来的阿勒塞。
不得已侧翻至地上的阿勒塞落地后退后几步,“好一员猛将。”他用语调有些奇怪的汉语说着,“竟能与我对峙这么久。”
“嗤,不过尔尔。”李易山冷嗤一声,“若你面前的是我师父,你连一炷香都支持不下来,何以为你部族第一猛将?”
“哦?”阿勒塞挑起一边的嘴角,很是不信的样子,“在你们这大庆,我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猛将。若真如此,不如你与你师父来我部族如何?你们定不会像如今这样毫无人知。”
“啧,废话真多。”李易山一脸不屑,“我天策之士岂是尔等小小部族能够容下的?”即便这不是大唐,我天策将士也从不是叛/敌之人!李易山紧握长*枪,以枪尖对着阿勒塞的面门,“我天策的旗帜自会有一天挥扬在这大庆之地!而你们这群宵小,将是天策府的柱基石!!”
“好!好!好!”大笑着连道三声好,阿勒塞面露出yīn狠,“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了!你就带着你的壮志去你们汉/人的yīn曹地府实现吧!”说着,便一举冲向李易山。
“说笑!!”李易山持枪之手一紧,脚往地上一蹬,向阿勒塞冲去。
完全出于阿勒塞意外的是,李易山这次竟徒手握住了他的刀锋,不顾那锋利的刃将手扎的鲜血直流,血ròu模糊,死死的抓住让阿勒塞无法拔开一丝一毫。就在阿勒塞惊讶之时,李易山咧嘴一笑,然后抓着刀锋的手猛的一拔,同时迅速侧身后仰。
一支充斥着力道的箭极速的擦着李易山的鼻尖she入,完全不给阿勒塞反应的时间。
阿勒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箭尖在眼中不断放大。下一秒,刺骨的剧痛从他的右眼处传遍他的全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心口处便也传来嗜骨的痛以及那来自铁器的yīn冷——长/□□穿他的胸膛,猩红的血液在下一个瞬间从他的胸口涌出。
长*枪一拔,来自阿勒塞的血液立刻喷涌而出,染红了李易山的衣襟,溅上他脸颊还带着温热的血,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而下。
冷冷的看着阿勒塞意见没有活气的身体摔下倒落在地上,李易山只是冷笑一声。抬起自己已经鲜血淋漓的左手,他深呼一口气,一把抓住不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他身边的战马的缰绳,翻身上马,紧夹马腹,在战马冲过敌军旗帜之时,长*枪挥动,斩断那旗杆。
黑色的眼中倒映出那旗帜折断倒落,李易山高举长*枪。
“头领阿勒塞已诛!残军缴械不杀!!!!”
作者有话要说: ……谁告诉我哪里有不良词汇
☆、第二世==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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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边军大获全胜,更是连带第一大患阿勒塞也丧命于此,如此出乎意料之外的收获让这个不算大的边城上下洋溢着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