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戴蒙,我知道是你。”
慵懒的抱起手臂环住胸口,再度睁开双眼之时,昔日漆黑的眸子突变为耀眼的金色,面上不再是温柔的表qíng,披肩的长发在肩头胡乱的搭着,冰冷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问话无人回应,月和秀眉一挑,轻蔑地摆了摆头:“你的幻术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看来我猜的没错,你果然也是个幻术师。”四周的浓雾以月和为圆心慢慢将她包围起来,一个身影出现在这个狭小而黑暗的球形空间里,依旧是那放làng不羁的笑容,就连靛青色的眸子里都盈满了笑意:“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你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能力潜伏在gitto的身边。”
戴蒙绕着月和走了一圈,问题却是好不拐弯地问出口。见月和没有要说的意思,他依旧顶着那副虚伪的笑容说出自己的猜测:“是因为这个奇怪的指环吧。”他在月和面前站定,手背朝向月和举到她面前,中指上靛青色的指环正燃烧着一小团不灭的火焰。
这次,面前一直冷若冰霜的人儿总算是有了反应,她抬了抬下巴,示意戴蒙继续说下去。
“跟这个奇怪的指环前后脚出现在gitto身边,模样也不是意大利人,在指环认定主人的时候,你总是在。还有,就连朝利雨月不知道关于指环的事qíng,你都了若指掌。要说你与指环一点关系都没有,恐怕gitto都不会相信。”
在提到gitto名字的时候,戴蒙明显感觉到少女朝他笔直投来的犀利的视线。视若无睹地点了下头,噙满笑的脸上更添几分满足之感:“你放心,他虽然有所感觉,可是还没猜到。”
少女紧绷的表qíng在一瞬间松懈下来,金色的眼眸深处经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
“或许真的是,当局者迷吧。”戴蒙深有感触地望向头顶黑压压的天空,谈及这个话题,他的表qíng也变得真实了些:“因为太在乎你,所以根本没察觉到一切的原点,都是自你开始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耐地打断戴蒙的话,扭过头,不让人看清晰自己的表qíng。
“言归正传,现在还剩下和另一枚无主的指环没有继承,你打算怎么办。”两个人都互相知道对方的家底,也不兜圈子不打感qíng牌,单刀直入。
“与你有什么关系。”冷冰冰地回应,跟人划清界限。
“我可以帮你。”敛起那副露于人前的客套的笑容,戴蒙的神色难得的严肃而认真。
转过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的贵族,“哦?你帮我?这与你,似是没什么好处吧?你为什么要帮我?”歪着脑袋,等待他的回答。
戴蒙垂眸莞尔,自信满满地对上月和的视线:“因为艾莲娜想要一个完美的彭格列。”
艾莲娜……熟悉的名字让月和轻皱眉头,金色的双眸似是想把眼前这个如雾一般似真非假的人的目的看个透彻,但终是放弃。“随你。”转身,走出这片压抑的雾霭深处。
“三天后的舞会。”身后传来戴蒙的声音,却是没有回头,一步步继续前进:“有个感兴趣的人会出现,或许会成为家族的成员也说不定。”
默默将这件事记在心里,脚下步伐不停,清冷的月光照在少女的身上,如披上一层薄纱,萦绕一层淡雾。
***
“你要跟去?”
办公室里所有人的视线随着这句跟惊叫没什么两样的话聚焦到了二人的身上。
“不可以吗?”无辜的望着眼前的人,选择xing地无视掉身边乱七八糟的视线。
“不是不可以……只是……”为难的挠着头,一时语塞。
g坐在椅子上附议自家竹马,蹙眉发出反对之声:“我们是去处理公事,你一个女人跟去做什么。”
被歧视了女权的月和倒也没有炸毛,只慢悠悠地晃到g的办公桌前,用指关节轻叩他办公桌,发出清脆的响声。“道理我都懂,可是g,你有女伴么?”被戳中痛处的g恶狠狠地抬头,瞪着眼前笑的一脸挑衅的女人。
“噗嗤。”蓝宝第一个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戴蒙选择坐在一边闭目养神,观望qíng况。
“g,如果要去参加舞会,没有舞伴可是究极的不行啊!”纳克尔完全没有理解气氛的细胞,又愉快的给g补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