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如何,放假期间他们还是快快乐乐地凑在一起玩耍,还跟京极彦申报了一笔经费办了一次小小的聚会。
地点位于米花大酒店,股东之一的铃木园子小姐给了他们一个跳楼打折价,顶层包厢自助,还能观赏夜景,晚上直接睡在京极彦长期包下来的总统套间里,可以说是怎么疯都没问题。
当天京极彦有事去不了,就找了身为大学生比较空闲也知道某些内qíng的工藤新一看孩子,工藤新一又顺带上了女朋友毛利兰。
不过那天实在是混乱,什么人都凑在了一起,本来和凤镜夜约了谈事qíng的京极彦临时换地方去了米花大酒店,进门就撞上了带着女朋友的道明寺司,当然,他的女朋友还是青木老师。
但是现在应该叫青木小姐才对,她在两年前辞掉了在英德的工作进了一家外企做白领,毕竟师生恋对于礼教严苛的日本上流社会并不是什么光彩且受欢迎的事qíng。
不做老师后她就迅速和道明寺司将恋qíng由地下转到地上,光明正大地牵手约会就怕没人看见,足足盘踞了好几周的头条就连敦贺莲真实背景曝光都要屈居第二,之后几年什么社会舆论父母反对第三者cha足等等一波接着一波比退红老师的小说还要jīng彩,偏偏道明寺司又是个倔qiángxing子,别人越反对他就越起劲,加上伴随着年岁渐长智商也跟着上涨了一点,几番cao作下这两年倒也成了灰姑娘和白马王子的典范。
若非道明寺枫一直咬死了不肯松口,道明寺椿两不相帮,几个好兄弟又明里暗里劝他三思而行的话,他们俩大概早就走上婚姻殿堂了。
京极彦作为这场恋qíng的忠实反对者,如果说第一年只是不喜青木的矫揉造作和心机的话,第二年就多了些别的理由。
足够让他在所有人都有所松动的qíng况下坚定不移地反对这场恋qíng的理由。
“日安。”微笑着客套了两句,他习惯xing的在道明寺司身上附了一道保护xing的灵力,毕竟只是打算让道明寺司吃点苦头受个教训,真被弄死可就麻烦了。
从晚餐开始就热闹得很,京极彦和凤镜夜隔壁就是夏目几个,斜对面坐着烛光晚餐的道明寺司二人,几个孩子见京极彦似乎在谈什么重要的事qíng懂事的没有来打扰,来来回回自顾自拿着各种吃的喝的凑在一起玩游戏,又都不是什么惹人厌烦的熊孩子,稍微吵了一点也会乖巧有礼貌地跟附近的客人歉,气氛欢快有好的很。
柔和的钢琴曲,美味的食物,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
“我还以为你打算死在美国不回来了。”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和凤镜夜碰了个杯,还有五个月才成年的京极彦硬生生把牛奶喝出了品红酒的腔调,“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才刚回来G。”凤镜夜浅抿一口杯中的酒笑道,“多少也让我休个假ok?”
“谁让你休假的每一分每一秒损失的都是我的钱呢。”京极彦轻笑,“需要我提醒一下你还欠着我多少钱吗?”
当年那场让凤镜夜得到了须王家承认并且顺利脱离家族掌控堪称经典的融资案里京极彦可是借给了凤镜夜一笔极为可观的资金,借此让凤镜夜欠了他一份天大的人qíng,从而成功保住了自己jīng心培养了多年却即将跟着须王环飞走了的下金蛋的母jī。
“真不愧是地主老爷转世,剥削起人来一点都不带手软的。”凤镜夜叹气,知道京极彦不过是开个玩笑,他们之间就像是千里马和伯乐,京极彦赏识他,帮他摆脱了自己尴尬的处境提供给他足够的资本,他充分施展才华回报京极彦给他的帮助,互利互惠各取所需之外多少还有那么几分友谊存在,但真要说好到推心置腹肝胆相照……
那还远远谈不上。
“你都说我是地主老爷了,信不信我取消你明年的年假?”京极彦挑眉,十八岁的少年眉宇间多少还留了些年少时的轻狂气息。
“你不会的。”凤镜夜笃定道,“除非你想被环堵在家里哭。”
这么多年过去了须王环的某些蠢习惯在他们的纵容下依旧没有改,比如在关系好的人面前还跟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眼泪汪汪水漫金山,蹲在墙角可怜兮兮的狗狗眼更是利器,哪怕铁石心肠如京极彦也要时不时头疼万分地在那种眼神下妥协投降对凤镜夜无故旷工之类的事qíng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去过什么两周年纪念日一类听上去就很蠢的东西。